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看着苏淑安静的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里难受极了,昨天还在床上向我撒娇的她今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想到和她交往的前前后后,在看看苏淑的父母伤心的样子,我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伤感了,我走到周老师跟前,小声的问道:“周老师,给苏淑姐做手术的医生在哪个办公室,我想去见见他。”
周老师看了我一眼,悄悄的把我拉到门外边,她小声的告诉我:“刚才我和苏淑的父母已经去见过主治医生了,给苏淑做手术的医生还是倭国的一个博士生,她告诉我们她已经尽力了,你要去——”
周老师的意思是就是我去了也没有什么作用,祝贺在旁边也劝我:“向前,你就别去找医生了,刚才我们背着苏淑的父母已经问过医生了,医生告诉我们说苏淑基本没有什么恢复的希望了,能保住性命已经很不错了。”
“不,我要去见见医生,周老师,你快告诉我那个倭国博士在哪个办公室,我要去见见她!”
周老师见我执意要去,就扭头对着祝贺说“祝贺,你带你的表弟去吧,不过不要在那里待很长时间了,医生刚刚做完手术也很疲倦的。”
周老师的意思是叫祝贺看着我点,别在象那天我和陈主任说话那样,祝贺自然心中清楚,她点点头,就带着我去主治医生的办公室了,林薇也一声不吭的跟在我的后面。虽然她和苏淑不熟悉,但是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子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她看了心中也是酸酸的。
来到办公室门口,祝贺轻轻的敲门,听见里面说“请进”后,祝贺才轻轻的推开门,我们进了办公室里,我进门的时候看到门口写着“脑科专家办公室”,心想那位倭国博士一定是一流的医术了,连这样的老专家都无力回天,看来苏淑是命中注定有这一遭啊!
进了办公室,我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女性正坐在椅子上气的问道:“请问医生,给苏淑做手术的专家在吗?我是苏淑的弟弟,我想了解一下我姐姐的病情。”
听到我这样问,祝贺轻轻的拉了我一下:“这位就是那位倭国专家。”她又抬头对着医生说:“不好意思,医生,我们又来麻烦你了,我弟弟想了解一下苏淑的病情。”
听见祝贺说这个年轻的女孩就是专家,我吓了一跳,我还认为周老师所说的专家是一位老太太呢,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大姑娘,还长的这么漂亮。真不知道这样的美女专家的水平怎么样?但愿不是花瓶啊!刚才我认为她是倭国专家的助手呢,所以才那样问。
倭国专家微笑着让我们坐下,她歉意的对着我说:“你是病人的弟弟吧?十分抱歉,刚才我和我们的专家小组已经竭尽全力抢救你的姐姐了,但是也只能是保住你姐姐的生命了。作为这次手术的负责人,没能把你姐姐完全抢救过来,我感到十分歉意。”
这个倭国专家的中国话说的倒很好,比林薇的那个美国嫂子说的标准多了,但是现在我根本没有心情去评价她们的中国话谁说的好谁说的差,我现在关心的是苏淑的病情。
“请问专家,苏淑姐恢复过来的可能性有多大?是不是你们真的没有办法了?”
倭国美女专家对着我微微一笑,她对着我说:“我现在正在查询资料呢,如果从理论上讲,你姐姐完全康复过来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因为在医学理论上植物人是可以恢复成正常人的,但是目前世界上还是没有先例,除非——”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了下来,好看的眉头紧缩。我急切的问道:“除非什么?医生你快说啊!不管什么条件,只要能让苏淑姐活过来,我们都能做到的!”
我急切的样子也许感动了美女医生,她认真的看了我一眼,有些沉重的说:“小兄弟,你不要着急,现在你姐的病情已经趋于平稳,刚才我还在查询医学书籍,现在医学上植物人恢复过来的例子根本没有。不过根据你姐姐现在的身体条件,她的大脑已经破坏的脑组织必须要恢复过来一大半以上,只有这样她才具有恢复成正常人的可能性。但是凭目前我们的医疗条件和病人的病情,现在的医学水平恐怕是难以做到,倒是一本古书上有记载,如果植物人恢复成正常人的话,可以用花儿的香味刺激,所用的花儿的香味越浓,效果越好,但是这只是古书上的一个理论,具体能不能达到目的,因为没有科学的临床实验,我也没有不敢妄下结论,但是可以试一试的,反正鲜花的香味对于病人没有什么危害的。”
我正想问什么样的鲜花对病人有更好的作用,忽然听到有人敲门,是周老师进来了。她是来叫我们回去的,大概是周老师担心我在倭国专家这里在发什么脾气,她看我们一直没有回来,就自己跑过来找我们了。看到我倒没有象那天对待陈主任那样,她也舒了一口气,我总算没有给她在增添麻烦。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薇开口了,她向倭国专家问道:“那么请问医生,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什么样的鲜花对待病人的效果更好,还有,如何才能让病人更好的接受鲜花的香味呢?”
林薇毕竟是老师,思维就是严密,连怎么用她都想到了。美女专家微笑着回答道:“鲜花没有什么限制的,但最好是自然生长的,人工养的尤其是用现代的肥料养的花儿效果就不太好了。尤其是在荒山野岭上长的效果就更好了。具体到如何病人接受鲜花味道的方式,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