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进了电梯。
原本是他又借机握住她的手。阮舒一反,将他的手按在轮椅的扶手上,她的手心覆在上面,摸到他手背上的针管,摸到他手指的骨节,摸到他手背上浮出的青筋。
阮舒抿了抿唇,心底潮潮热热的。
很快抵达楼层,迅速出了电梯。
因为是栗青亲自送回来的,而且神色并不好,黑西保镖们也看得见傅令元绷带上的血渍,明白情况的紧急,谁也没顾得上再去特意检查护士的身份,阮舒顺利跟进了病房。
栗青在两名黑西保镖的帮助下把傅令元从轮椅挪回了病床上。
阮舒邦忙把吊瓶挂回到床头后,转回身看傅令元,发现他眼眸紧闭,不知何时已然晕过去。
她心里蓦地一个咯噔。
“医生!你们再去催一催!快快快!”栗青交待。
两名黑西保镖飞快地跑出去。
栗青学过医,在医生来之前想先做前期的处理,立刻叫唤:“阮姐你给我搭把手。”
阮舒连忙凑上前,把傅令元的病号服摊展得更开。
栗青在拆绷带。
阮舒跑去留在病房里的医用盘里翻出医用棉花和镊子,递过去给栗青。
棉花像浸泡过血水一般被丢出来。
而他腹部的伤口被血染得根本看不清楚样子。
阮舒的眼眶不禁泛红。
门外在这时传来匆匆的脚步,已经陆少骢着急的声音:“阿元哥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