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已发紫。
“小安到底出了什么事,昨晚你去了哪里?”肖墨眉头紧皱,看到萧安这样,心里很不安。
“我没事……”
萧安似乎很累,没一会就睡着了。
肖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萧安每次生病都不去医院,可是这一次他似乎察觉到了比以往几次都要严重。
直到中午,萧安的身子才慢慢转热。
但情况很不乐观,没一会就开始发起了高烧。
莺歌做了一碗粥端过来,肖墨赶紧接了过来,“我来喂她。”
“………哦。”莺歌愣了一下,还是递了过来。她知道此时这个男人已心急如焚,脸色凝重,她赶紧退出去了,她也着急,但两人都是自己的主子。她也只好到外面守着,尽量不来打扰到两人。
“莺歌,快进来。”肖墨突然在屋里喊。
莺歌赶紧冲进屋。
“你快看,小安怎么这样了?”肖墨指着床上半透明的萧安。
莺歌吓得捂住嘴巴,尽量没有喊出声来,她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萧安时就是这样,在昏睡中偶尔身体呈透明状,看的到却摸不到。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又跟上次一样了,请不要吓唬奴婢,快点好起来吧。”莺歌边哭边跪在地上使劲磕头,她能做的,也只有祈祷,她害怕极了,主子莫名失踪一晚上,回来后就病成这样了。
上次?肖墨一愣,转过来看着地上的莺歌,“莺歌怎么回事?她上次什么时候这样过了?”
莺歌一五一十的交待了上次在婵音寺发生的事………
肖墨听着听着,渐渐的放松了一些,如果发生过,那就说明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上一次也是她自己恢复了。
萧安昏昏沉沉中,看到眼前不一样的景象,宫里发生了大事,她的父王和母后像是被人软禁了起来。父王病重卧床,母后独自在床边守着,却没有一个御医前来医治,具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她却什么都看不见。
“莺歌,我看到父王和母后有危险。”萧安呢喃道,声音小的可怜。
“公主说什么?”莺歌一直在哭泣,并没有听清。
她看到了什么?她是不是要回去了?肖墨却听的清清楚楚,很是不安。
片刻,他蹙眉看着莺歌,“小安上次这样过了几天才好的?”
“三天……”
“会一直这样半透明吗?”
“不会的,上次也是偶尔会这样,平常……”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每次没等莺歌说完,就开始问下一句,最后肖墨直接下了逐客令。
他很害怕,不知道萧安是不是就要离开了,毕竟她的出现也是那么的神秘,那离开呢?他想亲自陪着她,哪怕她真要回去了,最后的时间他只希望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度过。
就这样肖墨在床边亲自守了三天三夜,萧安终于好了一些,脸色也渐渐红润了许多,也可以下地随意走动了。
“小安觉得怎么样,今天有力气了吗?”肖墨看着她来回走动 ,高兴坏了。
“好多了。”萧安淡淡的语气应。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啊。”
“一会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
“晚上想吃什么?我让莺歌去准备。”
“嗯,都可以的。”
肖墨不知道为什么,萧安这次出事回来,仿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问她什么她就说什么,不问她便沉默,语气冷的让他有些害怕。
但他又不敢追着去问,他害怕那晚她受到了什么刺激,或是什么伤害是她不愿意提起的。
这三天来,虽然没有去局里,但他委托同事一直在调查那辆车子。可是几天下来,却毫无进展,这伙人显然是有防范的,做的滴水不漏,连他这个侦探老手都束手无策。
他有些害怕,因为工作关系,平常得罪的人也不少,碰到这般狡猾的敌人很是头疼,敌暗我明,找不到破绽便无从下手。
眼前唯一的受害人,她却只字不提,他也不敢强问,只能束手无策。
院子里生机盎然,春暖花开,前几天看起来还是那么的芬芳,那么的美丽,此时,萧安却无心欣赏。
她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要离开了,就要回到那个黑暗的世界去了,而等着她的将又是什么?又会是一场浩劫吗?也许,这就是命运,谁也躲不过。
虽然她憎恨自己的父王,可她却放心不下自己的母后。
生病的这几天,迷迷糊糊中,有个白花苍苍的男人一直在召唤着她,“公主回来吧,这里需要你。公主回来吧,这里需要你。”
那一声一声的召唤,总环绕在耳侧,她很不安。
萧安看了眼并肩走着的肖墨,好像也心事重重,是因为她吗?那个女人如此狠毒,可他这样一个好人为什么会跟她在一起,她始终想不通。如果自己有一天离开了,他会安全吗?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