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在家里说说,不要在外面乱传。”周分春收敛冷芒,温柔地注视跟了他十几年的女人。
“我知道。”她好奇,“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
“很好”他说,“他现在就我们家,所以我跟着回来了。”
“他?张骋伟!”她惊呼。
“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董事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周分春说,“骋伟的身份还没有真正公开,与他们相处,你谨慎一点,装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那孩子看着就叫人心疼。”她说,“你准备在家待多长时间?”
“一天,明天带他回去。”他说。
“明天?让心桐多待几天,好不好?”
晚饭时,骋伟听周分春说第二天就要带他离开,急了。
“你爸叫你早点回去。”周分春说。
“我十几年都在外面过的,他照样很好,突然在乎这几天。”骋伟反驳。
“你知道,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工作重要。听话,你已经耽搁很长时间了,不能再这样下去。”周分春不松口。
“我请求多住一天。第一次来,还没看呢。”骋伟央求。
他还有事情没有理顺,还有对心桐该说的话未说。
周分春陷入沉思,骋伟一直生活在外,放荡不羁,突然把他置身一个那么重要的位置,任谁都无法适应。
自己不能逼骋伟太急,否则,适得其反。
如果不催他回去,他担心加害他的人追踪到tr,再次出手。
两者相互矛盾,他把握不定。左思右想,决定顺从骋伟一次。
想在tr市找一个人,也很难。况且他安排不少便衣保镖在别墅周围。
“好,就一天。”周分春同意,“我派两个人带你去玩,不要乱跑,离开他们视线。”
“明白。”骋伟心知肚明,周叔让他带两保镖,纯粹为他安全着想。他虽然反感,但想到周叔已经让一步,他也不能让他担心。
再说,心桐身体正在恢复阶段,不能跟他同游,一个人去逛tr城,无味。
不单独行动,那些保镖到时候无用武之地。
“骋伟,你想去哪儿玩?”第二天,天刚亮,周分春起床,有节凑地敲击客房门。
“周叔,心桐和云理都不出门,我今天也不出门。”骋伟睡意朦胧,答话含糊不清。
“如果不想玩,我去订机票,我们回总部。”周分春故意激他。
“好,我起来。”骋伟一惊,连忙翻身起床,“周叔,你未免太狠了吧。”
听到此话,周分春“嘿嘿”地离开。
接下来,他再未催促骋伟出发。骋伟感觉奇怪,并不主动去找他,乐得跟心桐和云理窝在一起。
“云理,会上网吗?”骋伟问。
“当然会,现在小学生都玩得溜溜转,我一个大学生不会岂不被人看扁?”云理说,“网上什么东西我都会,特别是玩游戏,最会玩,别人都打不过我。但好多游戏设计得不太好,如果把其中的程序稍稍改动一下,可能更好。如果是我,就把那个改成……”他滔滔不绝,那副自豪样,谁会想到他出自一个瘫痪青年的自信。
“真了不起。”骋伟称赞,灵机一动,如何让云理重新活过来?唯一的办法是让他有一个精神寄托。
既然他对游戏非常感兴趣,何不引导他朝这方面发展?
“你想过自己开发游戏软件吗?以后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还可以让别人来玩你设计的游戏。比你玩游戏不是更有趣?”骋伟对云理说。
“我想过。我怕弄不好。”云理立即泄了气,“我没有学过那东西,在学校电脑学得又不精。”
“大学科程大多靠自学。把家当学校,好好自学,不懂的东西远程发给我,我教你。”骋伟鼓励他。
“那东西好像很深奥,你也懂?”心桐担心。《缘来缘深》仅代表作者蔚蔚蓝心的观点,如发现其内容有违国家法律相抵触的内容,请作删除处理,的立场仅致力于提供健康绿色的阅读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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