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晏‘哎呦’一声惊叫, 往后径直摔在了沙发里。靳安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发现她没事儿,这才放下心来。
言晏仰躺在沙发里手舞足蹈的扑腾着想起来, 却因为穿的衣服实在太厚太长, 怎么也挣扎不起来。
靳安望着她那圆鼓鼓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了上次用被子把她裹成美人鱼的情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还笑?”言晏气鼓鼓的瞪着他道。
靳安连忙忍住笑弯腰去扶她。
言晏却忽然趁他不备, 抓住他的胳膊, 把他拉倒在沙发里。抬头望了眼门外,还没有人影过来,也没有听到脚步声。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按着他摘下了他的帽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不等靳安去抢, 她已经迅速起身跑开了,望着他光溜溜的脑袋捧腹大笑。
“把帽子还给我, 这样太奇怪了!”靳安急忙爬了起来,叫道。
言晏把帽子藏在了身后,笑嘻嘻道:“这帽子是我凭本事摘下来的,为什么要还给你?”
她说着一把摘下了自己头上有兜耳和毛球的帽子, 冲他扬了扬道:“我的给你戴, 好不好?你瞧,多可爱呀,粉色系的小公主!”
靳安哭笑不得, 连忙求饶道:“我的小姑奶奶, 对不起对不起, 是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笑你的,我应该立刻就把你扶起来,不,是抱起来。”
言晏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道:“小姑奶奶?你以为拍戏啊?哪来这么个称呼?”
“这是我第三世时的台词,没事的有时候一个人背习惯了,一不小心就溜出来了。”靳安抓了抓光秃秃的脑袋解释道。
言晏突然转身跑到了门口,探着脑袋往外瞧了瞧,杨洪还没有来呢!
她朝靳安招了招手,不明所以的靳安有些懵懂的走了过来。
“给我摸摸你的头,我就把帽子还给你。”她一边警觉的望着外边,一边忍着笑道。
“啊?你这什么癖好呀?”靳安有些惊讶道。
“你以前戴头套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头大,还以为是假发太厚重,现在把头发剃光了,才发现你的头是真的大,哈哈哈哈哈哈……”言晏说着忍不住扶着墙又笑了起来。
“唉,你妈没跟你说过吗?男人头,女人脚,只能看,不能摸。”他一本正经道。
“哪里的讲究啊?我妈还真没说过,因为她比我还开明,根本就不相信任何迷信说法。”言晏撇着嘴道:“不会是你杜撰的吧?”
“喂,这是常识好不好?”靳安故意踮了踮脚,就是不让她碰。言晏怕杨洪突然过来,自然不敢抓着他去闹,只能缠着问为什么。
望着她一副纯真无辜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靳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龌龊起来,再也忍不住背过身笑了起来。
“你在逗我吧?”言晏恍然大悟,挥拳在他背上气哼哼的捶了两把,可是他穿得很厚,所以跟打在棉花上一样。
靳安转过身来,面颊上还有未腿的红晕,忍住笑悄声道:“我真没诓你,以前老人们的说法中,男人的头和女人的脚有性暗示,象征着……”
言晏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望着他纯真的脸和澄澈的眸子,哪里有半点猥琐的样子?可是怎么随口说句话来就是没个正行?
她咬了咬唇,转头往门外瞧了一眼,然后拉开拉链脱下了外面及膝的长羽绒服。
里面松垮垮的低胸毛衣外套下露出羊毛衫和衬衣领子,她虽然穿的层层叠叠却并不显臃肿,没有了厚重羽绒服的遮掩,曲线玲珑的身材立刻就显露无疑。
靳安心口顿时一热,嗓子突然有些发干,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有些紧张道:“这里……好像不太合适……”
言晏眸中流转着古怪的神色,猛的转过去欺身上前,面对着有些呆愣的靳安眉开眼笑道:“我听说男人就像芒果,外面是黄的,里面更黄。我原本以为你可能是个例外,现在才发现你虽然不是芒果却是个鸡蛋,随时随地都能想到羞羞的事情!”
“什么意思?”靳安困惑的问道:“我怎么就是鸡蛋了?”
“外面是白的呀!”她噗嗤一声笑了,一只手按着他的肩防止他逃,脚尖轻轻一踮另一只手抬起就摸到了他光溜溜的脑袋,“哎呀,好神奇,这手感太舒服了,光光的硬硬的,像个大西瓜,不过还有扎扎的刺牙子,哈哈哈……”
靳安想躲,可是此刻背靠着墙面对着她,她整个娇躯都在他怀里了,还能躲到哪里去?就后悔刚才没早点把羽绒服脱了,这贴的再近也像隔了层盔甲一样……
副导演杨洪手里拿着个保温杯,一边打电话一边从走廊过来了。
“他俩都过来了,对,就先排第二十三场戏是吧?好好好,我知道了,何导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走进休息室,看到靳安和言晏两人已经在等着了。靳安坐在墙角的圈椅中默不作声的看剧本,言晏则坐在沙发另一端隔的老远在摆弄台灯灯罩上垂落的水晶坠。
两人看到杨洪进来,忙起身打招呼。
“坐坐坐,”杨洪在言晏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坐下,一边招呼靳安过来坐言晏旁边一边有些疑惑的嘀咕道:“黄总不是说你俩挺有默契,配合的也很好呀,我怎么觉得你们不太熟啊?这明天第一场就是个重头戏,行不行啊?”
靳安默默坐下来不说话。
辶饲迳ぷ樱郑重道:“我们虽然私下里不熟,但是工作还是很投入的,这一点您尽管放心。对了,明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