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和虞孝仁满含期待的眼神撞在了一处,随即转念又一想,似乎猜到了几分虞孝仁约自己来“江南岸”喝酒密谈的真正用意:他家中失窃的那几封家书决不会像他方才说的那样无关紧要,里面多半写有不能为突厥获知的军情机密,否则,以虞孝仁的为人和身份,决不会冒着惹自己动怒的风险,主动提及安若溪堕胎的事,更不至于公然怀疑自己的贴身侍女是突厥的眼线。而如今他之所以心急着要把两起盗案扯到一处,无非是想借拖自己下水,来遮掩他父亲虞庆则泄露军机的过失罢了。
“两位公子,可以上菜了吗?”恰在这时,房门外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向房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