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女流之輩,那能抵擋這兩個淫僧,不消片刻,已被剝個體無寸縷,露出那白皮
紅肉的穴位,喜得二空涎掛嘴角。
覺空一把抓住,印空挺著小和尚往裡湊去,一把抱住就要弄乾,玉奴拚命掙扎,那
裡有用,被那淫棍插個盡根而入。
玉奴掙得有氣無力,再三求饒,覺空那裡睬他,玉奴無奈,到此地位,動又難動,
心頭乾忍著怒火,雙眼淌流著羞淚,恁他恣意弄乾chōu_chā了。
印空拔了頭籌,覺空又上,老和尚上前來爭,被覺空一推,跌個四腳朝天。
半日爬不得起來,便叫那其他兩個婦人道:「兩個畜生不仁不義,把我推上一交,
你二人也不來扶我一扶。」
一個婦人笑道:「一交跌殺那老禿驢。」
那一個道:「只怕跌壞了小和尚了。」
三個正在那裡調情,不想玉奴被二空弄得yín_shuǐ淋漓,疑疑迷迷,半響開口不得。
二空得其所欲,方放她起來,玉奴穿了衣裙,大哭起來。
兩個婦人上前勸道:「休要愁煩,你既來了,去不得了。」
玉奴道:「我如今丑已出盡,只索便了,如何去不得?」
二空道:「我這佛地上,原是沒邊沒岸的世界,只有進來的,那裡有再放你出去的
道理。你今日遇了我二人,是前世姻緣,從今死心塌地跟著我們。你要思想還家,今生
料不能了。」
玉奴道:「今晚已憑二位尊意了,明早千萬放奴還家,是師父恩德。」
連忙拜將下去。
三個和尚笑將起來道:「今晚且完宿緣,明且再雲。」
忙打點酒食,勸他吃,玉奴敢怒而不敢言,只不肯吃。兩個婦人再三勸飲,沒可奈
何,只得吃了幾杯。
兩個婦人又道:「妾身俱是好人家兒女,也因撞著這兩個賊光頭,被他藏留此處,
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恥,過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見丈夫面了。」
玉奴見他們這般一說,也沒奈何,想道:「且看後來再說。」
且說這老和尚名叫無礙,當晚便要與玉奴一睡。
覺空印空各人摟了一個進房去宿,無礙扯了玉奴進房,玉奴沒法說了,只得從他。
無礙並不強來,只把玉奴衣裳盡脫,抱住個光滑玉人兒,把那乳肉,肚皮百般撫摸捏
弄,玉奴心裡雖忿恨,也不敢太過執拗,任其輕薄。
及至入港,老和尚笑道:「好濕滑,娘子動情了!」
玉奴忿道:「被你那兩個徒兒強來,搞得個漿糊罐,還會不濕滑?」
無礙只笑不答,只顧樁搗得嘖嘖有聲,鬧纏三刻方完事。
後來,三對兒每日每夜捉對兒飲酒、嘻鬧、奸宿不題。
過了幾日,那蔡林不見妻子還家,往丈人家接取。
見了岳父母道:「玉奴為何不來見我?」
王春夫妻道:「去已八日矣。怎生反來討妻子。」
蔡林道:「幾時回來?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的窮人,見女兒有些姿色,多因愛人財
禮,別嫁了。」
王春罵道:「放屁,多因是你這畜生窮了,把妻子轉賣與人去,反來問我要人。」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了我的女兒,反來圖賴。」
便呼天搶地哭將起來。
兩邊鄰舍聽見,一齊來問,說起原故,都道:「此事畢竟要涉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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