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绳结的打法的水手结,基本不能解开,你试试?
袁嘉华努力转动了一身体,没有一点可能,这样的动作还让身体感觉更痛苦。
陈晓娟:对哟,我们脖子上的项圈是上锁的。
袁嘉华:这死阿强真是多心眼,够狠的。这么多的讲究!不知道折磨了多少
女性!?
何雪琴:一会先处理我吧,我怕坚持不了!
袁嘉华:放心吧!妹妹,处理很快结束的,不要反抗就好。
陈晓娟:是的,不要多想了,认命吧,这是我们自愿的。
何雪琴:我知道!
温柔的处理
船终于缓慢地停稳后,船长和阿强来到船尾。
船长:先处理这只你最喜欢的丰满的畜!
船长突然说出的话让何雪琴在发抖、袁嘉华也紧张起来。
陈晓娟意识到什么:谢谢,船长!动手吧,阿强!
阿强没说什么,直接解开陈晓娟脖子上的项圈,揪住她的长发,牵着陈晓娟
起来,用手指了指船尾的断头机:来这边,下贱的母畜!
陈晓娟四肢是自由的,但没有一点反抗,反而转头看了看两位姐妹:我先走
一步了,姐妹!
陈晓娟默然走到断头机前。
陈晓娟:需要我跪下吧,脖子放在这个位置,没错吧!
阿强将断头机的闸刀的吊绳拉起,一直拉到最高处,「当」个声,代表闸刀
已经固定在等待下落的锁定位置了。然后阿强将固定肉畜的脖子圆形上下两块木
板中的上月板打开,阿强指着下月板。
陈晓娟:需要我跪下吧,脖子放在这个位置,没错吧!
阿强:请吧,双腿并拢跪下,脖子放在这里,就好。
陈晓娟:不需要将我的双手反绑上吗?
阿强:不需要,我相信你,能坚持!
陈晓娟:我尽力吧。
陈晓娟身体有些发紧,甚至有些发抖,但还是顺从的慢慢跪下,跪在这台马
上砍下她头颅的断头机面前,陈晓娟下意识的扭动了几下脖子,用手将自己的一
头长发摆动到头颅的一边,这样露出自己雪白的纤细的脖子,然后又看了看身旁
的阿强,再双眼眼着下月板的凹槽,慢慢地将自己的脖子放到指定的位置,又全
身调整了几下姿态,确认自己的脖子放在这个位置上还算舒服,陈晓娟:这样可
以了吗?
陈晓娟还顺从地将自己的双手反转摆放在自己的后腰处,保持这个姿势,象
自己的双手也是被绳子捆绑一样。
阿强在一旁观察,他并没有暴力的动作,只是让陈晓娟自己完成这一步骤,
阿强确认陈晓娟已经正确将自己的脖子伸进了可以卡住脖子的下月板凹槽上时,
阿强立即将上月板放下,上月板的凹槽正好与下月板的凹槽将陈晓娟的脖子牢牢
固定在木板的圆孔内。阿强将上下木板上的卡笋固定,确保马上的斩首没有意外。
陈晓娟这样可以说是屈辱的姿态跪着,此时,她才发现断头机是放置在船尾
边上的,自己的面前是大海,不用说,她知道一会,自己没有食用价值的头颅将
被砍下,直接掉到大海里喂鱼。
阿强:现在的状态很好,请保持,很快就好!
陈晓娟:能提最后的请求吗?
阿强:有什么遗言,请说吧,我会尽量达成!
陈晓娟:能我个帮忙吗?我不想,不想直接掉到大海里、、、
阿强没说什么,找来绳子系住陈晓娟的长发:没问题!你放心吧。
陈晓娟感觉到头发被什么固定了:谢谢,谢谢,我准备好了。
阿强并没有马上入下闸刀,他来到陈晓娟背后,将自己已经硬化的jī_bā涂了
些油脂,然后对准陈晓娟的pì_yǎn大力的顶了几下后,阿强将粗大的jī_bā整只抽入
陈晓娟的pì_yǎn,正在等待被斩首的陈晓娟事前没有思想准备,gāng_mén事前也没有润
滑准备,特别地紧,阿强的暴菊行为,陈晓虹痛苦的大叫:你溷蛋!啊、、、轻
点、、痛、、、
整根jī_bā深深插陈晓娟的gāng_mén后,阿强并没有象做爱一样用力chōu_chā,只是死
力的用力顶,试图将ròu_bàng更深的插入。
阿强用一只手将陈晓娟双手中的分别两只手指死死的握住,一手拉住闸刀下
落的拉把。
阿强:贱货,你准备好了?我要下刀了!
陈晓娟:、、、、、、、
阿强麻利地绝然地拉动了拉把。闸刀快速地落下。
「通」地一声,陈晓娟的头颅被顺利地砍了下来,。陈晓娟原以为会很痛苦,
准备了尖叫、哭喊,但嘴里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甚至没感觉到闸刀切过自己脖子
的冰冷。被砍下的头颅没有象自由落体般跌落于面前的大海里,被绳子揪住她的
头发,提起了头颅在空中上下不断抖动、还撞到船尾木栏几下。头颅脖子的断面
有鲜血在流出。陈晓娟可以看到蔚蓝色的海水,不过自己的血液正在染红海水。
阿强双眼紧闭,嘴里发出、、、、、呻吟、、、、、、原来陈晓娟的无头躯
体的pì_yǎn正在死死的夹着阿强的大jī_bā。他正在享受一种正常xìng_ài不可能遇到的
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