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呢?本是来喝茶的,却成了在座位干坐着了?
夜问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喝个茶都喝的不痛快,眼眸中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已经站起身恭敬立于一侧的沈奇正注意到了夜问的皱眉,心思一转,这是茶楼,等候了竟然没有人过来沏茶?
走上前低头恭敬的对着夜问说道:“奴下去看看怎会没人过来沏茶。”
夜问眼神中露出了赞赏,点了点头。
沈奇正走下楼,当看到有的客人已经来到柜台对着老板比较含蓄的说了起来,“掌柜的,这岂是待客之道?开茶楼岂能不上茶?”
只见柜台老板眼神焦急连忙道歉,刚刚得知店小二消失,刚才真是对不住,声声真诚的歉意让寻找掌柜的人也不好意思在说其它,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还是一家老板,今天得罪的狠了,如果这位老板记仇,在国都中,莫名其妙的挨顿打也是常有的。
而沈奇正可不惯着这些,要知道上面的可是九千岁,别说是一个小小的茶楼,就算皇宫那也是敢拆的,冷着脸上前一把揪住了掌柜的衣领冷声呵斥,“怎么还不叫人沏茶来,你这家小店还想不想在国都中开了?”
掌柜的没想到喝茶的竟有如此粗俗之人,不过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连忙歉意道:“这位公子您稍等,待给其他人沏完,就给您沏。”
“放肆。”沈奇正一声怒喝,给其他人沏完在给九千岁沏茶?在这国都中,有谁敢排在九千岁的前面?
“你知道楼上准备喝茶者是谁么?竟然敢让九。”说道这沈奇正立马停住了嘴,见夜问装束明显是私访,如果是千岁自己暴露身份还行,如果由自己的嘴说出去,只会惹来不满。
“竟然敢让国都中最有权势的大人等待?你可知道你这是在对谁不敬么?”沈奇正不由用力攥了一下掌柜的衣领。
掌柜的冷汗直冒,今天这是怎么了,平常一个大人物都没有,今天竟然一下来了俩,看着一身黑衣的沈奇正掌柜的连忙讨好起来,“这位公子,不是小人得罪,小人谁也得罪不起啊,而是沏茶女子正在天香雅间中侍奉户部尚书幼子曹公子啊。”
看见面前这位中年男子一脸的讨好之色,不过却搬出了户部尚书幼子来压人,气,不由自主的升腾了起来,好啊,今天本大爷刚刚还算顺利的拜入了九千岁的门下,那可是用命来交换的,你个小小掌柜竟然敢以别人的势来压我?
如果是以前,也就认了,今天这样特殊的日子,竟敢如此不给面子?
脸,更加的阴沉了下来,“户部尚书幼子?就算是户部尚书,在楼上的大人面前,也得跪着!”
掌柜的一瞬间就想到了俩字皇上!脸色瞬间煞白,能让户部尚书跪着的,只有当今陛下,不过转念一想,陛下不是死了么?难道是即将称皇,现如今的太子殿下?
心惊胆战的小心翼翼的看着沈奇正趋媚小声说道:“陛下?”
“哼,难道只有那黄毛小子才能让户部尚书跪着?”沈奇正不屑一笑,一线崖的情报组织可不是浪得虚名的,监控天下,上能监控朝廷文武百官,下能监控一人一马,只要是在帝国中生存的,就没有查不到的,除了个别禁地。
已经得知这位九千岁无心称皇,让太子称皇,而称不称皇对于这位九千岁来说,有区别么?执掌皇权行皇权之力,那太子即便称皇,也是一个傀儡皇帝。
“谁如此大胆,竟然口出狂言让本公子的爹爹跪着?”
只见一身锦衣面容俊俏少年一手搂着一名身材婀娜的女子,身后跟随着俩名低头哈腰的下人,扇着扇子自楼上走了下来,看着一袭黑衣青年一手抓着脸色苍白的掌柜,冷笑一声。
沈奇正放开了掌柜的,转身同样冷着脸看向了户部尚书幼子曹文华。
“你就是曹公子?你可知现在搂着沏茶者,逍遥了,可曾想过得罪了谁么?”沈奇正一脸阴沉的注视着曹文华,现在谁怕谁啊?以前在恭谦王手下,还怕他三分,只因不管触碰到陛下的敏感神经,误以为势大而造反,现在?九千岁可不是恭谦王能比的,那可是想杀谁就杀谁,谁敢说一个不字。
曹文华不屑一笑,“本公子得罪人?在国都除了几位本公子得罪不起,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本公子去得罪你。”
“小人自然不值得曹公子得罪,不过。”当沈奇正往楼梯上下意识的一瞅,当看见一脸冷漠的九千岁缓步走下来后,立马中断了说话,小跑了过去。
弯腰趋媚的说道:“主人。”
“额。”夜问冷淡的点了点头,冷漠的眼眸看向了一手搂着一名身材婀娜女子,一手扇着扇子,目光蕴含着挑衅。
曹文华看到刚才那名和自己斗嘴之人是缓步走下来的白衣少年的狗腿子,心中不断的想着这是哪位王公大臣的公子少爷,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莫非是某个外地公子哥在外地当习惯了大少爷,在国都也照样当起了大少爷?
眼神挑衅的看向了夜问,丝毫不惧那一双冷漠的眼眸,当看到夜问身后一袭紫衣的貂蝉,眼神一亮,挑衅的说道:“哟,这位公子好癖好啊,还是个萝莉控,本公子看上了,出个价吧。”
“对对,我们曹爷看上这位小姐了,出个价吧,我们曹爷有的是钱。”其中一名在曹文华身后的奴才上前神情傲慢的说道。
一号冷哼一声,只见那名傲慢的奴才身体颤抖一下,眼神中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