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视菲雅为能源界女神的人有很多,她每出一个产品都足够引起所有战士的狂热追求,加上那样的倾城之姿,即便没见过她本人,没有被她的风姿所迷,也会对她心怀憧憬,这又不是他的错。说起来,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他很悲剧好吗?
“因为她是一个伟大的能源师,所有人都希望她能做出更多更好的成就。”
哨兵的话明显口不对心,黎苏心想,他不会真是那个她曾经雇佣过的少年吧?说起来,她第一次雇佣他时他才十五岁,现在也差不多该是十八岁的年纪。
黎苏抿了抿嘴,“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清楚菲雅的事情吗?”
哨兵的视线嗖地杀过来,这本能的反应充分说明他的确很在意这个问题。
黎苏突然有点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老实交代:“那是因为,我就是她。”
高蒙感觉浑身的血液直往脑门冲,他第一次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要失控了。
“那一天,我并不是要自杀,我只是制造了一个虫洞打算逃走,但不知道出了什么故障,我的灵魂磁场被抽离了,身体却留在了那里。但,我至少获得了自由。”
“谢谢你。”黎苏抬眸,第一次,她是如此想要感谢一个人。她踮起脚,在哨兵脸上印上一吻。
轰然一声巨响,一朵巨大烟花覆盖天幕,绽放在灵魂深处,五彩缤纷的光芒绚烂了哨兵的精神世界,他感觉自己整个人生都被照得透亮。
哨兵僵硬地站在那里,深怕泄露出一点诡异的情绪。
黎苏满眼渴望地看着他,这种时候,他难道不应该表示点什么吗?比如向她坦诚一下他想救她的真实目的。或者安抚一下她一个a等级突然变成c等级的悲哀,亦或者告诉她,他没有将她当成占据别人身体的怪物。
哨兵的脖子机械地动了动,视线终于跟黎苏交接上。
他说:“我要洗澡。”
“……”
黎苏几乎是被哨兵一爪子丢出房门的,她愣愣地站在门口,很不确定哨兵是个什么意思,甚至贴着耳朵想要多听点动静。
哨兵没让她失望,里面的动静非常大,隔音效果如此好的墙壁都能感觉到清晰的震动波。
黎苏有点慌,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她犹豫了一下,敲响门板,不到三秒声音消停,高蒙再次来开门,脸上云淡风轻,端得特镇定,但是他的脚上,还卡着坏掉沙发的木架子……
“你、没事吧?”
高蒙瞥了一眼脚下,大长腿抖了抖,卡在脚踝处木架子晃了晃,依依不舍地脱离他的脚。
黎苏想看看里面的灾难现场,高蒙身子移动了一下,用宽厚的胸膛挡住了她的视线,关键是,他此刻没穿上衣……
黎苏几乎感觉到他那块可观的胸肌冒出的热气,小脸儿一红。
高蒙脸色瘫得相当标准,质问道:“我只是在做准备工作,你是打算观摩我洗澡吗?”
洗澡准备有必要拆家具吗?你不知道这些都是要钱的吗?
“那、你慢慢准备。”
当天晚上黎苏总觉得整座房子都在抖。西里安穿着粉色小熊睡衣,胆战心惊地来敲她的门,“高蒙在亢奋什么?”
“也许,是今天的胜利让他迫切想要宣泄一下,大概。”
西里安狐疑地看着她,显然c等级基因头脑的分析力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这一夜随时担心房子塌下来的两个人完全没睡好,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起床,作为罪魁祸首,高蒙精神抖擞地下楼,在他们诡异的注视下,面色如常地吃了早饭,出门,简直不要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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