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时间一瞬即逝,爸爸的话很少,一直在听她唠叨,嘴角的笑容让她幸福的飘飘然。因为现在才刚刚恢复的缘故,陈父不能够长时间不休息,所以,迫不得已,陈、希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
年近五十的父亲,笑起来仍旧很有魅力,陈、希甚至在想,若是母亲还活着的话,又该是一个怎样的额结局?
陈、希不舍的走到门口,又回头,望着陈父说道:
“爸爸,你是我的骄傲。”
陈父望着她,带着笑意的眼角再次泛起泪光。爸爸挥手示意她回去,走到门口陈、希又喊:
“爸爸,我爱你!”
啊!她是有多么不孝?二十三年来从未对爸爸说出这样一番话,陈父微笑,双眸却再度泛起了泪光。
所谓代购专卖或许是夏天早已经计划好的,夏天给陈、希打电话约她去看一下,前后也不过几天的事,当陈、希参观整栋大楼的时候,彻底惊呆了,原本以为是一家比较大的门头房,却发现是一家仿若超市般繁荣的购物商场,夏天再一次让她出乎意料的惊讶。
陈、希也终于彻底明确了所谓“股东”的含义。
已是深冬时节,傍晚的天气寒冷刺骨,很多人都说不喜欢冬天,冬风严寒,树叶干枯,这样的感觉很凄凉也很伤感。
可陈、希却不然,她最喜欢冬季的氛围,冬风吹过脸颊,就像在慰藉你的伤感,轻抚你的孤独。在这样凄凉的季节里可以掩盖她的忧伤,小时候是,奶奶去世是,父亲瘫痪也是。
夏天去见了一位当事人,回来的时候已是夜里八点,颜夕组织聚餐,说要好好宴请夏天和程宇浩两个年轻的大老板。
夏天和颜夕进展的还不错,虽然未曾开诚布公,却已是彰明显着,搂肩卧怀这样暧昧的举动时不时的上演,陈、希也已经习惯了在他们的小暧昧里充当电灯泡的角色。
金典也来了,最近虽然不常见面,但偶尔总会从网上联络,两个人交谈甚欢,也算投缘的很!
金典点了烟递给陈、希,刚放到唇边便被夏天抢了去狠狠的在烟灰缸里掐熄。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个愣怔,坐在他旁边的颜夕抽的津津有味他不管倒管起她来了。陈、希干笑着斥责:
“你这是干嘛?该管的人在你的右边别搞混了好不好?”
夏天不以为然的瞪她:“颜夕姐喜欢。”
颜夕抽着烟摇晃着脑袋向她示威。这是什么逻辑?全人类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你不管好你的女人,倒是管起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姐姐来了,这样明显的纵容真是……
“你不要偏心的太明显哦!我是你姐姐。”
没来由的心里堵得慌,从烟盒里拿了烟继续点燃。陈、希心里有一个梗,仿佛从他们恋爱开始,原本记忆中的小夏天便不再属于她。
夏天又抢了她的熄灭。嘿,陈、希这暴脾气还真就跟他堵上了,你灭了我就点,你再灭我还点。
夏天也不厌其烦的抢烟、熄灭……抢烟、熄灭……
他们这样的轮回举动足足僵持了一分钟,金典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望着满烟灰缸里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整颗整颗的烟抓狂的喊:
“够了,你们不抽我抽。”
金典把烟盒里剩下的寥寥无几的几根烟揣进口袋,丢了空盒过来。
陈、希无奈的起身换到金典和程宇浩中间的空位上,夏天的一句“你是我要的女人”搅乱了她一池春水,让她不敢太过放肆的去接触夏天,也许她怕他来真的,也许她怕他不是真的。
总而言之,这样挺好,对陈、希、对夏天、对颜夕都好。她想当他们的关系发展到可以开诚布公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感激她的。
“你们吵架哦!”
程宇浩打破尴尬的氛围不解的询问。
“没有。”
陈、希笑的很不自然,总感觉心里像是堵着什么,有时候在想,或许这个女人不是颜夕会更好。夏天拥着颜夕的肩满脸宠溺的说:
“颜夕姐,喜欢吃什么尽管点,这顿我请,你可是把终身都签给我的女人,怎么好让你掏钱。”
“哎呦喂,这样不好吧?……我就知道我们家小天天对我最好了,把终身托付给你是我最好的选择。”
颜夕满脸的幸福,将脑袋侧歪进夏天的胸膛。金典瞥一眼始终垂首保持沉默的陈、希,有些不耐烦的拍桌吼道:
“行了你们两个,戏演的也差不多了,别太过分哈!”
夏天撒开拥着颜夕的手臂,靠在椅背上嘟囔着:“谁说我们在演戏?我跟颜夕姐好着呢。”
陈、希从程宇浩的烟盒里拿了烟点燃,金典满脸忧郁的安慰她:
“没事的小希,他们逗你呢!”
“我能有什么事?”
这话是从何说起?他们俩可是她牵线搭桥来的,她巴不得他俩快点结婚生子呢!
混淆?呃,难道陈、希对他的感情也已经混淆了吗?呵呵,怎么可能?最近内心经常没缘由的矛盾,她希望他们两个好,但他们好的时候,心里却莫名的有些难受。这样的想法让她感到恐惧,点了烟来压惊。
夏天冲过来把她压在餐桌上,按着她的手臂强行把烟抢了过去,狠狠的丢在墙角,指着她愤愤的吼:
“谁都可以抽,就是你不行。”
她还真被夏天的气势吓了一跳。嘿,还真就纳闷了,他该管的女人在看着呢,他跟她这撒什么野啊!顿时感觉被他吼的有些下不来台,心脏仿佛顺着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