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珠一转,发现了那个无耻大叫的熟悉影子,亦笑道:“这地方的美女,本就没几个穿衣服的,被男人就地痛日也属正常,咦——!看样子好象还是chù_nǚ嘛!可不能叫北原这个王八糟塌了大米!”
井田九郎作色道:“狼哥君!你想和我们为敌?”
我笑道:“什么敌不敌的,说的这样难听?我的意思是,要是她是没kāi_bāo的老处,得留着让我开,信田的身材不高,jī_bā一定也短小的很,他个乌龟麻辣的,打架倒还可以,但要是想做霸王硬上弓的事,一定就不行了,所以这事还是我来比较胜任,说起来也是为你们好嘛!”
山本由武摇头道:“什么的意思!”
我涎笑道:“日本男人的jī_bā,弄直了也就三四公分长,在全世界是出了名的短小,要是当众亮出来岂不丢人?所以这个李风华,还是由我来kāi_bāo比较好!”
山本由武怒道:“八格亚路——!”
我用手一指道:“不要八个九个的了,竹联帮的大队好手来了,领头的那个婊子,名叫黄菲儿,艺业深不可测,你们五个人,準备挨扁吧!”
山本由武、井田九郎顺着我的手指一看,果然发现大厅入口处,风也似的抢过来一群人,人人手执一根三尺长的榆木警棍,领头的正是身材修长的黄菲儿,后面紧紧跟着两个身材同样修长妖健的美女。
山本由武望着黄菲儿,瞳孔不由就是一缩,袖底抽出短刀来,低头对井田九郎道:“前面的那个婊子可怕,你去应付后面的那群草包,我去会会那个领头的婊子!”
井田九郎“嗨——!”的应了一声,同样也抽出短刀来,和山本由武并肩迎上了黄菲儿,再不管我干什么了。
最近十几年间,竹联帮和雅库扎两个大帮派,为争夺黄、赌、毒市场,在东南亚各地,几乎天天都上演着这一幕,两帮之人,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北原信田得寸进尺,再一伸手,把李风华的内裤也扯了,然后伸出手掌,在她光滑的庭沟内来回抚弄,间或拍打肉股,捏弄股肉,玩得不亦乐忽。
李风华急得一包泪水在媚眼中直打转转,但是艺不如人,能奈他何?忽然身上感觉一轻,耳边传来一声低吼:“滚吧——!”
北原信田矮冬瓜似的身体皮球似的被抛出三四米远,跌入混战中的两拨人中间,摔得头昏眼花,不知东南西北,不由破口大。
陈燕混战中忽然发现一个人飞了过来,死猪似的跌在面前的地上,嘴裏骂着日本髒话,当下想也不想,手起棍落,打得北原信田头破血流。
北原信田从血水迷糊的眼中,发现揍他的竟然又是个美女,欲火又上来了,吐掉嘴中的血水,大叫一声,身就去抱陈燕。
万权、苗得势、樱树小野、苍井晃四个打得从台上滚到台下,都是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也不讲什么招式了,就是两个两个的抱一起狠拼,场面混乱不堪,胆子大的狼友在边上叫好,胆子小地位高的狼友,见情况不对,立即抽身就走。
我拉着连内裤都没有的李风华,躲到一处角落裏,向她眦牙一笑道:“美女受惊了!”
李风华边用破布条遮掩雪白的粉臀,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道:“谢谢!”
我满脸诚意的道:“先离开这裏,十万块的奖金,以后再来拿!”
李风华要这十万元有大用,犹豫道:“但是——!”
我笑道:“没什么但是的,要是青凤国际敢赖账,我帮你去讨,那个——!杨伟,你带她快走!”
杨伟看着李风华的臀肉笑道:“小姐跟我来!”
李风华还想犹豫,忽然一声暴响,狼烟四起,跟着就从厅顶上缍下十名日本人来,一身的黑衣,大叫:“八格亚路——!”手舞日本刀,杀向竹联帮众人,却是雅库扎留下的后手。
那边傻霸王薛大庆终于憋不住开枪了,但是枪法奇滥,六粒子弹打完,竟然连个日本人的油皮都没擦到。
枪声一响,人群立即象炸开了锅般,胆子再大的狼友也不敢留了,人群都象没头苍蝇似的乱窜起来,朱根军也跟着人群往外乱跑。
我狼眼一眯道:“忍者!这下更好玩了!”
七省拳王的比赛,中国官方并不承认,李风华也知道再留下来,决难讨得好,公安来时,说不定还会请她吃官饭,当下再也顾不得臀腿大露,一咬银牙,向我说声:“以后见!”跟在杨伟的身后就走。
李风华哪里知道,象这种有大背景的高级场,公安决不会来。
方才发出“奸了她”喊声的无耻人渣,趁乱挤到我身边,阴阴的道:“阿狼!你和日本人说了些什么?”
我笑道:“三角眼!你不是和阿东、双晴严审青帮的人吗?跑到这裏乱叫什么?”
林召重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听双晴讲,你在这裏看热闹,所以我就跟来了!还真没白来,不但发现公开跳出来的日本鬼子,也发现了几个老熟人,比如竹联帮的广龙堂堂陈彼得,去年我在东莞,可是差点死在他手上,哎呀呀——!我至所以那样叫,是想激起你的血性,上去痛揍日本人!”
我哼了一声道:“痛揍日本人?你当老子是愤青呀?怎么样?审出点什么了吗?陈彼得?在哪?听道上说,这个陈彼得和黄小贱人一样,也是竹联世家,就和你们这些自称红色家庭的传人一样,都是根红苗正,他个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