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婉然傻眼,“同甘共苦”、“有力出力”能用到房事上吗?
几次转念,她寻不出正理反驳,然而让她主动套弄男人阳物?
她埋在赵野颈窝,挤出蚊子声,“这样……好羞人……”
赵野托起她的脸庞,“婉婉,让我快乐。”他似哄似求,眼sè_qíng欲交缠,渴望的目光如此虔诚,如此缠绵。
这么一个男人,美貌多才,强壮聪敏,彷佛不需要任何人,却拿她当孩子一般哄,又像孩子一般向她撒娇。
原婉然一颗心柔情泉涌,溃不成军。
她咬咬下唇,浓睫低垂,搭住丈夫肩膀,不盈一握的腰肢先是细不可察晃了晃,而后缓缓、轻轻开始摆动。
赵野双眸骤生火光,原婉然眼角余光瞥见,生怕灼盲似的低垂着不敢直视。
她雪细的身子跨跪在男人身上,彼此相依互度体温,浓软的乳肉不住抵蹭男子精实的胸肌。她的娇穴紧叼粗胀yù_wàng,依随托住自己臀瓣的大手起落。当大手往上紧提,她便袅袅抬起;大手手势松缓,她便轻轻沉下,小心翼翼吞吐丈夫的分身。
赵野分身埋在怀里人儿狭径之中,受里头水润嫩肉包夹磨擦,分身冠首最是酥爽。他一面享受这舒泰畅快,一面盯着原婉然挪不开眼。
他的小妻子俏脸粉粉绯绯,半是春情半是羞,一脸认真地上下挪动。她的动作十二万分温柔,显然听进他“折断命根子”的玩笑,在努力让他快乐的同时,心心念念别伤了他。
这可人儿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婉婉。”他低哑唤道。
“嗯?”原婉然一顿,慌忙问:“弄疼你了吗?”
“妳真好。”赵野笑道,没等他的小妻子反应过来便振腰疾刺。
“呀啊啊啊……相公……”原婉然娇呼。男身冲击之下,她雪白的rǔ_qiú晃荡,娇躯弹上弹下,秀发乱抖。
很快她声音里的讶异便叫欢喜取代。“鹤交颈”交合,男子阳物入得更深,赵野顶到她花心,有些酸疼的同时又非常舒畅,并且女子蕊珠贴合男子鼠蹊部磨擦,又是一重快意。当欢合加快,她花径与蕊珠两处欢愉高涨,在赵野一次次挺进中饱满扩散周身。
“啊啊……啊……”原婉然动情叫喊,呻吟自樱唇绵媚流泄,小脸如痴如醉。那春色盎然的情状落在男人眼底,推波助澜欲念暴涨。
赵野索要越趋剧烈,迅猛戳刺怀里妻子,震得伊人呻吟细碎。
“啊啊……相公……相公……”原婉然挨一下冲击,快感浪涛便高涨一波,她身子乏力,伏回赵野肩上抱紧人半叫半哭。
赵野与她颈子相交头贴头,肌肤温热相亲,脑海剎那浮现诗句:“此生莫遣轻离别,交颈成双到白头”。
他情潮难抑,大开大合持续向上顶撞,直至他的小妻子花径急剧收缩,以彷佛要夹断他的势道重重绞紧。
分身包夹在湿软紧缩的狭径里,赵野舒服得低吼一声,他抱住人倒向炕上,用尽意志力抽出男根,热烫的白浊溅射原婉然小腹。
原婉然沉在极乐之境使不上力叫不出声,只是失神喘气。赵野伏在她身上守着,欣赏她面泛桃花,sū_xiōng起伏细汗闪动。
好容易原婉然回神,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拿汤布粗略清理她脚根的湿泞,便抱起人往后院汤泉浴池净身。
汤泉水滑暖热舒筋活血,原婉然依在赵野怀里泡在汤池里,身子清爽,连续云雨的疲乏亦消除了好些。她心情松快,不由轻轻哼歌。
“手内无针难引线,河内无水怎么行船,恨老天怎不与人行方便,好叫我,坐不安来长思念,我那心里有你,不好明言,我问你,你可情愿不情愿,若情愿,你我二人结心愿。”
赵野抵着她脑侧听着,忽然开口:“婉婉,将来……”
“嗯?”他的小妻子往他颈窝蹭了蹭,小鸟依人,让人心软到化去。
唯因如此,赵野静默了,把她搂得更紧。
“没什么。”他说。
以后两人用饭午睡,一觉将醒,小容子又来叫门。小女娃在赵家成了常客,赵野一开门,便迈开小短腿轻车熟路溜进屋。
“婶婶,婶婶。”小容子一路喊,循屋里回应找上原婉然所住的东间。
原婉然已然理好衣容坐在炕上,初醒神情十分娇慵,明眸汪然生媚。
小容子愣住,不住打量,原婉然讪讪笑道:“怎么啦,小容子。”
“婶,妳气色好好,红红的。”小容子露出领悟表情,原婉然莫名一颗心提了起来,但听小容子续道:“婶,妳擦的什么胭脂?”
“胭脂吗?”原婉然愕然,随即庆幸天光不亮,让小容子误会她的气色来自胭脂。
小容子爬上炕在原婉然对过一屁股坐下,“是啊,婶婶妳用哪家的货?”
赵野尾随小容子进房,坐在原婉然身侧,“谁家的货都不是,是我做的。”
原婉然耳根乍红,连忙要岔开话锋,小容子抢先开口。
“真的?赵叔,你怎么做的,我娘用的兰香斋胭脂比不上你做的好呢。”
原婉然悄悄用手肘戳赵野一下,暗示他正经说话。
赵野恍若未觉,徐徐说:“妳取两枚生鸡子,打开壳顶盖,去掉卵白,调匀卵黄。再把朱砂、明矾和麝香研成细粉,连同卵黄一块儿倒进鸡子壳内搅拌百余下。完了拿空壳盖在鸡子顶端开窍的破孔封好,拿丝线绑牢,放进绢囊。”
小容子等了一会儿,赵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