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飞根本没有给那个经理开口的机会,凶残的揪住他的衣领轻轻的拎了起来,反手按在办公桌上,“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说。”
小胡子经理一惊,用力挣扎却是白费劲,趁乱按了内线报警器,这是通知内部的打手处理紧急情况,“救命啊!有人在这里闹事。”
“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金雁飞甩手就是四个阴阳耳光,抚摸着他的脸庞,右手伸向他的小腹,“如果我把你的男根毁了,你就会说了嘛?”
“你会后悔的。”小胡子经理是见过风浪的人,当然不会被几个阴阳耳光吓倒,态度强硬,“你不想她们出事,就赶快离开日本,永远不要过问这件事。”
金雁飞明白这家伙是山口组的人,不可能这样懦弱就招供。甩手又是四个阴阳耳光。小胡子惨叫一声,门牙全掉了。他咬牙坚持着。金雁飞抡起右拳暴雨般的轰他的胸口。
小胡子的嘴很紧,一连挨了30多拳还还是不招。金雁飞准备用阴毒手法对付他。办公室门轰然敞开,潮水般的潮进来八个黑衣人。金雁飞冷笑一声,右手疾扬,寒光闪烁如流星,八人同时倒了下去。
小胡子吓呆了,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明白情况比他想象的可怕,顾不上嘴角的血迹,“这家店的是确山口组的,上面早有命令要我们留意你们的行踪,谁知你们这时就过来了。”
“如果你说假,你就是逃到老鼠洞里我也会把你揪出来的。”金雁飞恶狠狠的盯着他警告,“那时你想死也不成了。你的大老板根本就保不住你。你别枉想用他来对付我。”
……
夜,黑漆漆的。天空没有一丝儿风,让人感到无端的郁闷与压抑。
沧田秀子慢慢的吃力睁开双眼,觉得四周一片黑暗。难道现在已是晚上了?她轻轻的皱了皱眉头,自己和山田可儿在那家店里结帐。突然冒出一股怪怪的味道,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现在身在何处?
金雁飞与山田可儿又在哪里呢?难道山田可儿与自己一样被人迷倒了?为何有人要迷倒自己呢?他们是什么人?迷倒自己又想干什么呢?他为何不来救自己呢?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被人迷倒了?
这下可惨啦!沧田秀子用力挣了挣,发觉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不知他们给自己吃了什么?那些强大真气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个房间里又没别人,连叫人的力气好似都没有,这如何是好呢?
沧田秀子想起金雁飞的话,慢慢的静下心来耐心的集中精神,一次又一次的试着把那些残留在体内的真气聚在一起。她试了几十次还是失败了。
……
山田可儿在朦胧中好似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抚摸着。这一急用力的睁开双眼,忽然觉得强光刺眼。又急切的闭上双眼,慢慢的睁开一线向身前一瞄。
自己的感觉果然没有错,正有一个人在自己身上抚着。那罪恶之手的主人居然是他——那个该死的不断纠缠自己的渡边一雄。
自己为何会到了这里呢?她的感觉与沧田秀子是一样的。只记得闻到一股怪味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那怪味从何而来?又是谁放的全然不知。
“住手!”山田可儿用力的怒吼,可是她用尽全身力气的大吼,在此时却是如此的小声。连她自己难以听清楚,更何况想入非非的渡边一雄。
“你终于醒啦。”渡边一雄依依不舍的把手拿开,笑的盯着她,虚情假意的表示他的关心,“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要急得上吊了。”
“我怎会在这里呢?”山田可儿惊疑的盯着渡边一雄。发现他眼中闪着奇特的光芒,那是一种最原始的。
山田可儿知道渡边一雄对自己一直就是非份之想。如此机会可说是千载难逢,他又怎会轻易的错过呢?自己如不小心应付看来是在劫难逃。想到劫难,这才想与自己一起的沧田秀子,她现在又怎样了呢?不会与自己落到同样的境遇吧?
“与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呢?她现在又在哪里啊?”山田可儿紧张的盯着渡边一雄,希望他能有好消息告诉自己——说他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呢?”渡边一雄皮笑肉不笑的耸了耸肩,摆明了否认一定,“我因身体不适出去走走,却发现你倒在路边。我费力的把你背了回来,至于你说的什么女孩子我根本就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呀?”
渡边一雄装腔作势的一番怪叫,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的。山田可儿知道他在说谎,可目前又拿他没有办法。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得想办法离开这里才行。
“这里哪里啊?我的电话呢?”山田可儿笑微微的盯着渡边一雄。她知道目前只能用点软功夫,看能不能打听出点什么?如果硬对硬只有自己吃亏,后果不堪设想。
“这是我在市郊的别墅。我救你回来时就没有看到你的手机。”渡边一雄疚意的摇了摇头,温柔提醒,“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恢复你的功力,打电话等你恢之后再说吧,你还没有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与一个好朋友买了衣服结帐,不知是那个断子绝孙的做的好事……”山田可儿恶毒的诅咒着对方,简直是诅咒着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
山田可儿想用这个办法试探渡边一雄。她认为如果事情真是渡边一雄做的。自己那样恶毒的诅咒对方,他不可能不动怒做到形不露于外。
渡边一雄果然上了当,当山田可儿骂到最恶毒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