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有什么飞快地闪过。
她当即在一堆照片中寻找到一张露出他的手的,最终发现了他戴着尾戒。
眼镜摄影耳钉尾戒
怎么会这么巧?
阮舒遽然愣怔。
各种思绪纷纷扰扰地冒出来。
这个人背后有类似八抓鱼的胎记,他可能是强子而不是林璞如果他真的是强子而不是林璞,那么他又怎么会变成林璞的样子?真正的林璞又去哪里了?这是她原本困惑的地方。
而现在,眼镜、摄影、耳钉、尾戒,全部直指精神病院那个毁容的男人。
那个毁容的男人戴眼镜面前的这个男人说他做过激光矫正。
那个毁容的男人在精神病院里比划过拍照片的姿势。
那个毁容的男人第一次见她时很激动,眼神看起来像是认识她。
警察的卷宗里记录了那个毁容的男人大约是去年八月底左右出事的,去年八月底左右,差不多是日本那边的学期的结束时间,所以林璞实际上那个时候就回国来了?
那个毁容的男人身、上没有留下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只有耳钉、尾戒和残留的“无印良品”的衬衣标签耳钉和尾戒现在全在这些照片中的林璞身、上发现了,“无印良品”这个牌子是日货。
林璞
林璞
精神病院里那个毁容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林璞?!
念头一出,阮舒整个人僵硬,脊背阵阵发凉,比当时发现面前这个的后腰处有胎记还要震惊还要无措。
“姐,你怎么了?”林璞在这时转过身,瞧着她明显异常的神色,目露困惑。
阮舒下意识地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