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西裝褲在頂我了,他難道不急著想要嗎?每走一步就舔我一下,每走一步>
我的奶我想親他卻不讓我親,只要我叫給他聽。「啾公,啾公」我拉高
聲音在呻吟,被他溫柔捧於掌心的雙乳敏感得好舒服。
進到房間,舅公就叫我脫掉衣服,說著他就解開皮帶,我故意轉過身和他面
對面,在彼此面前寬衣解帶到只剩內衣褲為止。舅公又被我的胸口迷住了,他把
臉湊過來,直接埋進乳溝內,「雨琪啊雨琪」舅公滿口口水地呼喚著我的名
字,手都摸到我屁股上了。
他時而吸舔rǔ_fáng內側,時而捏我屁股肉並叫我也動手摸摸他,然後他趁我摸
他背時站直起來,緊緊摟住我後腰並吻了我的嘴。三角褲下的陰莖挺直了,抵住
我的蕾絲內褲正中央磨蹭著,透過兩層布料感受到的,是舅公上了年紀仍血氣方
剛的命根子,它不停地蠢蠢欲動,每次抖動都逗得我好癢。
我抱著舅公的背,舅公或捏或拍打我的屁股,我們在寢室門口忘情地擁吻。
舅公的嘴只有淡淡的菸味和檳榔氣味,和昨天那種濃臭不一樣,不知道為什麼讓
我為之癡迷。儘管如此,舌頭交纏還是非常舒服,尤其對方的技巧不算太差、卻
比不上自己的時候,如此我才能故意放水,好享受著舅公笨拙地征服我的快感。
吻著吻著,我配舅公的引導向床靠近,小腿碰到床舖時,就順著他施加的
壓力往後倒下。「噗咚」,那是落床,也是心跳的聲音。
舅公爬上床,渾身體毛又贅肉橫生,身材完全不是我的菜,但我仍向他伸出
雙臂,勾住著急地親著我的男人後頸。現在我只想扮演好和舅公偷情的女人,他
是不是我的菜已經不重要,只要他依然保有一顆急欲要我的心。
我們吻了一陣又一陣,痛快的也好,不太舒服的也罷,親到彼此嘴都麻了才
停下。親吻時在床上滾了好幾圈,一下子被舅公壓倒,一下子又換我在上頭,用
這對大奶壓他。等到嘴唇恢復過來,又向對方展開瘋狂的舌吻。
我們又打滾又親吻的胡鬧了好久,汗流浹背地回過神來時,才發現竟然內衣
褲都穿好好的。舅公靠在枕頭上半躺著喘氣,對雙腿彎曲、坐在他私處上壓著他
老二的我說:「雨琪,該拿掉奶罩了吧?」我在舅公面前脫了,心臟跳得好快,
臉更是紅到無法消退。
我按照他的指示,把那件肉色胸罩解開、扔到一旁,在他面前做了順髮的動
作,露出那讓我感到自卑的dà_rǔ暈,我好希望舅公不要說我的胸部噁心這樣
的盼望馬上就實現了,舅公挺起上半身到我面前,一手摟住我,一手摸起我的乳
房說:「就是這種木瓜奶才讚啦!」我慢了好幾秒才解成大概是稱讚吧?
舅公沒多加解釋,就抓起我左乳,垂首吸起奶頭。我看著舅公吸得津津有味
的模樣,感覺也從微痛變得舒服了。我抱住舅公的頭,輕柔撫摸他的背,胸前不
斷傳來「滋咕、滋噗」的吸吮聲。
舅公盡情享用完兩個奶子還嫌不夠,於是叫我維持坐在他老二上的姿勢,雙
手貼上來繼續把玩。舅公興緻勃勃地說:「妳這種大奶媽就是要拳頭大的乳暈才
像話。」邊說邊捏我的乳暈,就算我痛到叫他別捏也不聽。痛過了,他就舔舔手
指把口水塗上去,又繼續捏。重覆被捏到第五次我真的都快被弄冷了,擺起臉孔
向舅公抗議,他才停手不再弄痛我。
舅公轉而捏我奶頭,又說:「雨琪也不小了,以前妳奶頭還是粉色的呢!」
天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舅公說:「好像小學一年級吧!」總之他以前幫
我洗過澡,沒想到當年的小雨長大後變成這麼淫亂的大奶媽,還有這麼色的乳暈
跟這麼大顆的奶頭聽著這些話,我那被汗水浸濕的內褲又更加濕透了。
乳頭一會兒被輕彈,一會兒被捏緊拉長,一會兒又被壓扁扁的搓揉不管
是舒服是疼痛我都放聲叫出來,一次比一次扭曲、一次比一次淫蕩。舅公幾次忍
不住吸我奶頭,兩邊都被他的口水弄髒,深黑的乳暈看起來濕濕亮亮。
他喜歡我肉感的身材,更鍾愛這對大奶,從進房後就不斷玩胸部,就算老二
一直抖動,舅公也沒急著脫下三角褲。反倒是頻頻受刺激的我都要忍不住了,好
多次心驚膽跳地摸向舅公的私處,總會被他拉開,叫我搔首弄姿給他看,要不>
自個兒摸摸奶。
我很努力在忍耐,終於等到舅公動叫我替他脫內褲。我們的內褲早被汗水
弄濕,尤其他那件髒髒的三角褲,上頭都是我的汗和愛液。我把臉湊近到舅公肚
臍下方,雙手的姆指倒勾住三角褲邊緣,一口氣將之往下拉──黝黑粗壯的陰莖
兇猛地彈起,空氣登時染上一片腥臭。我想起來了,這是以前某個男人在我臉上
留下的味道,只是更濃、更重,薰到雙臉通紅的我心癢難耐。
陽具這種東西能否放進嘴裡?我從未思考過這種問題。等到意識清醒過來的
時候,早已將之視為理所當然的舉動。具體來說,是在內褲被男人脫掉、陰戶被
粗魯地亂舔亂吸的時候。舅公叫我趴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