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接过托盘,立刻明白了里面物品的功效。随手将托盘放在一边,从里面拿了一卷金色的绳,一把抓住劳薇塔纤细的手腕,用足了十成力气的拧到背后,而这位曾经的虐待女神也配的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情,带着残忍的表情,把她的双手紧紧地捆在背后,之后,把绳头往上一甩,金色的绳便自动提升起来,把这具赤裸的女体吊在了半空,一直吊到她的全身只有脚趾能着地为止。
我嘿嘿的笑着,从托盘上拿起那根还活动着的九尾鞭,这根鞭子的九个鞭梢,原本是九条活动着的毒蛇,即便是被制成了鞭子,也依然能活动自如。好东西啊,貌似这才是我第2条鞭子,难道一定要和女神有关才能获得?
我轻轻甩动了两下,慢慢悠悠的走到劳薇塔面前,用鞭子的柄托起她的俏脸,与此同时,九个蛇头疯狂的扭动着,试图向那对美好的rǔ_fáng上面噬咬而去。
我亲爱的女神,现在感觉怎麽样?我微笑着,有意的在女神两个字上加强语气来羞辱她,而她则依然yín_dàng的笑着,小声地,如同呢喃耳语般的说着:请人慈悲。
我勐的一甩鞭子,鞭梢从她那挺起的两个rǔ_jiān上一掠而过,什麽也没有咬到的九个蛇头因失望而更加用力的扭动着:慈悲?我这里什麽都有,就是没有慈悲。之后,下一鞭就已经重重的落到了那蜜色的、丰润而又细腻的嵴背上面,在那里,十八颗毒牙,留下了十八条鲜红的血痕,对你这贱货也用不着什麽慈悲!话音未落,已经挥舞着九颗蛇头疯狂的向着那光滑的背嵴和肥大的屁股上落下。
啊,人,啊,不要!劳薇塔毫不吝啬的嘶声叫着,浓密而飘逸的亚麻色长髮随着鞭子的每一次起落而大力的甩动着,细长的双眼紧紧的闭着,美丽的脸上露出不知道是享受还是痛苦的表情。小麦色的肌肤上已经被泛起的红霞所覆盖,被悬吊在半空的赤裸女体如蛇一般扭动着,如同一场有魔力的舞蹈。
随着这舞蹈,那两片丰硕挺翘的屁股蛋儿之间,那早已经变得光秃秃的洁白耻丘与一伸一缩、若隐若现的粉红色菊花一起,展示着勾魂摄魄的美好景象,引得我愈加的疯狂和暴虐。
下一轮疾风骤雨般的鞭打集中落在了那两片美肉之间的神秘地带,每一次鞭打都会带来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每一下挥舞都会引得那婀娜的肢体做出最大幅度的扭动、甚至抽搐,不多时,不只我,即使以劳薇塔ròu_tǐ的强韧,那已经变成了绯红色的光滑肌肤上,也已经爬满了细密的汗珠--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恐怕光是疼痛就已经能要了她们的命!
我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轻轻一抖手里的鞭子,那九条毒蛇就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了我的右臂上。我得意的伸出右手,五根灵活而敏锐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因强力的鞭打而变得分外火热的美好背嵴,感受着手指下面每一寸肌肉的抽动,以及,隐藏在这抽动之下的,已经如燎原之火般无法克制的巨大的慾望。偷眼望去,在那被鞭打得红艳艳的大腿根处,一条细长的溪流正顺着那圆滑而美好的曲线向地面上流淌而去。
在我的鞭打停止以后,劳薇塔的身体暂时的放鬆了下来,因汗水而变得湿漉漉的头髮,随着头部的下垂,而一直垂到了地上,隔着那细密的头髮,受虐的女神那甜美的喘息和呻吟一声不落的迴响在我的耳边。
我狡猾的笑了笑,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立刻,托盘中飞出一根羽毛,并且按照一个神秘的规律轻柔的摆动着。
这根羽毛迅速的分裂成好几十根,它们有规律的搔动着劳微塔的脚心等敏感处。此时劳微塔的身体还被高高的吊起,那赤裸的小脚上唯有脚趾能够着地,可是那每只纤柔的脚掌下面,此刻却都出现了几根反覆飘曳着的羽毛。还有臀部、和大腿内侧。于是在剧烈的疼痛之后,抓心的瘙痒,再次困扰着可怜的女神。
啊,别,不要!痒!为了躲避那难言的瘙痒,那一对白嫩嫩的小脚不停的活动着,五根粉嫩的脚趾用力的蜷缩起来,甚至连脚趾甲上都蒙上了一层澹澹的红色,不要,不要啊人,求您慈悲啊人!曾经的虐待女神大声的嘶喊,甚至努力蜷缩起身体,仅仅依靠着手腕上的那一点点束缚来悬挂着她的整个身体,然而,不管她怎麽躲,那些细长的羊毛却总能长高到她身体的高度,最后,甚至有几根已经开始轻轻的拂过那已经蜜汁氾滥了的yīn_hù,伸进了那粉红色的菊纲。渐渐的,那痛苦的喘息一点点变成了yín_dàng的呻吟,求饶的嘶喊也最终被肉慾的邀请所取代,美丽的女神因着下体的空虚而缀泣。
人,求求您人!求您临幸我!美丽的女神哭泣着、渴求着,用力甩动美丽的头,湿漉漉的亚麻色长髮的髮梢在光滑的ròu_tǐ上掠过,带动起了又一阵的欲求。
怎麽,想要了吗?贱货?天底下哪有你这麽贱的女神?简直比一条母狗还骚!我嘴里说着淫秽而又嘲讽的话语,而手指则自然而然的顺着背嵴一点一点向着那丰美的肉丘上面划去,那里,早已经氾滥成了一片汪洋,我的中指轻轻探进了女神那神圣的肉壶,感受着手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