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回洞内吧!”疏离子不想听他的劝慰。
这么多年,他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地位,那绝非运气使然,他有自己的做派和打算,无需不相干的人多言半句。
只是,那城外的人工河水位渐长令他活泛了心思,“来人啊!给我盯好了那城墙下的河道,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是!”两个侍卫行动敏捷,纷纷退下。
“你怕是也火烧眉毛了吧!那就有劳了,借花献佛的事交给我便好。”疏离子自言自语,暗指黑面人。
他知道自己这个在安兵内的死对头也看透了东边的局势,担心高墙内的班师回朝。
他一点也不关心黑面人如何行刺狗皇帝,他现在只想知道贤之在想什么。
闲人斋的亭子里,匿冥逗趣着蓝知更,贤之在一旁备受嫌弃地陪着笑脸。
“你给我找到了炼丹师了?”
“我发现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把我当成那洪荒一样差遣了?”
贤之继续哄劝着,“七郎,这次不比往常,没有十个炼丹师助力,我就会步我哥哥后尘了,你也不想我这么凄惨,对不对?”
匿冥笑得有些肆无忌惮,“你死不了,你的未卜先知术也不是混饭吃的,少在这唱苦肉计,我经的生死多了,不管用的!”
他故意为难贤之取乐,就想探听明白了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先帮我,我答应你能说的时候第一个告诉你,好不好?”
“先知,我就想不通,你到底瞒了我多少?”
“什么瞒不瞒的,七郎,你先帮我找人,我安排好其他的事后全部讲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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