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起来道:“就是去上学呗,有什么大不了?再说了,又不是不放寒暑假,等你放假时回来还不是一样?等你毕业做了条子,我们这裏的说不定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哩!那时兄们说不定许多事情,都得指望你哩。”
宋学东道:“我一进局子做了公安,和兄们水火两道,就怕兄们那时都不认我了。”
我笑道:“别哭丧着脸,自古以来,黑白本就是一家,你看那道教的八卦图就明白了,邓矮子不是天天在喊白猫黑猫捉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吗?要我说啊,你虽说天天和我们混在一起,还是受到你家老头的毒害了,在局子混的未必都是白猫,在道上混的也未必都是黑猫,说穿了大家都是混口饭吃,都想挣大把的钞票,然后玩尽天下妞,有什么正义邪义之分?官方宣传的东西,都是哄小孩的啊!这你也不明白?我们这十几个兄,什么时候都是好兄,还是那句话,有钱大家花,有妞大家操,你就放心的做你家老头叫你做的事吧!”
宋学东听得一脸的不明白,猛得摇了摇头道:“不明白!狼哥你说你也没读多少书,怎么就能说出许多高深莫测的话来?”
又指着江媚道:“又一条小母狗?今天晚上我们两个一起带出去怎么样?”
我笑道:“随便你,你要不是怕你家老头关你的禁闭,你就跟我去。”
宋学东兴奋起来,拍拍武湘倩的粉臀道:“问天下江山谁做,敢叫日月换新天,我怕个吊!还有谁?”
我笑道:“毛大粽子的话,可不是用在这事上的,遛个小母狗纯属娱乐而已,又不是学他造反,还有麻子跟条根两个。”
宋学东道:“甩子哩?”
我道:“甩子前两天一晚上把她们三个都干了,一晚上梅开九度,累得一b吊糟,口吐白沫差点就蹬腿了,这会儿还在家吃猪腰子养精蓄锐哩,等养好了可能都到下礼拜了。”
宋学东这时才笑了起来,摇了摇头,牵起江媚粉颈上的绳子,遗憾的道:“有朝一日,我们也有花老不死说的什么人形狗项圈,皮铐皮衣什么的就美了。”
我道:“麵包会有的,美女犬项圈我们也会有的,但是我们注定是修罗,只有美女而没有美食。”
传说中天帝有美食而无美女,而修罗有美女而无美食,为此天帝和修罗之间经常大战,天帝要夺修罗的美女,修罗也要夺天帝的美食,最后天帝有吃的营养好,到底把修罗给灭了。
宋学东疲软的jī_bā,在武湘倩灵巧的舌头恣意的挑唆之下,慢慢的又硬了起来,捏玩着武湘倩rǔ_tóu的手越来越重,武湘倩知道他又有戏了,抬起头来,分开骚贱的肉跨,慢慢的朝宋学半硬的jī_bā上又坐了下去,粉弯雪股轻摇慢舞之下,宋学东正值少年,血精旺盛,透支点精元也没多大关係,半硬jī_bā被粉腻的sāo_xué套弄得渐渐又硬了起来,不由双手抱住武湘倩的小蛮腰儿,配着她开始往复chōu_chā。
条根李明和俞麻子两个出去探风去了,说实话,就算要江媚公然暴露,事先也要选个适的地方,要不然被公安抓到就吊到了。
我的驾照也拿到手了,李亮现在是印刷厂的厂办任,我要用车随时都有。
花老不死的现在天天赖在我们这裏不走了,我出去时,他自然留在城墙洞裏,一来帮着看门,二来也要继续调教大奶郑和武小骚,另外还有几个兄也在这裏,不怕有不相干的人误闯。
拿到户口证明之后,我老子凭着证明,跑到街道,申请到了南湖边的一处破旧平房落了户口,而我则伙同手下兄,连续十几天偷了人家的红砖、钢筋、水泥,又叫李亮动用厂裏的一点人力物力资源,在莫愁湖畔东面,在由垃圾堆起的二道埂子上,私自盖了一处二多平米的简易二层水泥小楼,前后围了一个好大的院子,站在楼上,可直接看到浩瀚的莫愁湖水,就是这事不能叫我爹娘两个知道,要是他们两个知道我敢这样大弄,不吓死才怪。
说起来,哪朝哪代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我们十几个小jī_bā私自圈地盖房,根本就没人来管,更何况那个年代,莫愁湖东面的那块地,根本就是荒郊野外,大白天都是鬼打死人,那处房子再弄个十天半月的,也能完工了,到时我们就不用窝在这城墙洞裏了。
我看着宋学东在武湘倩的姻体上射出了第二炮,笑道:“阿东,你还行吗?不如就在这裏歇歇着吧,搞不好武小骚还会和你做第三炮呢?”
武湘倩身怀名器,和宋学东做爱,根本就得不到痛快清淋漓的大高潮,只是不断的吸收少年的元阳,感觉精力越来越旺,这时倒是神彩奕奕的道:“东哥!不如我们再放一炮吧,我用嘴巴舔你的蛋蛋好吗?”
我把武湘倩榨得精干,武湘倩反过来又把阿东榨干了,阿东要自行恢复,也要一两天,到后天晚上的这时候就差不多了,但是他正值少年,也不是不能透点支。
宋学东感觉腰腿无力,jī_bā的皮好象都磨掉了,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