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邪走后,原本困意十足的张羽却是睡不着了,他心里想去跟她谈谈,却不知道谈些什么,辗转半宿都无法入眠。
突然,他感到房顶有人,随即窗户外一道人影闪过,一片柳叶破窗袭来,张羽随手便将其夹在两指间。
柳叶上一股淡淡的清香,让张羽有些疑惑,起身开门飞身向来人追去。
夜色中
一道黑影在前面引路,而身后的张羽不急不慢的跟在身后,从来人的体型上看,张羽便已经猜到其一二。
不多时,两人便已经来到了一处阁楼,虽然门是开着的,但张羽却停了下来。
一时止步不前,上过一次当的张羽有些心有余悸,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这时,屋内传出一女子的笑声,见张羽一时止步不前,像是很是高兴。
“呵呵,张公子是怕了?”
听到这话,张羽提了一口气,大步向前走了进去,抬眼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熏香之内的东西。
看了看坐在桌旁的蒙面女子,对其问道:
“谢姑娘,不知深夜找在下前来,有何要事?”
谢琬言摘下面纱,对其说道:
“张公子不过来坐坐吗?”
张羽不为所动,待她回答。
谢琬言轻饮杯中酒,面带笑意的对其说道:
“呵呵,看来你是真怕了,没想到你竟然怕一个区区弱女子。”
张羽摇了摇头,很是认真的说道:
“你可不是什么弱女子,俗话说的好,最毒妇人心。可是,你比之妇人更加可怕。”
显然,张羽有些不爽谢琬言上次差点伤害到莫无邪一行越女派众女弟子而生气。
听到张羽的话,谢琬言有些不悦的皱着眉头。
“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堪吗?”
再仔细观察之后,张羽发现屋内并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自己的,屋内也没有什么香味,除了谢琬言身上那一成不变的香味,再无其他。
没有回答她的话,径直的坐在了其对面,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感觉味道不错。
“味道不错,不过比起千秋客栈的醉红尘差了那么一点。”
谢琬言白了他一眼,有些没好气道:
“哼,你还没回我话呢?”
“回什么,有什么好回的。”张羽无所谓道。
见张羽喝个不停,也不知道为自己倒一杯,被其无赖模样打败了,于是,伸手想要将酒壶抢过来,却被张羽打了手背。
“女人学男人喝什么酒。”张羽以教训的口气说道。
谢琬言握着玉手对其咒骂道:
“你,喝喝喝,喝死你,你就不然我在酒里面下药了。”
张羽撇了她一眼,随口说道:
“若是你真下药了,那我便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听到张羽这么说,谢琬言瞪大眼睛看向他,像是没有想到张羽会说出这样的话。
其身在媚楼,男欢女爱的事情她也耳炫目染,自然知晓张羽话中的意思。
谢琬言面露不屑,眼神中带着鄙夷之色。
“果然,男人皆是如此。”
虽然回过神了的张羽,也发现自己一时口快,说漏嘴了,但依旧淡淡的笑道:
“呵呵,谢姑娘不是很想如此吗?”
谢琬言也发现了,虽然张羽话里花哨,但眼神中目光清澈,没有一丝迷离。
这让原本有些认为自己看错人的谢琬言,脸色又好了许多,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前后不一的想法。
见谢琬言不说话,屋内一时有些沉默,壶中酒已尽,张羽便准备起身离开。
“哼”
门外一声冷哼传来,让屋内两人齐齐转头望了过去。
见来人竟然是莫无邪的姐姐莫无瑕,这让张羽有些大感意外。
莫无瑕一进门便没有给张羽好脸色看,一阵冷嘲热讽。
“张公子,你还真是有女人缘啊?”
莫无瑕的话让张羽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也无从辩解,于是,他只好沉默着,一言不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张羽在见到莫无瑕时他便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无可名状。
谢琬言不知莫无瑕为何一进门便对张羽一阵冷嘲热讽,又见张羽不反驳也不开口,于是,起身说道:
“原来是莫姐姐来了,小妹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莫无瑕见张羽不搭理自己,又见谢琬言已经起身打岔,便顺其坐了下来,但其看着张羽的眼色依旧不善。
张羽见莫无瑕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自己不爽,心中有些郁闷,抬眼忘了一眼谢琬言说道:
“还有酒吗?”
谢琬言闻言起身出了房间,去给张羽拿酒去了。
见张羽依旧不开口,莫无瑕有些不爽的问道:
“怎么,张公子不想解释一番吗?”
“与你何干?”张羽看着她的双眼说道。
额,莫无瑕被张羽的话噎到了,心想‘对啊,与我何干,人家为什么要跟自己解释。’
一时沉默,待谢琬言拿了酒来后,张羽在一旁默默的喝着酒,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姐姐,不知你来我这有何事?”
莫无瑕挑了挑眉问道:
“我的来意你会不知?”
谢琬言听后沉声道:
“上次千峰峡的事小妹在这向姐姐道歉,妹妹我当时确实不知其中有姐姐的妹子在里面。
而且,说杀越女派一行人的,也是你们的人说要杀的,而我媚楼只是要那湛泸剑。”
这话里面有多少水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