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包厢分开放式和封闭式,开放式的凸显尊贵风格,无疑更为融合大环境,而封闭式的则更适合好友聚会和另外一些活动了。步入潘盈雪口中“只要八千新台币喔”的大型私人包厢,我顿时有些傻眼:那横亘在墙壁一侧的巨型加长沙发足足有十米多长,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裹着华美丝络的靠枕,衬得沙发前的一张小圆桌格外的秀气。
“金老师想吃什么?这里的东西都蛮有feel的喔。”潘盈雪姐姐到了这里,便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把制服裙摆一撸,往沙发里陷了进去。
“亲爱的,先陪我去换衣服吧。”
阿墨原本想要转换心情的运动装束,一入这纸醉金迷的音乐吧里真的有些显得格格不入了。她自己显然更体会到了这一点,我还没来得及回话,她便拉住我的手在我耳后吹风道。
“恩,马上。”
我看了一眼仍在拽拽地跟侍应生说着什么的姚中龙,转头对潘盈雪问:“小潘,这里你熟,随便叫一点东西好了。我陪她去下洗手间换衣服。”
“嘿,好啊。她真的要换衣服啊……”潘盈雪大概又想到了先前姚中龙这傻缺无聊的话,美人痣伴着轻巧的笑容在奢靡的灯光下扬起,“这个包厢里连浴室都自带的,不过我还是推荐她们去公共洗手间看一下。这家店的女厕可是世界顶级的喔。”
曰,连浴室都自带,看来是给某些绯色的节目准备的吧……恩,果然是明星大腕出没的场所……不过我倒是对潘姐姐嘴里那世界级的厕所比较感兴趣,虽然我自己进不去,不过好歹也可以在门口瞄一眼不是?毕竟现在pub里没什么人嘛。
“好啊。那我就先陪她去了,你叫点东西吧。”
“喔收到!出了门右转两间就是了!”
我看姚中龙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估计也是潘姐姐带着来的,不然他为什么对台北一零一这么有爱?显然是爱屋及乌嘛。小潘说完就招手让傻缺去吧台烧钱了,我则一手牵着阿墨,一手拎着白色的小巷子重新踏入了魔幻的液晶地板大厅。
小师姐自从在飞机上开始就有些一反常态,见我跟姚中龙在机场那么闹腾,她也并没有说什么。这下好不容易有我们两个独处的机会,本来到了女厕的门口,我想要扳住她的肩膀问问她是不是有哪儿不舒服,谁知道小师姐手掌突然用力(此女王操绳十年,都能把自己凭空拉在扣环中,手里要是用劲是相当恐怖的),把我扯了一个趔趄一同带进了女厕所里。
“喂……”
我刚想质问,喊出了一个喂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女厕所里,要是小槅门后面正蹲着什么明星名流,那我丢脸可就丢大了,慌忙压住声音一把搂住阿墨的小腰:“喂,你干什么。”
一边说,我一边打量着这号称世界顶级的女厕所。大概是孤陋寡闻,我倒是还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厕所,洗手间四面的墙壁全是华丽闪烁的镜面墙,而墙下面还配备有真皮的大沙发。看来这间夜店真的是为姚中龙的同僚们准备的,这里的洗手间一来满足了她们的自恋心理,二来进来补妆的时候还有沙发可以靠……
真特么的人性化啊。
小师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拉开了一闪槅门,伸手用力一拽把我也拽了进去。
这个点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所以我今女洗手间的时候也没被看到,进来之后,打量着打量着也就放松了心情。阿墨抢着把门给反扣好,把手伸到脑后一番动作,原本那扎得高高的大马尾辫就一下如同黑色瀑布般地散落了开来。
“小师姐,要我帮你宽衣么?”
洗手间里静谧无声,隐约能够听到大厅中穿越而来的迷离的轻音乐。虽然讲话已经够轻的了,但我每说一个字,似乎都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引荡起一点回声来。
“你不准离开我,无论我去哪里。”阿墨老毛病又犯,不理会我的话直接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随即大眼睛中溢出一股迷蒙的异样光芒,探出胳膊搂住了我的腰,“这样的感觉很好。我在这里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一切都由一个男人在支配着。”
呃……
原来是这样。
我知道阿墨一反常态的原因了。先前她曾提醒我,曼曼这类女孩子是需要有个人驾驭,让她能忘记自我,才能体验到完全的快感;小师姐自己虽然不说,但被师伯抓取监禁教育了好几年的她,显然在极端女王攻的同时也是一个极端的小m。如果不是这样,之前在被我缚以童子戏佛的时候,她也不会轰然崩溃,继而把对师伯的某些隐秘感情转移到我身上来的。而这也是她经常埋怨我不男人的原因,因为我不爱管事。
现在的情形则与在扶桑大相径庭了:
她第一次出国,在台北人生地不熟的只有我一个亲近的人,讨厌其它男人的她又无法用扶桑话跟女人交流,所以自然而然地,我就成了一切事情的主导,连骑虎都难下了。
“女王殿下,你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失态嘛。”想到这里我乐了,这只小黑猫终于在今天肯跟我说实话了!
“呵……”
阿墨厚厚留海下的大眼睛眯成了两道诱人的缝隙,搂着我腰的胳膊夹得愈发紧了,“你不喜欢这样吗,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看着她又露出了一副完全不可能出现在女王脸上的祈求表情,我的脑海里立刻像投影一样回放起了那天晚上她美美地喊着“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