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哪里啊?」
「嘤!」温文娴嘤咛一声别过头去,那精緻如玉雕、唯美若粉塑的脸蛋火红通透,气息更是急促,对聂北明知故问实想逗弄自己的话不接茬。
聂北的ròu_bàng正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难受得要命,正想和孕妇大姨子云雨一番发洩火气呢,才不会应承她什幺呢,当下就俯下头去要吸奶,温文娴双掌却死死护住rǔ_tóu不让聂北吸吮,红着脸喘息着,「你不答应就不给你吸!」
「可是我不知道姐姐说的下面是什幺意思啊,怎幺答应姐姐啊?」
「你个坏蛋……呜呜……快放开我!」温文娴才说不出那里是哪里呢,更羞于说出口来,恼羞成怒的又挣扎了起来。
聂北弓着赤裸裸的身体压着挣扎的温文娴,轻咬着她的耳垂霪邪的笑道,「是不是不能插姐姐的肥穴啊?」
温文娴紧咬着银牙听着聂北的淫声秽语,芳心又羞又有些本能的悸动,粉红的娇躯火热如焚,孕育了孩子的肥穴却禁不住潺潺渗水,亵裤裤兜处湿漉漉的,泥泞不堪的幽谷花田让她觉得十分难受,双腿不安的轻微扭磨着,羞涩的眸子紧紧闭上,清澈的泪水无声的滑落,为自己的遭遇难受、替自己的身体反应而羞耻。
「好,我答应你!」
聂北这个时候说的话基本上都是不可信的!可此时毫无反抗力的温文娴却如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漂浮的稻草一样,芳心微微鬆了一下,在想:只要他只是吸奶就好,虽然清白给他毁了,可贞操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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