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父母被杀,家园被毁,也是她改变个性的主因,其实,自己在个性上,言语上,还不是有许多地方也舆从前不同了。
心念间,已听‘双掌玩不死’连声谦和的说:“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说罢,又望着小虎一抱拳,继续说:“少堡主,萧姑娘,老朽暂且告辞,稍时和我们两位姑娘再来拜谒!”
小虎赶紧拱手说声“不敢当,哇操!倒是有劳郭总堂主!”
萧琼华也含笑为礼。
‘双掌玩不死’率领着那位大头目匆匆走后,小虎也引导着萧琼华,迳向自己的独院走去了。
三十四两人进入上房,分别坐下,店伙已紧跟而来。
小虎随意要了两客早饭,和萧琼华同桌共进早餐,这情形在他们两人说,没有对面吃饭已经一年多了。
两人饭罢,继续谈些别后情形。
当萧琼华谈到‘南极翁’竟以他苦心练制的‘雪参冰果琼浆露’为萧琼华洗眼睛时,不由感慨的说:“哇操!武林中不知有多少高手,梦寐以求得到数滴‘南极翁’精心练制的‘雪参冰果琼浆露’以增长功力或疗治痼疾,没有想到你们竟拿它来洗眼睛,岂不令人有暴殄天物之感?”
萧琼华一听,瞪了他一眼,说:“我指的洗眼睛,只是说,将‘雪参冰果琼浆露’经常滴在眼睛里一两滴,增加它的目视能力……”
小虎见萧琼华要发娇嗔,赶紧转变话题说:“哇操!难怪你的轻功那么好,想你守着‘雪参冰果琼浆露’恐怕没有事就喝上两口!”
萧琼华见小虎说得有趣,不自觉的‘噗嗤’笑了,同时笑着说:“也许比你的一葫芦多一点罢了,‘雪参冰果琼浆露’乃稀世珍品,怎可整天拿着当水喝?”
小虎想到萧琼华后起步,先将他接住的一幕,不由联想到她穿着金大氅,冒充‘金线无影’的事,是以有些忧心的问:“表姐,哇操!我认为你和‘风神帮’的人为难等事,皇甫师姐两人都可能会谅解你,唯独你穿着同一式样的金氅冒充她们,她们恐怕很生气!”
萧琼华一听,脸上的神色也突然凝重起来,久久才说:“奇怪,看她们两人的情形,好像根本不知道以前那回事似的!”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关切的问:“哇操!以前的啥米代志了?”
萧琼华凝重的说:“是有关东海圣僧,南极翁和换心秀士三人的事情!”
小虎心中一动,似有所悟的说:“哇操!你是说,假设皇甫师姐和上官师姐知道昔年那件事情,她们便会对你有所询问,是不是?……”
萧琼华毫不迟疑的颔首说:“当然,她们不但要询问,而且一照面,甚至,一听说有这么一个人穿着和他们相同质料,相同式样的金大氅,就知道我是何人的弟子。假设,你果真对她们谈及我在‘南极翁’处学艺的话,她们也早就该知道金氅内的女子,就是我萧琼华……”
小虎听得心中暗吃一惊,他深怕,皇甫慧和上官紫,明明知道而装不知,果真那样就糟糕了。
他看出皇甫慧较上官紫沉静懂事,她绝不会不顾‘换心秀士’和南极翁、圣僧昔年约好的规定而甘背违抗师命之罪。
但是,上官紫较任性,而且,她又是‘换心秀士’的独生女,假设她决心和萧琼华斗一斗,那是极有可能的!
心念至此,不由忧急的问:“表姐,哇操!你认为皇甫师姐和上官师姐,事实上知道这件事情,而故装不知……”
萧琼华深怕小虎为此焦急,因而含糊的说:“这也未必,稍时她们到来一问便知道了!”
小虎听得暗中摇头,他认为果真皇甫慧两人有意向萧琼华比个高低,她们便不会前来客栈。
而是要求萧琼华前去见她们,他敢肯定,果真那样,萧琼华绝不会答应。
心念间,不由看了一眼院中,发现院中的阴影将近中午了!
心中一惊,不自觉的脱口自语说:“如果就在城内,一个多时辰了,她们该到了!”
萧琼华淡然一笑说:“稍时也许会派人要我们去见她们呢!”
小虎见表姐萧琼华也早料到皇甫慧有此一着,心中更瘪急,不自觉的摇摇头,代她们辩护说:“不会的,哇操!她们绝不会那样不懂事……”
萧琼华不由冷冷一笑问:“那她们为何至今未见前来?”
小虎立即代为解释说:“哇操!也许她们正在来此的同时,接到总坛重要的报告也未可知……”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不以为然的说:“那也该派个人来通知一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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