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道:“楼上看电视的,就是台湾来的硬点子了,东西肯定在楼上,楼下打麻将、看边壶的全是大狐的人,咦——那几个呆b,我们还都是认得的,不必管他们,我们赌他们不会上来。”
阿东把手往自己脖子上一抹,小声道:“楼上的是这样吗?”
我低声道:“野蛮!哪——!这东西给你,我解决左边的,你解决右边的。”
阿东拿到手上一愣道:“熏香——?”
我笑道:“现在是夏天,刮得是南风,他们窗子都是开着的,你把香点燃,悄悄的伸到窗子边,让烟香随风飘进去,那点子再硬也能弄翻。”
阿东摇手道:“好,我赌一赌,不行的话再来硬的。”
我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阿东道:“是凡道上的老手,只要一嗅到异味,立即就会屏住呼息,那时我们以为熏倒了,其实他只是装的,一过去一定会给他抓个整子的。”
我低笑道:“放心,我这东西无色无味,也没有看得见的烟,就是一阵气而已。”
阿东斜着吊眼看着我道:“这是狼哥cǎi_huā用的吧?”
我微笑道:“知道还要问!我们靠过去。”
我们两个悄悄的靠到二楼边,左右看了看,翻身上了阳台,小心的划了火柴,点燃了迷香,悄悄的放在窗边,等了五分钟,方才从窗台边探出头去看。
我看到我这边的人已经倒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和中了迷香的美女一样,这种花门秘香,中了的人,脸上的表情装是装不出来的,我随即一笑,潇洒的打开门,走了进去。
宋学东却是小心冀冀,手上挺着匕首,蛇行狼伏,潜行到那人面前,把匕首把他的颈脖边一比画,那人毫无反映,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们两个在中间的一间屋子前会,阿东低声道:“你这香能支援多长时间?”
我笑道:“四个时辰,就是八个小时。”
阿东问道:“也是冷水一泼就能解掉吗?”
我摇头道:“冷水解不了。”
阿东好奇道:“那怎么解?”
我笑道:“不告诉你,少废话了,干正事吧。”
黄菲儿这个妞儿也是大意了,床边就是一个保险箱,正是南天市最新出的那种款式,我轻轻的吹了一个口哨,走到保除箱边,五分钟不到,就打开了箱门。
宋学东目瞪口呆,奇道:“狼哥——!你还有这手?”
我往裏面一看,东西还真不少,但没有什么大件,想来是黄菲儿为了方便以后能走私出境的,而且玉器金器青铜器瓷器占多,我们俩个打开背包,不分好坏,把裏面的古董全装了进去,保险箱裏也有几扎子人民币,大概有个十来万吧,也被我们两个随手放入包中。
两个人不松不紧的装了一包,我向阿东耸耸肩道:“我还以为有多少哩!就这么点东西,还二千万哩?”
宋学东低声道:“我们走。”
天色已经大黑,我们两个悄悄的退了出来,不慌不忙的避着行人,慢慢的回到来的地方,下了大树后,转到个没人的地方,拿下面罩,逍遥自在的吹的着口哨,若无其事的回到吉普车旁,刚把背包放进车裏,忽然听到有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身轻似燕,夭如脱兔,好身手呀,你们两个小把戏做的好事,可惜一点功夫都不会。”
我们两个吓得一身冷汗,我跳了起来,手拉九节鞭道:“哪个老王八蛋?”
宋学东也把短刀拿在手中,喝道:“什么人?”
那个苍老的声音道:“我就在你们面前,你们怎么看不见?”
我们两个顺着声音,低头仔细一看,只见车后一个鹑衣结的老不死,手脚俱废,趴在一个木制的木板上,木板下面有四个滑轮,前面有个讨饭的破碗,碗裏有一些噁心的剩菜。
那个老不死的扭动腰股,驱动木.01bz.板,滑到了我们跟前,两只眼睛炯炯有神,龇牙咧嘴向我们两个一笑。
宋学东浑身的鸡皮疙瘩就竖起来了,收了短刀,忙向后跳开。
我心神一轻,蹲下来人畜无害的笑道:“老人家!你家住哪里呀?”
老不死的歎气道:“已经没有家了。”
我又笑道:“那你家有什么人没有?我们把你送回去怎么样?”
老不死的道:“孤魂野鬼一个,哪里还有什么家人?”
我笑得更厉害了,眯起狼眼睛道:“那好!我送你上路!”
宋学东一把拉住我低声道:“不要在这裏,这大路上人来人往的,把他带走,换个地方。”
既然这个老鬼无家无口,又看破我们俩个的好事,宰了他就如同宰只野狗一样,我们怎么会心软?把他留在这裏,不是给公安问了情况,就会给黄菲儿套了话去,岂能留他?
老不死的歎气道:“两个小把戏好辣的手。”
我们两个对看了一眼,打开吉普车的后备箱,不由分说,拎起老不死的,塞进后备箱中,“呯——!”的一声,关上箱门。
老鬼大叫:“徒,放我出去,把我老人家塞在这裏,有这么尊老的吗?”
我不耐烦的又把箱门打开,随点抓了擦车的破布,塞到老鬼的嘴裏。
我们跳上吉普,我把油门一踩,连打了两个急转弯,如飞而去。
半个小时后,一部大红色的“保时捷”不急不缓的转过了这个路口,一部自行车抢道从车前一闪而过,轿车“嘎——!”的一声,猛然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