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贤之是想让他们借由此计,找到那个虎口和食指生茧的人,这样的人才有可能把那黑弩用得那般灵活精准。
那边,赈灾的粮食进了城,这边的白石灰也基本发放完毕。
“抓了多少个?”侯玄松看着花落秋。
“一共六人,大人,我这就立即去核实,如有叛党,立即上报!”
侯玄松象征性地应付了一声,心思都不在这上边,他心里清楚,人根本就不会在这里边。
不出所料,那些给扣起来的除了工匠就是退下来的士兵,没有叛党的半点踪迹。
“游园君说,把多余的海水清除,剩下的水洼里再没有叛党,估摸着他就饿死或病死在哪个旮旯里了。”侯玄松暗自琢磨。
“大人,染病的人都聚集到张氏祠堂了!”下人来报。
“好,把前后门都给我封起来,明天起,不得有人再进入,也不可放出一个。”侯玄松按照计策一步一步接近叛党。
值得欣慰的是,这次的捉拿叛党是和救济灾民之务并驾齐驱的,相互助力,并无懈怠。
很快,衙门又下发了召令,所以领到石灰的百姓,除了挥洒自住区域,还要凭借竹牌出入,这样一来,很快就给抓起来一部分漏网之鱼。
那个叛党也不是省油的灯,自是一路谨小慎微,但他要吃饭喝水,不得不下了毒手,杀了人,夺了竹牌。
走到这一步,侯玄松终于是把他引了出来,眼看就到了收网之时了。
一日,下人来报,出了命案,被害死的是一个孤寡老太,死的时候口袋里还装着一小包白石灰。
花落秋不敢查看尸体,跟在仵作后面只一味听着他们步步推敲。
“大人,这老太是被人扭断脖子,一下毙命,想来凶手是个有功夫底子的,无其他外伤。”
“嗯,我知道了,你们搜一下只有这一包白石灰嘛?”侯玄松发了话。
“大人,确无他物!”
“看来,他的竹牌是被人拿走了!”侯玄松看向花落秋。
“大人,你有没有觉得这老太表情不太对?”花落秋隔着一个侍从往里面瞟着。
“这是……她面带惊诧之情,却并无挣脱之意,你也觉得奇怪是吧!”
二人心领神会,这说明杀了老太的人不会是陌生之人,必然是她认识的起码是有过交集的人,于是她没有挣脱,面容狰狞,惊诧是源于她没有料想到这个人会对她赶尽杀绝。
“来人啊!进屋给我搜,有任何可疑之处,立即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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