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吓坏了小叔一家,小婶惊声尖叫了起来。
“啊!都是你,怎么办这可不是什么好时间啊,你……你!!!!!!”小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比。
“你,你什么你,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你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恐惧是人类传染最快的一种情绪,小叔现在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他看着小婶那张苍白的脸很快就想到了小婶的意思,他的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但是小叔还是要装作很坚强的样子。
小婶已经快要晕倒了,摇摇晃晃的呆在那里,小叔不愿意在联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转身直接进了房间,合着衣服倒头就要睡下。
小婶看到小叔这样的做法,恐惧瞬间就被愤怒所代替了,她不在一摇三晃,简直是健步如飞的冲到了小叔的跟前一把将小叔从床上拉了下来大骂道:“你还有心情给我躺下,为了这么点钱值得吗!”
“值得吗?!你还敢说我,当初是谁每天在我耳边念叨这么点钱的啊,你现在怕了,我告诉你,晚了!反正今天我是该干的都干了,不该干的我也干了!我不能独死你也不会好活!”小叔一把从床上跳起来叫道。
这样的小叔真是把小婶吓到了,虽然小叔的语气是那样的愤怒,可是小叔的表情却是和死人一样阴暗,小婶吓得往后跑了几跑,可是还没有到门口的时候却是被小叔一把拉了回来,“还想要跑!今天我给你讲你今天是哪里也去不了了!”
说着小叔就将地上的小婶一把拉了起来,扔向了床上,然后自己又转身走向厨房拿了不少的皮条又走了回来,小婶本来就受了一天的惊吓了,现在在看见这么凶神恶煞的小叔,小婶终于是反抗了起来。
可是这样并没有为小婶带来多大的好处,小叔现在就像是一个怨气的集合体,那无来处的暴戾气息怎是一个受惊的妇人可以招架的住的,小婶和小叔就在那张大大的土炕上扭打在了一起,可是最后就只是小婶无力的躺在小叔的身下承受着小叔无尽的怒打。
而小叔却像是找到了一种新的发泄方式一样,他全心全意的殴打着身下的女人,即使身下的女人没有了动静,他也没有停下自己手上的动作。
小婶不是没有力气继续去反抗什么,她突然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并没有什么意义,自己本来就反抗不过男人这是在小婶的心中根深蒂固了的想法,而这么暴力面的小叔,小婶也是没有见过的,所以小婶变得逆来顺受了起来。
而当小叔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的时候,小婶还是十分清醒的,小婶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口中喃喃的说着,“疯了疯了都疯了!”
太阳光照在小婶脸上,小婶惊觉天竟然已经亮了,她像是恢复了自己的知觉,甚至还能疼得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可是小婶还没有蜷到一个会让自己稍显安慰的体位的时候就被身上的男人突然的动作压得动弹不得,小婶伸出自己酸软无力的双手使劲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但全身酸软无力地她根本就没有推动身上的男人。
小婶想这就像鬼压床一般,小婶还是不愿意相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她本就是个封建迷信的农村女人,这一天这么多的事情都已经突破了她人生中的一个又一个的极限,为了钱都是为了钱呐!
事已至此小婶很快的就放弃了,她艰难的维持着自己的姿势,也将眼睛闭了起来心宽的就那样睡了过去。
这就是每个人不一样的逃避方式吧!
而对于这一家人那艰难的一天是这样的过去了,但村子里的一天是又那样平凡的开始了。
大伯一家以为自己是找到了安全的方法存起了家中那仅剩下的全部财富,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可是当他们见到法院那张传票的时候还是会变一变脸色,他们那恨不得将那张传票撕毁,可是那可是法院寄来的东西啊,虽然大伯他们的嘴上很硬可是毕竟心中还是一个小小的农民,那代代遗传下来的自卑感让他们即使在有了金钱的衬托下依然还是显得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渺小。
大伯的心里也有一些怨恨起来自己的女儿是那么的不争气,到手的金龟婿就这样简单的拱手让人了,让的还是那么没用的陈/希一家,可是现在的大伯即使是再怎样怨恨都不会表达出来,因为自己的钱都还在陈吉的身上,现在自己最主要的是想着要怎样将陈吉藏好,不要让自己现在的计划功亏一篑了。
陈吉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想什么呢,她表面是全力的配合着自己的父亲,可是背地里又很快的将自己昨天新入帐的资金全部都转移了,转移到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
再三确认自己的做法并没有被父母确定了以后,陈吉在要被送走的那一天大大方方的将那张卡交给了父母保管,陈吉一下子就看见了自己父亲的脸色红润了起来,陈吉再接再厉的欲擒故纵了起来,甚至说出了要父母在确定一遍卡里的钱后在离开的事情,可是母亲却是痛惜的说着不用不用,就将陈吉塞进了大巴车里。
而陈吉也看向了自己的父亲,父亲什么都没有说摆摆手示意陈吉快些离开。
陈吉这回是毫不犹豫的就转身离开了,她没有再回头看自己的父母一眼,不带一丝留念,陈吉离开了这个让自己失望透顶的土地。
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伯和大伯母眼中还是泛起了点点的泪花,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啊,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