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他之于她而言才是可怕的!知晓她和陈家的关系,现在这一连番的话,明显就是也知晓她和傅令元的关系??阮舒瞳仁骤缩,反唇相讥:“你才是活在见不得光的背后窥探别人生活的变态!”
她心念电转着,实在猜不透他究竟从何得知。总不会是今晚宴会上的所见所闻,他就火眼金睛地看穿她和傅令元
闻野笑了笑,并不否认:“嗯,我最近确实非常有兴趣地想窥探你更多。”
“你到底想怎样!”阮舒又尝试着挣了挣。因为身体贴得太近,突地,她便察觉他微妙的生理变化,遽然僵住身体。
未及她反应,闻野冷不丁推开她,非常用力,避之不及。
毫无防备,阮舒踉跄着坐进沙发里。
“你没事蹭什么蹭!”闻野竟比她还要生气,仿佛他被她占了便宜一般。
“你又没事抓我干什么!”阮舒暴起,扬起手掌就往他脸上掴。
闻野扣住她的手腕,扭折她的手臂,反转她的身体,又一把推开她。
阮舒这回脸面对准沙发栽进去。
“不自量力!”闻野哂笑,“不是忠告过你女人不要随随便便和男人动粗,只会自讨苦吃!”
阮舒未回应,甚至整个人是一动不动的。
闻野轻皱一下眉:“喂?”
阮舒没反应。
“喂!”闻野踢了她小腿一脚,“死了你?”
阮舒依旧没反应。
“真死了你?”闻野又踢了她一脚,眉头皱更深,走上前,俯身,伸出手欲图扳她的身体。
就是在这一瞬间,阮舒陡然翻过身来,手握军刀,眼神凶狠地扎向他的脖子。
“表哥”汪裳裳跪坐在床上抱住陆少骢的手臂。
陆少骢的眼睛由上至下睨她:“我的?”
汪裳裳泫然欲泣:“表哥,你怎么能这么问?除了你,还能有谁?”
“是嘛?”陆少骢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高高扬起脸,另外一只手从她的胸口慢慢地往下滑,停留在她的肚子上。
汪裳裳半眯着眼,表情满是享受,不自觉地扭动身体,主动往他贴。
但听陆少骢冷哼:“不是还有可能是阿东的狗杂种。”
汪裳裳脸一白,表情僵住。
陆少骢已嫌脏似的松开她:“自己打了。”
“表哥!”汪裳裳急慌慌从后面抱住陆少骢的腰,紧紧地圈住不放开,泪眼婆娑,“是你的真的是你的!我和阿东只有一次!而且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真的!那段时间你冷落我,我心情不好,是阿东趁我之危强迫我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你知道的!孩子真是你的!”
陆少骢皱眉:“是我的更该打掉。”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留着他的!”汪裳裳捣蒜似的点头。
“不要让我妈发现你又怀孕。”陆少骢提醒。
“我知道”汪裳裳再点头。
“那还不放开?”
“表哥你要去哪儿?”汪裳裳激厉,声音尖锐,“你是不是要去找姓阮的贱人!”
她不提还好,一提,陆少骢即刻转身就呼了她一巴掌:“谁让你跑来找她麻烦的!”
汪裳裳倒在床上,捂住半边脸,嚎啕大哭:“你怎么可以打我!现在是我挨了她的打!”
“那是你活该。”陆少骢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让人去她公司找她的麻烦了。谁给你出的主意?阿东?”
汪裳裳憋红脸,极力否认:“我没有!什么找她麻烦!我没有!”
陆少骢一副懒得搭理她的表情,要走。
汪裳裳重新扑过去抱住他:“好好好!我答应你!以后都不找她的麻烦了!就像当时蓝贱人还在的时候那样!我和她和平共处!你和她在外面是男女朋友没关系!”
“表哥,你留下来再多陪我一会儿,我刚受了伤,很难受。表哥”汪裳裳的声音柔下来,圈在他腰上的手下移,“表哥”
陆少骢转回身,正面看着她,站定不动,双手伸展开:“自己来。”
汪裳裳面上一喜,手指去解他的皮带。
“小爷。”保镖忽然在外面叩门。
“什么事?”
“陆爷找你。”
汪裳裳的手刚握上,便被陆少骢扣住阻止。
“姨父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找你。”汪裳裳哀怨,要邦陆少骢重新穿上裤子,陆少骢手掌倏地扣在她的后脑勺,压向他
军刀抵在距离闻野的脖子大概一厘米的位置,阮舒的手滞住,没再往前。因为她的脑门上此时此刻堵上了冰冷的枪口。
“怎么不继续了?”闻野讥诮,还主动把脖子凑近了些,并稍微偏了偏位置,“这个地方是动脉,割了最爽,血会滋啦地喷出来,像水龙头一样。”
“你以为我真不敢?”阮舒也把脑门凑近了些,“不敢的是你。你不会要我的命的。以前或许是猫捉老鼠逗得好玩,腻了还有点可能,现在你绝对不会。因为你已经知道我是半个庄家人。”
闻野眸子一眯,枪口戳得她脑门疼:“自以为是。”
又是这四个字。上一次她猜测他是庄家人,他也如此回复她。
“那你倒是开枪,验证我是自以为是。”阮舒挑衅的意味浓重。
“呵呵。”闻野冷笑,枪口移到她的脸上,“如你所愿。”
说完这四个字,他霍然后退一步,给手枪上膛,继续枪口隔着空气重新对准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