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回时却遑遑如丧家之犬,皆一头雾水。又听他「嫣妹」
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
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金顶掌门
奉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
无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待柳嫂将紫云宫送过去与他助阳,尤如干
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淫乐。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如
何能眼见叶宫在面前香消玉殒?
紫云宫见众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燕见她兀自未回过神来,
便大声道:「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却听到柳青接话:「叶姑娘,既
然祖师爷不忍伤了和气,我们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上官燕道:「那
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
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俩个也无妨,你和叶宫过来一人,
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柳烟抚掌道:「对极,上回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
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掌门却道:「只请叶姑娘过来
便十分好了。」
李铁匠和方冈见两位姑娘被他们言语挤兑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
淫贼凌辱过,便大声咒骂,柳府众人又回骂,一
上官燕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玉嫣的衣袖,问道:「姐姐,这可
如何是好?」宫安慰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柳烟见她们正在商
议,心生一计,喊道:「叶宫,可要见见你师妹!」两边听他这么一喊,都想
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
姑娘来,二女都赤身luǒ_tǐ,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清面目。叶玉嫣素知他
柳家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眼罩口环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rǔ_fáng也被勒捆起来,那
两颗粉色的性感rǔ_tóu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
铛响成一片。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铃声
和吞口水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唔
唔」的努力娇喘,耀眼美丽的粉色的rǔ_tóu早被挑逗的涨鼓鼓的,只把水盗们也看
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不好意思的用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叶宫,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叶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马调
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在马背上必有更淫毒的花样,心里挂念
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
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白鹿岗上一
举着yáng_jù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激烈的性战。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淫
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玉嫣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
蒙着眼。柳青取出白玉如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ròu_bàng塞在她嘴里,挺动着粗大
的ròu_bàng,勇猛地操着嘴巴。另外俩个家丁在下面占据了屁股,从下夹攻抽chā_tā的
秘道和菊门,那黑赤赤的ròu_gùn直在粉嫩湿润的屁股里乱耸。
另有汉子不断将蜡油滴在萧玉若的rǔ_tóu上,一张小嘴被粗大的yáng_jù塞得满满
的,张到极限,此时她眼罩已被除下,整个俏脸有些变形,一双美目又羞又气,
原来英气勃勃的萧右使,此时正在遭受淫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
也和白玉如一般,三支粗大的yáng_jù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后两个ròu_dòng和嘴里狂插着。
金顶掌门对叶玉嫣笑道:「嫣妹,你慢慢欣赏,等想明白了,便来伺候老夫
罢。」叶玉嫣见师妹这般当众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便大声道:「
休要再作践我师妹!我便应允了你。」上官燕惊道:「姐姐不可!」
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喜,喝止了正在yín_luàn的柳氏兄。叶玉嫣又道:「
只是我此时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我师妹放了,我将你徒还你。两个月后,我
自在此处等你!」
听她这般说,柳青笑道:「叶宫,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话还未说
完,脸上便挨了金顶掌门一巴掌。掌门道:「嫣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
叶玉嫣凝视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金顶掌
门思,这美人外柔内刚,若是逼急了她,可要糟糕。便道:「嫣妹,若你起个
誓,我便信你这一回!」柳青心想:原来这位师祖爷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立了誓,柳青虽是腹诽,但想终究也能接回家姐,吩咐了手下,将左
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叶玉嫣也吩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