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碧玉摇了摇头,司空浩然ròu_bàng徐徐往外抽,再缓缓深进,如此数十下小心耕耘开垦,羊肠小径也渐渐通畅起来。司空浩然说:“现在如何?”
樊碧玉说:“你试一试加快速度。”
司空浩然逐渐加快抽动,起先只是缓缓的抽戳,待见她并无不适,于是开始加快速度抽戳。
樊碧玉感到自己隐秘的菊门里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吟,雪白玲珑的胴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连前面xiǎo_xué也作怪起来,yín_shuǐ直淌,不消片刻,水儿沿着她大腿往下直流。
樊碧玉娇荡的叫:“喔……好舒服!……爽死我了!……小坏蛋……你很坏……你……插……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唔……啊……”
司空浩然又再狂戳,忽见樊碧玉绷得老紧,咿啊的叫一声,又来了另一次高嘲。
樊碧玉丢得甚是爽快,虽双手乏力,还是死命支撑住,把臀部提得更高方便司空浩然的chōu_chā。
司空浩然将大ròu_bàng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樊碧玉的美臀如推磨般缓缓转动,司空浩然只觉ròu_bàng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快意美感袭上心头,耳中传来樊碧玉如歌似泣的娇吟及急喘声,压抑良久的阳精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樊碧玉全身乱颤,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啊…………好舒服…啊……啊……我死了……又要丢啦……”
只见樊碧玉全身一紧,两手死命的扶着浴缸沿,xiǎo_xué深处一道炽热的玉女阴精狂涌而出,直流到地上,司空浩然胯下ròu_bàng一阵急抖,任凭司空浩然胯下的大ròu_bàng在嫩肉死命的挤压吸吮之下,再也忍不住那股舒畅快感,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jīng_yè狂喷而出,如缺堤河水般灌满了樊碧玉的直肠,烫得樊碧玉全身抽搐媚眼如丝,浑身不停颤抖。
当司空浩然将最多一滴的jīng_yè也注入樊碧玉的直肠后,他才将大ròu_bàng拔出,坐在地板上,而樊碧玉再无力站住,也坐倒在地板上;于是他便将这时美得像鲜花盛放、艳如桃李的樊碧玉放到他的大腿上,再为她围上大围巾。
这时樊碧玉媚眼半开见到地上一滩全是她的yín_shuǐ,不禁羞羞的投入司空浩然的怀抱,说:“小坏蛋!你很坏每次都弄得人家全身发软,无力反抗时,就胡作非为;这次连人家的菊门也干了。”
司空浩然没有回答她,只将樊碧玉牢牢的揽着,再吻上她的樱唇,樊碧玉小嘴也微张,迎接他的舌头,二人立时口舌交缠,吻得异常炽烈。
吻了一会后,司空浩然才放开樊碧玉说:“你刚才不是说好舒服吗?”
樊碧玉羞得双手掩面,摇头不说;司空浩然再说:“但可惜你刚才已自行tuō_guāng衣服,少了一个可以和你缠绵的藉口。”
樊碧玉放开双手,两只玉手轻轻抱住他熊腰,脸带娇嗔的、含情脉脉的望住他说:“小坏蛋!你有那次不是将人家脱得一丝不挂,明知……人家舍不得你,叫我无法自拔,还这样戏弄我!”
司空浩然说:“我爱你!直到永远!”
樊碧玉听见司空浩然的说话,心里顿感甜丝丝的,双手圈上他脖子,小嘴同时吻住他双唇。
司空浩然连忙吸住她的香舌,一边品尝她的甜蜜,一边用手在她身上爱抚。当他大手滑到她胸前,樊碧玉却乖巧地把上身往外挪开,好教司空浩然更容易掌握自己的美乳。
二人热吻良久,樊碧玉气来气喘说:“不要再弄我吧!时间不早了!要是给你爸爸妈妈知道,你在我的房里过夜,真难为情。”
司空浩然说不过她,只好扶着樊碧玉到浴缸沐浴;樊碧玉亦享受到司空浩然给她的女皇式服务,两人再在浴室里缠绵了一会,樊碧玉的房外传来司空浩然妈妈的声音:“小玉!麻烦你叫然仔起床,一同来吃早点,再陪他到医院覆诊吧!”
樊碧玉向司空浩然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两人便匆匆的穿回衣服后,到饭厅用早点,司空浩然的妈妈不时打量着樊碧玉,令她十分难为情。
好不容易用过早点后,樊碧玉陪司空浩然到医院覆诊,但一路上樊碧玉还是怪责他,伯他们的事已经给他的父母知道,使司空浩然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得再现樊碧玉欢颜。
24、酒店
暑假转眼间便过去,新的学年又开始了。
开学后的某个周末,都不知道这天是否一个好日子,因为叶可怡和贺颖诗这两位俏娇都要出席她们亲友们的喜宴,贺颖诗更要陪同父母飞到邻市出席饮宴;叶可怡就只在市内饮宴但忙于回家妆身,叶可怡更要沈八龙于散席后接她回宿舍,所以沈八龙意外地得到一个宁静的下午,便好好的珍惜,他亦乐得清闲在宿舍里研习“课本”及“资料”(不正当那种)。
时间飞逝,很快入夜了沈八龙独个完用过晚膳后,便驾车赶赴叶可怡所指定的酒店外等候。
等了不久,沈八龙便见到叶可怡由酒店的大堂匆匆步出,他见叶可怡这时身穿一套杏色的套裙,充份展现了她美好的身段。
叶可怡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沈八龙的车厢内,说:“快些开车吧!”
沈八龙说:“为什么?”
叶可怡说:“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