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乐天心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袁婷婷为何选择要这样做?态度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原谅自己,愿意和自己重归于好,而且还不管自己在外面的fēng_liú帐,更不可思议的是居然大力鼓励并帮助秦晓露离婚,回到自己身边,并和她住在一起,这事实上就已经形成了二女共伺一夫的情景了。
一个先前连自己出轨都接受不了女人,眨眼之间就转变成这样,这让杨乐天在最初的惊喜过后就变得惴惴不安起来,不知道袁婷婷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现在,杨乐天觉得还是不适宜将这个问题抛出来,他想等和袁婷婷单独相处的时候再好好问问她,此时还是顺着她的意为好,于是杨乐天上前一步,蹲在床边,轻轻握住秦晓露的手说:“如果你还喜欢着嗯个混蛋那我无话可说。”
“不……”秦晓露急忙摇头否认。
“那不就对了!”袁婷婷趁机搂着她的肩膀道,“那就听姐的安排。好了,事情先就这么定了,乐天,你赶快出去找那个混蛋,把钥匙拿过来。”
“好,我这就去。”杨乐天差点将这个事情给忘了,听袁婷婷这么一说,转身就要出去,走到门口时,他想起一事,回过头问到,“那个混蛋住几号房。”
“就在隔壁。”
杨乐天出去了,过了几分钟就回来了。
“钥匙拿到了吗?”袁婷婷忙道。一旁的秦晓露也满脸企盼的眼神。
杨乐天恨恨道:“这个混蛋跑了。”
“啊!跑了?”两女同时惊叫道。
“是的,我已经问过前台小姐了,她说那个混蛋就在不久之前已经退房了,看来从这里出去后跑了。”
“那现在怎么办?”袁婷婷也没了主意,“难道……”
“呜呜……” 就在袁婷婷要说难道晓露就要一直戴着个玩意的时候,一旁的秦晓露突然哭了起来。
“怎么了?”杨乐天和袁婷婷同时大惊。
秦晓露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只见她抽抽噎噎的说:“……这个东西有……有两把锁……他……他曾经和我说过……除……除了他手里的两把钥匙外……任何人也没办法打……打开这个东西。”
袁婷婷一听,花容失色,这个变态的东西她看一眼就觉得恶心,不敢想象秦晓露戴在身上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更不敢想象,要是没了钥匙,那这几天怎么办?就算回到了临海,要是袁成鼻那个家伙再一次玩失踪,那又该如何?就算他不玩失踪,他耍起无赖,说钥匙丢了,那怎么办?想到这里,袁婷婷也觉得事情棘手,而此时的秦晓露更是哭泣成如同泪人。
看到这两个女人束手无策的样子,杨乐天轻咳一声,安慰她们道:“别急,那个家伙根本就是吹牛或者只是吓唬你,世上哪有打不开的锁,就算没钥匙也照样可以打开。”说完,杨乐天俯下身,看了一眼袁婷婷,接着又看着秦晓露说:“晓露,可以让我仔细看看这个东西吗?”
她们两个终究还是女人,被杨乐天这么一安慰,心里的确放松了不少,只见秦晓露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而袁婷婷则说:“那你快点看看,能究竟能不能打开?”
杨乐天掀开被子,仔细观察了这个贞操带,除了在秦晓露臀部上面那把小铜锁外,在她的胯部还有一个小小的锁眼,臀部腰带上的那个铜锁虽然小巧精致,但看的出,这只是一把很普通的锁,想要打开,并非难事,关键就是她胯部上的那个锁。
虽然杨乐天对锁并不是很在行,但凭着男人天生对机械的理解,他还是看出了胯部着把锁的不同寻常之处,这个锁眼紧对着秦晓露的幽谷之上,合缝之处呈现锯齿状,杨乐天看了暗暗心惊,眉头也不由暗皱,如果说臀部上的那个锁还可以强行打开的话,那个锁很显然不能这样做,因为要强行打开的话那很可能会损伤秦晓露的花瓣幽谷。
“怎么样?这锁可以打来吗?”袁婷婷急道。
“腰上的那把锁好说,难的是这个位置的锁,如果不注意的话很可能会损伤晓露的……”
杨乐天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但其中意思谁都明白,只见秦晓露脸又是一红,泫然若泣道:“乐天,你说的没错,他也曾警告过我,说我不要私自打开,那样不但打不开而且还会伤及身体,这下我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只是说强制打开会伤害身体,但我们不用强制不就可以了嘛。”杨乐天故意用一种很轻松的口气道。
“你……你懂的开锁?”秦晓露有一点怀疑道。
“是啊,你懂开锁?”袁婷婷也是一副不相信的口气。
“呵呵,我不会开啊,但我想偌大的香港就没人会开?”
“啊!”两女同时尖叫一声。
杨乐天知道她们尖叫是为了因为要把这般隐私暴露于人而感到吃紧乃至惊慌,于是他安慰她们两个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其实我想你们也是过虑了,香港是一个国际大都市,什么稀奇古怪乃至变态恶心的事不能接受?我想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更何况,我们又不是住在这里,过几天咱们就回临海了,到时谁还记得你啊?你们说是不是?”
袁婷婷想杨乐天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对秦晓露说:“乐天说的也对,香港这么大,谁又不认识谁,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