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眨眨眼,盯着他们前一个被后一个按着趴在墙上,貌似在月兑库子。
好戏尚未没看到,她的腰上一紧,便被傅令元揽着离开:“换个地方说话。”
阮舒回过神,挣了挣他:“我没想和你说话。”
何况她还打算进去里头把林妙芙给办了。
傅令元强行拽着她走,脚步不停,点破着她的心思道:“林妙芙我让手下看着。”
阮舒冷了凤眸:“你果然对她的事情早就有数。”
可是却采取放任的态度!
傅令元偏头看她一眼,重新说一遍:“换个地方再说。”
两人在这时走出昏暗,走进晕黄的路灯里,照见他一如既往沉笃的面容。他的嘴唇抿得直直的,下巴的线条仿佛比先前要利落,一身的黑色机车服,显得他整个人愈发锋利。
他牵着她,径直走向巷子口边上停靠着一辆黑色的雅马哈摩托车,什么也没多说,更不问她的意愿,拿起帽子就给她戴上。
阮舒下意识地抬起手要阻止他,至半空时,滞了滞,又自行放下。
很快,傅令元给他自己给戴好安全帽,率先跨上摩托车,然后看她:“上来。”
他的嗓音从安全帽里钻出来,异常地沉浑醇厚。
阮舒一声不吭地坐到他的身后。
“抱紧。”傅令元命令。
阮舒双臂环住他的腰。
傅令元嫌还不够似的,抓住她的两只手,用力地一扯。
阮舒被迫再圈紧他,心口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安全帽还砰地一下撞上他的安全帽。
“已经第三次坐了,还不懂?”前面传来他的声音。
如果换作以前,这样的一句话,他的语气该携着轻笑。然而此刻他依旧延续着在巷子里时的那股沉肃,所以乍听之下有点像家长在责怪小孩。
阮舒抿抿唇,心里有点不爽。
“出发了。”傅令元提醒。
话音尚未完全落下,摩托车突然冲出去,阮舒的身体惯性地往后一掼,幸而她的手臂圈得牢,基本能稳住。
而下一秒便又是因为惯性重重地撞回他的后背,撞得她的两团柔软都有点疼……
一路风驰电掣。
阮舒原本是像以前一样抱着他紧闭双眼只用耳朵和心跳感受速度与刺激。
这回摩托车启动不久之后,她靠在他的背上,首度尝试睁开眼睛。
道路两侧的霓虹灯在速度之下几乎成了两条线。他们的摩托车迅速地穿过无数辆的轿车,丝毫无障碍一般。
阮舒也不细看,眼神迷茫而涣散,和他一起掠过大半座海城的夜色。
不久后,摩托车便月兑离霓虹,往山路上拐,最终抵达的是阳明山山顶。
停下来后,傅令元放下了支架稳住车身,却并没有从车上下去,只是摘掉了安全帽,并不忘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随机把安全帽挂车把上。
阮舒的心跳还处于快速中,只是本能地从车上爬下去,然后有点呆怔地站在一旁,像是意识不过来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还是傅令邦她先将安全帽摘下。
霎时透了气,山顶夜晚的凉风拂面,吹开她被安全帽压得贴在额上的碎发,也吹干她的脸上的细汗。
“还兴、奋着?”傅令元侧目。
阮舒的反应略微迟钝,两秒后才颔首,算作回答他的问题,旋即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心脏——每回坐他的摩托车都这样。十年前第一次坐完,她整个人恍惚了三天;几个月前第二次坐完,她主动邀请他去酒店里验、、货。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凝定她的脸,深深地,不知道在想什么,默了默,他在车座上往后挪了身体,留出他原本所坐的前面的位置,抬起下颔点了点以作示意:“上来。”
嗯?阮舒依旧有点懵懵的,光看着他没吭声,用眼神询问。
傅令元握住她的腕将她拉过,敲了敲她的一条腿,道:“抬起脚,跨过去,坐、上、来。”
宛若在教小孩子,还生怕她听不懂一般,一顿一顿的,配合上动作在空中比划。
阮舒倒是照做了。
傅令元的两只手始终扶在她的腰上,像担心她摔了。
坐上车后,阮舒一抬头便与他面对面,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她是倒着坐的?现在一边脚是膝盖抵着他的膝盖,另外一边脚干脆叠在他的脚上了。
“还兴、奋着?”傅令元又问了一遍,手指将她鬓边的头发别至她的耳后,继而手掌顺势停留在她的颊边没再移走,单手捧住她的脸,只伸着拇指摩她的嘴角。
他的目光流淌在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今晚见面后的第一个笑容,斜斜地扬起一边的唇角,不等她回答,便捧紧她的脸,搂紧她的腰,倾身而来碾上她柔、嫩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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