“你知道别人怎么说吗?”贤之追问。
“怎么说,无非就是什么灵魂转世,再生、重生之类的,贾府就是认准了这孩子是他们家死了那个投胎转世的。”
“这话你信吗?”贤之问到。
“由不得我不信了,关键是太神了,就连那寺里的法师都看过了,说这的确是灵魂转世。”
话毕,贤之把众人召集官府堂前,对着满堂之人,勒令那所谓的寻空寺法师跪下,法师强硬得很,不但不跪还挺起胸膛,“本尊乃此地活佛在世,你是什么人,也敢如此狂言!”
“你就是王管家请来的讼师?要注意措辞,法师身份尊贵不得无礼!”庭堂官员苛责。
“我既如此断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这法师就是这桩荒唐案的始作俑者。”
“口出狂言,竟敢污蔑本尊!”法师怒目而视。
“五年前贾家死了一个孩子,死后贾禾山确实给孩子留了那三个字,这事还是要从法师来贾府做法事说起,法师受托找人临摹了孩子的像,按照贾财主的意愿供于寺院殿内,自那次法师见识了贾府的派场气势,便动了心思。”
他听闻那孩子死后一天,生母就紧接着被赶出了家门,便把她偷偷接到了寺中,不知情者以为他是佛道施恩罢了,谁知他打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生了一道邪念。
没多久孩子生母悲伤过度加之借助寺院,将来还是无处安身抑郁成疾,便一病呜呼。
其实,这人不是没有亲属,她有一个亲妹妹就在朔方远郊,法师找到这个娘子,说出了她姐姐的悲惨遭遇,添油加醋地激起了娘子的仇怨。
“胡说!”法师冲到贤之面前,鹤引起身拦在中间,“你休要败坏我佛家名声!”
“让他继续说!”官员提嗓。
“到底是怎么回事?”贾禾山低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