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却陡然生出一股子浓浓的怀疑和警惕。
她停住了。
“怎么了姑奶奶?”总奴头一副费解的表情。
阮舒往后退离他两步,强行镇定着心绪,问:“其他人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庄家的其他家奴一个都没有跟过来?
“他们在前面的路口等着。”总奴头指了指他来时的方向。
阮舒又不着痕迹地往后退离他:“你的手机借我,我想先给荣一打个电话。”
总奴头拍了拍身、上,充满歉意:“对不起,姑奶奶,我的手机落下了,没带身、上。”
旋即他困惑:“姑奶奶。你怎么了?我们赶紧先回去,有什么话我们车上再说。别站在这里淋雨。”
说着,他靠过来,伸出手臂要勾她。
阮舒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姑奶奶?!你干什么?!”总奴头大声地喊她。
阮舒头也不回,一个劲儿拼劲全力地跑。
“姑奶奶!”总奴头追在她的身后,“姑奶奶你怎么了?姑奶奶你跑什么啊?”
阮舒不予理会,神经紧紧地绷着。
突然,“砰”地一声枪响,近在咫尺地打在她的身后,伴随着总奴头的警告:“再跑一步,子弹就打在你的身、上了。”
措辞和口吻,已与方才的人判若两人。
阮舒的思绪颇为混乱s;s;她完全弄不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这个人究竟是谁,想对她做什么?
因为这份混乱,也因为对未知的恐惧,更因为她发现了车灯,发现了前方又有车在朝她开过来,所以她没有如总奴头的威胁停下脚步,反而跑得更快,冲着那辆车直挥手。
敞开的车窗,伸出的是闻野的脸,还有他手中紧握的那支枪,乍看之下,分明对准了她的方向。
电光火石间,阮舒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b”的枪响被掩盖在“砰”的枪响之下。
她的肩膀骤然一阵剧痛。
脑袋一沉,整个人无力地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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