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pì_yǎn在老板双手的动作下一会消失在臀肉中,一会暴露在空气里,只盼着他能快点结束。
就在这个时候,按摩室的门帘,却忽然被掀开了。
『按完了没?』掀开门帘进来的是个小伙子,也染了一头黄毛,物以类聚,估计是那黄
毛女的男朋友。
『还没呢!进来等会,外面冷。』果然,黄毛女睁开眼睛看到黄毛男,好像完全没有一
个男人正在捏自己屁股这回事发生一般十分平淡地回答道。
然后黄毛男就走进屋子,直接走到两张床中间和黄毛女聊起天来。
他妈的,我女友的小pì_yǎn还在老板的手中时隐时现呢!你他妈就这么进来,还离她那么
近,还他妈站着!
这事我当然没资格说他,毕竟我自己一开始也没出去,而且也看到了他女友的屁股,虽
说那婊子长的入不了我的法眼,身材也烂的像颗长歪的梨,但人家本质上也是个他妈的妙龄
妇女啊!
安蕾听见有生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就那一抬头我又暗骂了一句骚婊子,怕人不知
道你浪了是不是?一脸春相!
安蕾可听不见我在骂她,她先是看到了黄毛男,又转过头来看我,发现我还在,似乎是
松了口气,又把脸埋了回去。
我心里真的快呕死。黄毛男站的位置是在是太好了,可以说视野几乎跟老板一样的开阔
,老板能看见的,他也一样能看见。安蕾的反应我不太懂,可能她真的是横下心来只当是看
妇科,豁出去不在乎了,只要我还在这,总不会有失控的事发生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叫失控了。记得刚恋爱那会,我把这些事看得重的要死,去剪发都
不让男的给安蕾洗头,看病一定要挂女医生的号。但是时间久了,这样活着我俩都累,慢慢
的也就有了点松动。安蕾公司的领导有不少洋鬼子,有时候从国外来视察的时候,礼节上要
拥抱,甚至要亲吻一下,我一开始不乐意,但是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让安蕾去辞职,平白
丢了一份好工作。现实难以反抗,我再保守,时代却已经开放了,这些事情我拒绝不了,只
能咬着牙接受,最后终于还是慢慢地改变自己。就像二三十年前结婚时候都想要chù_nǚ,现在
,能有个头一胎就行,观念都不同了,我能坚持什么呢?若是三年前,从老板说要脱衣服那
一刻我就会带着安蕾离开,但是离开了又怎么样呢?我能治好她的腰疼吗?最后还不是换成
被医生摸,或者被盲人摸?去了医院就能保证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然后看到这一切吗?
没用,都没用的。我忽然有点丧气,对眼前的一切也好像没那么介意了。但是抬眼看过
去,我却发现黄毛男已经停止了和黄毛女的交谈,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安蕾的胯间看,
而那个按摩师手虽然还在黄毛女身上,但眼珠子也快要斜出眼眶了。
妈的,到底怎么了!
我再坐不住,站了起来,坐得太久腿脚有点发麻,但什么也比不上我看到的东西让我震
惊。
狗日的!说你浪你还真浪起来了!
我没注意是在老板按摩的过程中自然下滑,还是老板什么时候偷偷动了手脚,反正那条
小内裤现在已经完全离开了安蕾的小屄,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此刻安蕾的pì_yǎn和làng_xué是完
全不设防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如果是这样倒也罢了。反正我也知道有没有那条内裤,
老板和黄毛男也早已将安蕾看光,可是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安蕾这妮子不是一般地发浪,被
老板揉了这么久,她似乎是已经完全动情,两片花瓣不像是平常那样紧紧闭,而是微微张
开着。而里面的小洞,不但在轻微地张,更是悄悄地吐露着蜜汁,透明的液体沿着裂缝一
点点向下流淌,大部分都囤积在花谷中间,但还是有几滴已经顺着yīn_dì落下,在床单上形成
了几处湿痕。而从那痕迹扩散的程度来看,这绝对不是刚刚才滴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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