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苗峰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媳妇的柳腰,在他眼前一扭一扭的,圆臀细腿比生孩子前更有女人味了,性感撩人的跟香甜的水蜜桃似的,让他禁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一定会满口生津的。苗峰喉咙里吞下一大口口水,揉揉酸麻的腹部,感觉真的好痒好渴。
时间很难熬。一分一秒走得慢极了,还未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再等等,等他妈妈睡了,就去找媳妇。
客厅里轰鸣的电视终于关掉了。刘秀波打着嘹亮的呵欠经过门外的声音,在苗峰听起来,如同天籁。
又等了一会。
万籁俱静。
苗峰从被子里一跃而起,穿着舒凉凉前一天给他的暗号--一套簇新的睡衣噌的一下蹿出门去。
“桐桐,我亲爱的小宝贝儿,我来啦!”苗峰悄无声息地摸到客卧,发现门没上锁高兴坏了。
他急不可耐地推开门去,看见媳妇坐在床头灯下甜甜香香的脸蛋、白腻腻滑溜溜的脖子,忍不住色眼迷离大放精光,急吼吼地奔过去一把抄起熟睡的儿子扭身跑了出去。
倒是记得把苗歌抱开,跟前世的行径一模一样。舒凉凉听着苗峰急切的脚步声响在门外,手腕一抹,床头的灯光一下子灭了。
“小宝贝儿,老公回来啦!咦,怎么关灯了?关了灯,老公怎么能看着我亲爱、美丽、诱人、香甜的桐桐小宝贝?”苗峰浸满的声线绷得紧紧的,低沉而诱惑,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迸发出的最真挚的呐喊。
没有人回应。
窗边的大床下隐约能看到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倚坐着。看不清楚样子,可是能感觉得到分外的乖巧,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静静的候着他过去,把洗的白嫩嫩的小东西剥弄干净了,吃拆入腹。
苗峰幸福的笑了。觉得这样的乐语桐实在太可爱了,有情调,他喜欢!
床头响起儿子苗歌的玩具发出的喵喵叫时,仿佛有一万只小猫爪子挠在他胸口,令他再也忍不住,从床尾处奋不顾身地纵身跳起,嘶哑地低吼着扑过去。
“乐语桐,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居然敢在我儿子家找野男人上床!”门口处突然传来一声炸响,啪的一声灯光大亮,苗峰吓了大一跳噗通一下跌在床上,刘秀波骤然顶着一头鸡窝出现门口,指着门内竭尽全力的大骂。
她就知道不对!今晚的乐语桐笑吟吟的,餐桌上破天荒的拿正眼瞧了她一眼,目光不似往日的不屑,带了一丝毫不掩饰的挑衅,一丝掩饰不住的春光媚意,眉梢微挑,骚的整个屋子都春情烂漫的,连苗峰都禁不住看过去好几眼。
本以为不过是儿子把她撂一边时间久了,乐语桐耐不住身上难受,脸上也显露出来,夜里正好借着她发.骚学猫叫,好好治她一治,看不扇烂她那张无比嚣张的脸。
可没想到啊没想到。刘秀波听到猫叫声摸过来时,居然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是的,不同于儿子苗峰温文尔雅的声线,这个男人嗓门低沉嘶哑,鼻息浓重的她在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贱.人,我儿子可就在隔壁睡觉,这事你也做的下!你怎么对得起我儿,怎么对的起我老苗家!看我不打死你这野男人,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刘秀波扯着嗓门叫,操起脚上的拖鞋照着床上趴着的男人头上狠狠抡去,两只眼睛刀子似的扎向坐在远处的舒凉凉,一边不停地往门外睃摸。
“妈妈,不要打了,是我。”舒凉凉就在旁边看戏,不插手,苗峰挨了刘秀波好几下鞋底子,受不住了很快翻过身,将脸露了出来。
刘秀波猛抡起的胳膊收不住劲,鞋底子pia的砸在苗峰脸上才算住了手。看着苗峰瞬间被打爆了鼻子,鼻血狂涌,刘秀波傻了似的愣住了。
她高叫了半天的儿子原来在这里。穿着一身紧身情趣服,长手长脚露在外面,那里的小帐篷虽然现在扁扁的,可看上去格外的凸出和扎眼。她还想叫他一起来抓野男人呢,谁能想到这偷腥的野货竟是自己的儿子。不要脸的儿媳妇竟然将儿子勾引上床了。
刘秀波的眼睛里一时间闪过许多情绪:震惊、诧异、恼怒、失望、颓丧、难过,目瞪口呆的她伤心异常,像是将男人捉奸在床的可怜女人一般捂着脸跑了。
“语桐,帮我拿……”苗峰被他妈妈抽的晕头转向,躺在床上咕咕哝哝的要舒凉凉帮他止血。
原主前世备受这对连体母子的欺辱,此时大概是母子相杀的局面令原主感到满意,舒凉凉的心头一阵说不出的舒爽,平白生出一股扬眉吐气之感。她好心情地去浴室拿了凉毛巾和抽纸回来,扯过被单遮住了苗峰的丑处,这小两号的睡衣是专门买给他穿给他妈妈看的,她可不想看了长针眼。
苗峰歇了一会,鼻血止住后,后脸没皮的还想与舒凉凉继续。反正也不怕影响刘秀波睡觉了,宝宝要是醒了也有他妈妈照顾,不如索性放开手脚,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吧。
“你愿意做野汉子,我也没心情去偷人。”舒凉凉可不是苗峰心目中被婆婆骂习惯了,不当回事的软柿子,也不像原主那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任他打着安慰她的旗号在她身上肆虐发泄。她睨着他冷笑一声,不听他央求,推着这帐篷又起的恶心的男人出去,抱回宝宝咔嚓就把门锁上了。
之后的每一天,舒凉凉都锁门。
经此一闹,刘秀波对她更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每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