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愣声道:“但是——?”说话时,贼眼一直盯在最美的赤天娇的胸脯上,所谓兵匪不分家,兵就是匪,匪就是兵,这天下哪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师的,都是兵以利动,当兵的更实在,没有好处的事,鬼才去干,但若是脑子被洗乾净了,那又另当别论,换句话来说,若是脑子被洗乾净,那就不是兵了,而是炮灰,死有他的份,升官发财的,就靠边站岗去了,张大彪虽然表面上粗豪,但他的脑子却不容易被洗。
我把嘴一歪,跟在后面的孙丽、高燕、葛露、赤天娇、赤红装、赤素裹、杨芳、陈燕八个美女,一齐嘻笑着上前,各拖住一个当兵的手。
赤天娇也是国安特训出来的间谍,如何看不出张大彪的企图,我一发话,她就直向张大彪跑过去了,这样精壮的兵痞,正适她排放体内的杂气。
张大彪心中虽想着赤天娇的身体,但是面子上还是放不开,被赤天娇拉住虎腕,急得就是一挣,他这一挣,就算是一头,也能被他挣开,那只看似娇弱的雪手却是纹丝未动。
赤天娇笑容满面的道:“张少校!当个兵也不容易,这冰天雪地还要出来乱窜,不要辛苦了,陪我打个炮怎么样哟!哎呀!瞧你慌的,你不会是个雏儿吧!”
相龙娇依在我身边,看着张大彪的窘态,开心得咯咯娇笑。
张大彪虽然勇武,却不是赤天娇的对手,被她纠缠着脱不开身,又不好意跟美女翻脸,只得沖着相龙娇道:“大小姐!司令叫你回去呢!”
相龙娇披披小嘴道:“张大彪!老爸叫你跟蹤我,你这个笨蛋每次都跟丢,完不成任务被训了好多次是吧?今天你既然来了,也不要走了,狼哥有话要和你说,等回家时,你帮我和老爸讲,就说我到我男朋友这儿来玩玩罢了,玩够了自然会回家,不要老叫人跟着我!”
张大彪望着我狐疑道:“男-男朋友?唔——!这话我不敢跟司令讲,大小姐,你才十七岁呀?交什么男朋友?还是和我回去吧,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当兵的!”
赤天娇大胆的把张大彪的手,放在了她胸口的乳沟中,让他体验沟中的温暖,媚媚的道:“十七岁已经不小了,我象她这么大时,已经被一打教官睡过了,我们那儿叫做特训,特训你明白吗?哎哟——!这裏舒不舒服呀?”
张大彪是半推半就,这样的美女,或许过了这个机会,他一辈子也不可能一亲芳泽,口乾舌燥的道:“不要叫我犯错误!”
赤天娇笑道:“也就是操操b,调调情的,又不是反革命,有什么错误犯哩?”
我笑道:“都进来吧!别说我慢待了人民子兵!”
相龙娇披着小嘴道:“狼哥叫你们进来呢!你们全傻了是吧?不要给脸不要脸,快进来,我和狼哥还有事要说呢?”
我故意笑道:“什么事哟?”
相龙娇气得咬了我一下,低笑道:“你坏!明知故问!”
一个班的傻兵,被八个大美人连拖带拉的带进门来,手上的枪不由自的收起来,有相龙娇站在面前,他们再傻也都知道她真是来找男朋友玩的,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有些当兵的心中还暗骂相鹏飞那个老不死的小题大做,拿他们当兵当做家僕似的使唤。
我转脸猛然瞥见王树根,立即大骂道:“孙丽!你个婊子,叫你去传话,你怎么搞我的兄了?”
孙丽正拉着一个异常精壮的傻兵往裏走,闻言忙解释道:“狼哥!这事不怨我,是王哥自己要的!王哥!你说哩?”
王树根点头道:“不关孙丽的事,确是我强按住他打炮的!”
被孙丽拉住的傻兵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
孙丽勾住他的颈脖,把一张娇媚的小嘴贴在他的耳朵边诡笑道:“兄呀!你就不了解我们了,在我们这裏,男人可以自由的和我们xìng_jiāo,想干哪个就干哪个,叫做特训,但是这位王哥今天特训的太多了,狼哥怕他坏了身体不能办事哩!你要是体力不济,我也饶了你,去找其他的兵哥哥特训去!”
当兵的咧嘴贾勇道:“老子龙精虎猛,什么特训受不了?哎呀——!你们国安招不招人了?要不然这兵我也不当了,直接加入你们国安得了!”
孙丽伸手一摸他的档下,那玩意果然已经昂昂挺起,媚笑了一下道:“看你的肩章,也是个少尉不是?若是能到国安来,还是个头儿哩,说不定我就会被分派到你的手下,那时可要手下留情,多多照顾我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傻兵嘿嘿笑道:“我叫刘兴!”说着话,插手五四手枪,竟然把孙丽抱了起来。
我把王树根叫到身边,抬手先叮了几个爆栗。
王树根捂着头委曲的叫道:“狼哥——!”
我小声的道:“也不是不给你们插这几个妞儿,就是今天这八个妞儿特殊,体内全是邪火,万万碰不得,等过几天后,这几个妞儿身上的邪气散尽了,你们想插就插!”
王树根似是明白的道:“噢——!原来她们中了邪,怪不得插了孙小sāo_huò后,老子感觉头晕眼花、噁心要吐哩!”
我低声道:“明白就好!”
一行人拉拉扯扯的走到前院厢房,厨房已经得到我的吩咐,在厢房内支起了一只大锅,果然把两只整的的肥羊吊在边上的铁钩上,锅裏的佐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