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张说后,杨炯和武攸宁走了过来。
武攸暨对着武攸宁道:“兄长,你现在就去洛州刺史府,击鼓鸣冤,让狄仁杰那个老匹夫去审理此案”。
武攸宁听完武攸暨的话,眼睛一瞪道:“攸暨要不要e把此事闹出点大动静来?”
武攸暨知道武攸宁的意思,可是他并不想置宋之问于死地,于是摇了摇头。
武攸宁见闻忙退走了。
见兄长离去,武攸暨对着杨炯道:“盈川,你速安排仆人和兄长一家老小进驻大观园,另外办完此事后,你去南市,买些高大强壮的白种昆仑奴过来”。
杨炯虽不知武攸暨为何要买白种昆仑奴,但他还是执行命令去了。
见大观园这边已经安排妥当,武攸暨也迅速上了马车,他要去太平公主府搞事情去。
四牛见武攸暨来了,慌忙打开中门迎接。
武攸暨一笑,把马鞭扔给了他,然后大步向太平公主府内走去。
“太平,你家男人我来了”武攸暨嘭的一声踹开房门。
可是踹开房门的刹那,武攸暨差点流鼻血而亡,只见浴桶里的太平公主正在绯红的沐浴。
太平公主见武攸暨擅自闯进屋内,也是傻了,等她反应过来,就是大骂武攸暨,让他滚。
武攸暨当然不愿意错过如此大饱眼福的机会,厚着脸皮闲扯淡,只是那眼神自始至终都在太平公主的身上乱瞟,乳白色的淘米水上面飘着粉红的花瓣,花瓣下能隐约看出大白鸽的轮廓,不愧是千古fēng_liú俏寡妇!
武攸暨咽了口唾沫,下衣也被撑的老高。
太平公主见武攸暨死皮赖脸,当下即愤怒又羞涩,她无奈只能把身体深深淹在浴桶水里,只漏一个头与武攸暨对峙。
武攸暨见状,骂太平公主不解风情。
太平公主则还击说他色心包天,不知礼节,是人伦道德的大贼。
武攸暨一听这怒了,不知礼节,人伦道德,色心包天,这都是说你自己吧?
武攸暨回想史书记载太平公主鄙夷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就是嘴唇发青,他走上前去把手伸进了浴桶乳白色的深水里,手狠狠捏了太平公主几处紧要之地:“你个婆姨早晚是我武攸暨的女人,你怕什么?”
同时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再说了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给我装什么羞涩?
太平公主被武攸暨的粗鄙行为搞的毫无还手之力,人家不是在道上,也不是在道外,而是根本就没有道,面对武攸暨太平公主只有无可奈何。
看着一向闷骚高冷范的太平公主被自己气的差点大哭,武攸暨撇了撇嘴,去榻上把太平公主准备好的衣物拿了过来:“给,没有点生活情趣,将来老子有的苦受了!”
轰!
武攸暨的话差点把太平公主直接气晕瘫在浴桶里,没有生活情趣,这明明是前些月自己对母亲说要拒绝与武攸暨成婚的理由啊。
武攸暨趴在浴桶边,眼睛盯着淘米水的下边,想看看那乳白色的液体下边藏着什么样的美丽风景。
太平公主对于武攸暨这种无耻的行为彻底无语了,你个鄙夫难道想让我在你眼前就这样光溜溜的换上衣物?
武攸暨似乎嘴边都要流哈喇子了,他像只哈巴狗一样等待即将到来的丰厚美食。
“我让你看,让你看个够……”突然太平公主发飙了,她把武攸暨的头一下拉了过来然后按在了浴桶里,顿时武攸暨被洗澡水呛得咳嗽大作。
干,美食没尝到,洗澡水倒是喝了不少!
武攸暨裹着床单不停的打喷嚏,暗骂太平公主泼辣与奸诈。
原来太平公主乘着武攸暨被倒按进浴桶里的时候,她迅速的跳出了桶内然后熟练的把衣物披上了。
等武攸暨从浴桶里爬起,睁开眼睛的时候,太平公主早已经是大红的裙子紧裹。
“说吧,又有什么事?”太平公主翘着二郎腿鄙夷的看着在榻上打喷嚏裹着床单的武攸暨。
武攸暨没好气道:“什么事,难道非得有事老子才来找你吗?”
“那好,既然没事,我走了”太平公主见武攸暨不说实话,站起来拔腿欲走。
武攸暨见状急忙道:“有事,当然有事,太平,我想让你动用下关系去尚衣局请几名衣匠来”。
尚衣局?
尚衣局是专门给皇帝做衣物的地方,那里的衣匠属于帝国最优秀的衣匠。
只是武攸暨这个鄙夫他让我给他找衣匠做什么?
太平公主有些纳闷,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因为她知道以前的武攸暨在朝堂上的势力可以说就是个渣,他根本没有能力动员出尚衣局的人为他做事。
二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武攸暨才离开,离开的时候他还带走了几大车丝绸布绢。
太平公主得到下人的禀报后,气的雪脸绯红,这还没成婚呢,真把自家府上当成他家了!
晚间,武攸暨回到了大观园。
此时的中南海被大红灯笼红色光芒笼罩着。
紫光阁内,武攸暨武攸宁杨炯三人对坐在这个时代简易的木质沙发上。
武攸宁左晃晃右晃晃道:“攸暨,你是怎么想出这个主意来的?这沙…沙什么来着?”
“沙发”杨炯急忙道。
“对,沙发!这家伙坐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e觉得有了这,e的腰都舒服的要死了”武攸暨叉着腿葛优式的斜躺在沙发上,满脸的享受。
武攸暨见自家兄长没见过世面的表情,暗骂,要是给你来个整套s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