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她从尸体中chou出长枪:“这就差不多了,赶快救人赶快回去吧。”
尽管四名同伴被杀,但装甲运输车似乎没有开车逃跑的打算。她看了一眼车头,发现驾驶席上空无一人——大概刚才干掉的四个人中其中一名就是驾驶员了。
安朵斯走到运输车一侧的连接车厢的车en被长枪轻易削成几块。刚走进车厢,原本守在men前避免有人逃跑的士兵便举枪准备she击。
只是,她的速度却没有早有准备的安朵斯快——仅仅一击突刺,刚发出“哇”一声惊叫的士兵便“啪”的一声摔在车厢内。喉部被贯穿,一枪毙命。死相十分凄惨。
走进车厢内的安朵斯没有发现其他还活着的士兵。倒是车厢内的车群像是“平民”的家伙们在近距离看到士兵被杀后一副惊恐的表情……严格来说是大部分,在这群人当中,一位坐在最前面,最接近尸体的老人和一名不知道为什么被五hua大绑的黑发少年都还保持着镇定。
“那么。那家伙的情人是……”安朵斯的目光越过一脸恐慌的众人,沿着黑狼吊坠所指的方向看去,终于看到了黑狼吊坠所指的“目标”。
“等一下!你想要干什么!”被五hua大绑的黑发少年挣扎着喊道:“不许对我妹妹出手!”
“你妹妹?”安朵斯看了一眼这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少年:“这nv人怎么看都比你年长吧。”
当然,外表与年龄完全不符的例子她也看过不少,远的不说,君临地狱的地狱统帅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只是眼前的这个小鬼却不是这种感觉,顶多就是比同龄人成熟一些的小鬼头罢了。
“nv……你的目标是遥姐?”黑发少年这才发现自己会错意:“可是,为什么你要抓遥姐?你应该不是军部的人吧。”
“这就不关你事了。”说罢,安朵斯走向不知为何陷入昏mi的樱发少nv。大概是一出场就将士兵一击毙命的震慑力起到了作用,坐在车厢内的这些孩子们在她接近后都一脸恐慌的想离她远点。完全没有上前阻拦的打算——除了两名少nv以外。
“不,不许过来!”
护在樱发少nv身前的小nv孩大喊道,语气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乞求,而站在她身边的另一个黑发nv孩虽然没说话,不过意志看上去比说话的那个nv孩还要坚决。
安朵斯作势举起长枪,说话的那名少nv肩膀猛地颤了颤,眼角溢出泪hua,却还是没有让开的意思。
这样的反应也让安朵斯感到郁闷——她知道这些人大概就是少主说的“孤儿院的孩子们和院长”,她原本就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为了避免冲突,她决定还是在这里解释一下。
“你们误会了。我不是什么坏人。”为了以示“友好”,安朵斯将长枪cha在了车厢地板上:“我是奉那家……就是叶阳的命令前来接遥小姐并负责保证其安全的部下。会出现在这里只是为了执行命令,并没有加害你们的意思。”
“叶阳?”特丽萨lu出疑huo的表情:“那是谁?”
“叶阳是殿下的名字,也就是你们之前收留的那个失去记忆的家伙。”
直到这时,特丽萨和亚特他们才将名字和人物联系了起来。
“你是说月哥?”或许是因为听到了熟人的名字。特丽萨的警戒心稍稍放松了一些:“可是月哥不是去参加比武大会的预赛了吗?”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比赛,不过这座城市现在大概已经没闲心搞什么比赛了。”空着手的安朵斯走前一步。指了指窗外:“刚才的saoluan这边应该也察觉了吧,现在这个都市已经因为大量伤亡而陷入hunluan,因为这样,我才会奉命过来确保遥小姐的安全,如果明白的话就乖乖的让我过去吧。”
尽管有夜鸦负责警戒,但是也不能让状况不稳定的少主长时间一个人躺在那间房间里——安朵斯现在根本就那么多时间跟小鬼慢慢解释,要是这种程度的解释能够接受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可是对方却没有轻易接受下来。这一次说话的不是眼前的这个nv孩,而是身后那个被五hua大绑的黑发少年。
“等一下,”亚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结果却只能像虫子那样在地上爬了几下:“你刚才说的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吧,先不说有关于月哥的过去。既然你声称是月哥派你来帮忙的,那么至少也要拿出些证据什么的吧。”
安朵斯斜了身后这个小鬼一眼——对于这种即搞不清楚状况又有些傲慢的小鬼她实在是没什么好解释的,更不用说要为了证明什么而拿出什么“证据”。
“证据这种东西没有,因为我一开始就不觉得有要你们相信我的必要。”她顿了顿,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看了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少自大了,人类小鬼。你觉得就算我说的是谎言,现在要掳走这个nv人,你们又能够做什么?你觉得靠一群看到死人就发抖的小鬼外加一个老头能跟我对抗吗?这不是跟你们商量,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如果不是殿下说不能伤害你们的话,对我来说就算是将想碍事的人杀掉也没什么。”
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