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向小屋走去。
到了屋前,武青婴看到卫璧正坐在那里拾掇着。
卫璧见武青婴回来,脸上露出笑容,说道:「师妹,你看,我捉到两只鸡,
晚上咱们有鸡肉吃啦,哈哈。」
武青婴一看卫璧手中鸡的毛色,正是自己扔在草丛里的那两只,不禁微微着
恼道:「什么你捉的?真的是你捉的吗?」
卫璧闻言表情一滞,呐呐的道:「我……我……你怎么……」
武青婴看着卫璧,追问道:「是不是在那边的草丛里捡到的?」
卫璧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武青婴道:「因为这是我扔在那里的。」
卫璧俊脸微红道:「难怪,我刚刚见你还不回,便想去你,不料看到这两
只鸡,本以为是那小鬼丢了的,我捡了便赶紧跑了回来。对了,你扔下鸡后去哪
里了?」
武青婴俏脸一红,道:「我……快要到时看到一只兔儿,想谷中也没别人,
就扔了鸡去追兔子了。」
卫璧闻言又问:「那捉住了没?」
武青婴张开空空双手,冷然说道:「你看呢?……我有些乏了,去歇息一下。」
当武青婴走过卫璧身边时,卫璧忽然疑惑的道:「师妹,你的脖子上怎么那
么多红印?」
「什么红印?」武青婴问,她摸了摸玉颈,却没有任何异状。
卫璧说道:「一块块的,殷红色。」说着,便凑近身来想看个仔细。
武青婴素来对自己水嫩的肌肤很是自傲,也极为爱惜,连忙道:「你身上脏,
我自个去潭边照照看。」说着,一扭娇躯跑向潭水边。
卫璧见武青婴在水边蹲了半晌才回来,便问:「师妹,怎么回事?」
武青婴俏脸一红,回道:「许是捉鸡时被草间的虫子咬了……不碍事,我先
去歇息了。」说着,向屋内走去。
刚刚她在水边一照,看见脖颈间的红印也是吓了一跳,以为是生了什么病。
蓦地她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解开襟带向怀内看去,只见雪玉的sū_xiōng上也是红印团
团,心中顿时了然,不由暗自羞赫,想道:「这小坏蛋,吸得这么用力……下次
可不能让他再吸我的脖颈。」
回到屋内躺在铺上,武青婴的芳心还是跳个不停,却见卫璧走了进来。
卫璧看着武青婴在铺上躺着,显得有些疲累,不由微微羞愧的说道:「师妹,
这几日辛苦你了。我今个儿感觉好多了,明日我便和你一起去找食物,好么?」
武青婴抬眼看向卫璧,琼鼻忽然无由的一酸,低声说道:「好的……师哥,
我有些乏,你做好饭再叫我吧。」
看着转身出门的卫璧,武青婴心中涌起一阵悲哀,暗道:「师哥,若你早几
日说这话,或许我便不会……把身子给了他……」
……
时光如梭,转眼四天过去了。
这四日里,武青婴每天都和卫璧出门采摘打猎。
和卫璧一起,武青婴心中微微羞愧,感觉有些对不起他。其间卫璧曾求她帮
着抚弄拂尘,却被武青婴用「现在未婚,之前做错,现在要亡羊补牢」的理由拒
绝。虽然拒绝了卫璧的要求,她心里却更是欠疚。
随着自己的月事逐渐过去,武青婴的心变得惶惶起来。虽然朱九真不会把事
情告诉卫璧,但是要不要真的悬崖勒马,不再见张无忌,这个问题答案或许是肯
定的,却让武青婴不停的扪心自问。
第五日早间,武青婴发现流红已经完全停止,一颗芳心不可抑制的悸动起来。
趁卫璧做早食的时候,武青婴终于耐不住性子,跟卫璧说想出去走走,便疾
疾奔向那树林。路上她也曾犹豫的停下脚步,心想:「若是被朱九真再发现该怎
么办?可是万一……万一……那就跟他去吧……」武青婴想着,复又向树林奔去。
艳阳高升,树林里的清晨氤氲已经消退了不少,然而树叶儿却不复夏日的葱
郁,很多都变得枯黄,不时随着徐风簌簌的落下。
走到那块熟悉的大石旁,环目四顾,林中静寂如天籁,却透着丝丝的沧桑。
武青婴心中忽然升起莫名的恐慌,他早该来了……
走在回小屋的路上,见苇絮已变得雪白,随风而起,恰如鹅毛之雪,在空中
四处飘摇。
此刻武青婴的心情也如那无根的苇絮,飘摇不定,惶乱不堪……莫不是他一
开始就存心耍弄我,莫非他不是真心的……
这一日,武青婴没有和卫璧去打猎。卫璧出门后,她又一次去了树林,却依
然不见张无忌的踪影,只好慌慌而回,躺在铺上心中七上八下的胡思乱想,呆呆
出神。
直到天色渐暗,卫璧回来做好了饭食叫她起来吃,武青婴才怏怏的起了身。
「吱吱」
「哪只傻猴子,天快黑了还在外面乱叫,改日把它捉到杀了吃。」卫璧忽然
一边喝了口酒一边说道,当然,只是说说。张无忌一日在,他可不敢动那猴儿一
根毫毛。
「师哥,你少喝些个,对身子不好。」见卫璧脸喝的通红,武青婴忍不住说
道。
「好,好,我喝了这碗便不喝了。」卫璧嘿嘿说道,对于武青婴近来少有的
关怀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