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那边不知什麼时候已经停战了,他满足的四仰八叉靠在大沙发上,饶有
兴趣地看着我和丁慧恶战。他旁边的女人低着头穿着衣服,头髮挡着脸,像是不
敢见人。
他或许是发洩了yù_wàng,对女人已经没了兴趣,说:「你老公不是还在家等着
你吗?赶紧回去吧。」
女人匆匆地穿好了衣服,低着头快步往门处走。
「等等。」女人在我身边停住。「你上次拜託我的事就是洋哥帮你报的仇,
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还不谢谢洋哥?」
女人低着头,头髮垂下来挡着了脸,双手抱着肩,身子不停地颤抖,好像在
哭,好像在笑。
我抱着丁慧停下动作,丁慧的身体挡着我的脸,只是丁慧还在不停地扭动。
好像一道墙遮掩了我们彼此面对。
「谢谢……洋哥……」我只能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随後女人跑了出去。
「哈哈,最近刚泡的一个小少妇,还没见过什麼场面,各位兄弟别介意。」
「李总这马子长得真够漂亮啊,身材好!」马刚开始拍马屁。
「是吧,舞蹈学校的老师,骚得很,就喜欢男人使劲儿操她,她老公满足不
了她,她就出来打野食。说真的,这麼漂亮的女人还真少见。」李锐得意洋洋。
「李总真是fēng_liú人物啊。」
「那是,我不是吹,我玩过的女人除非我主动甩了她们,否则没一个能离得
开我的,就这个马子,那绝对是尤物,我玩的是手随心转,一天不找我她就受不
了。」
我又开始冲顶,在yín_luàn的气氛中,硬直的yīn_jīng深深地顶到了yīn_dào的尽头,龟
头顶到了子宫颈口上,大股的jīng_yè填满了她的腔道,丁慧被强烈的高潮击垮了神
经,就在我身上làng_jiào着晕了过去。
「李总这马子泡了多长时间了?」我穿好衣服,喝着啤酒。
「两三个月了,怎麼了?」
「没事,想跟李总学学怎麼泡的,这样的美女我就没有泡来过。」丁慧在旁
边打了我一下。
「靠,老周,我跟你说,有了钱就有一切了,等你有了钱,不用你去泡,女
人们就要来泡你了。到时候多漂亮的女人都不在话下。」
「不过我看这个似乎还有点……」
「这个才上手没多久,饭也得一口一口吃不是。再说了,就算她不乐意又怎
麼样?咱们软的不行来硬的,钱不行咱还有刀子嘛,总能让她乖乖就范。前几天
她还跟我这儿装逼,说什麼回家当个贤妻良母。今天叫她来她就得来,為什麼,
我就跟她说了一句,我说我玩的女人没一个敢甩我的,你想想那个人,你想不想
你老公也变成那样,你自己看着办。怎麼样,今天随叫随到。」
说完他喝了口酒,邪笑:「说真的,我还真想调教这种良家小少妇,她越不
愿意我越想调教她,把一个良家小少妇调教成风骚小淫妇,这才有成就感。」
我吹了个口哨,「李总真是玩出境界了啊,佩服佩服,不过你说她丈夫知道
了会怎麼样?」
「操,她老公要是有能耐她也不会出来打野食儿了,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那就
是我的人,什麼丈夫不丈夫,哪天我把她调教成了,把她老公找来,我当着她老
公的面搞她,搞出个野种就让她老公帮着我养。哈哈哈哈哈——」
啪嚓!我手裡紧握的玻璃杯突然被我捏裂了一块,我的大拇指掐进了杯子
裡,被锋利的边缘割得鲜血直流。
丁慧惊叫一声,我扔掉破杯子,皱着眉捂着手骂道:「我操,这他妈什麼破
杯子,说碎就碎了。」
「呀,你流血了。」丁慧套出纸巾帮我捂住伤口,口子很大,血止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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