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阶梯下有风的地方,尽量让自己凉快点,打了两个嗝后,酒也醒了。
这时,个刚才坐在胖男人身边的小姐冲我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上上下下
看了看我,说:「我好象在哪儿见过妳,刚才没好意思说。」
我瞥了她眼,没说什么。
这个小婊子见我没理她,好象觉得没面子了,凑近了说:「我跟妳说话呢?
咱们都是出来做的,装什么装!我问妳,妳在哪里‘站岗’?是不是梦娜思?」
我本来懒得搭理她,可她老站在我旁边穷都都,我没好气的说:「妳是警察
啊!管得着吗?」
这个小婊子听完好象并没生气,只是笑了笑,慢慢的从我旁边转到了我的正
面,上下看了我眼,说:「呦!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给自己弄身紧身的穿呢!
黑背心儿,黑皮裙儿,黑袜子,黑高根儿,挺翘啊?啧啧,脸上还涂粉儿呢!又
描眉又做脸的,真以为自己今年刚2o呐?」
说着,她突然把手从我的超短裙底下翻了进去,在我的裤裆上使劲摸了两把
!我当时就急了,扬起手里的手包就往她脸上拍去,嘴里骂道:「操妳妈的浪婊
子!妳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想死!操妳妈!」
小婊子灵活的闪,躲过了我的手包,笑着说:「呦,连个裤衩都没穿,把
尼龙袜子都弄湿了,大姐,真够浪啊?刚才在饭桌上我就觉得妳脸色老变,是不
是让人抠的爽了?哈哈。」
没打着她,我反而冷静下来,冷冷的笑,说:「行,行,小浪货!妳行,
我可是没招妳没惹妳的,妳就找到我头上来了,行,妳给我记住了,早晚我找着
妳,嘿嘿。」
这时候,我才真正仔细的看了看她,这个小婊子个头不高,比我矮,胖乎乎
的,脸蛋也是圆圆的,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身是磨纱的深蓝色上衣,隐约可
以看见里面的黑色乳罩,下面是同样面料的裙裤,光着脚丫穿踢踏,大眼儿,小
鼻子,小嘴儿,看着也就2o刚出头儿的样子,不过长相到是挺可人儿的,眉眼
之间透露出刻骨的风骚,虽然不如我,但可以看出也是sāo_huò个。
我这么仔细盯她,她倒有点毛了,急忙走近我说:「哎呦,姐,妹子想和
妳好都不成吗?我和妳逗着玩儿呢,咱们都是出来做的,都不容易,妳可不许生
气,我可是看着妳好才和妳逗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可嘴上却不能饶她,说:「放妳妈的
屁!有这么和别人逗的吗?我操!哄谁呢妳!」
她听完笑着说:「姐,不就是摸了妳下吗?都是娘们儿,摸了就摸了,要
不这样,现在咱俩找个背人的地方,我拖了裤子让妳随便抠,只要妳能消气儿,
怎么弄都行。」
说完,她过来拉着我就走。
我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甩手,我也笑出来了,说:「小婊子!瞧妳那
样儿,我懒得理妳。」
她见我笑了,知道没事儿了,也放开手,笑着说:「姐,我叫张盈,花名叫
翠翠,以前在东四路那边遛街,这不,现在被人包月了,我怎么看妳怎么眼熟,
妳以前是不是在梦娜思?」
我点头说:「那是前两年了,以前梦娜思的客儿比较多,后来大家哄哄就
让警察给查了,现在东四那边有好多都是梦娜思的老人儿,现在在华盛广场有个
戴梦得娱乐总汇,我在那儿上班。」
翠翠点点头说:「姐,妳叫什么?」
我说:「李黄鹤,我做不更名的,以前有个花名叫丽娜,现在人老了,早就
不用了,妹子,咱们认识也算缘分,以后妳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戴梦得去找
我,妳只要随便找个服务员问他三姐在不在,他就会告诉妳我在几楼。」
翠翠听完,点点头,说:「行,以后我没事儿了,到戴梦得找妳玩去。」
我们正说着,陈栋的捷达车开过来了,我对翠翠说:「我走了,以后有时间
找我去。」
翠翠说:「行,姐,妳慢走。」
我走近陈栋的车,陈栋从里面打开车门,我坐了进去,汽车转眼消失在繁华
的马路上。
上车,陈栋就问:「妳有地方吗?我现在想找个地方好好砸泡!」
我浪浪的笑说:「我可看出来了,刚才您就挺心火的。对了,我知道有个
地方,就是远点,不过很安全,没人查,怎么折腾都行。」
陈栋说:「在哪?」
我说:「在东四那边,沉阳北路上。」
陈栋想了想说:「行,不远。」
陈栋边开车,我也没闲着,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里面的裤衩早就顶起
个包儿来了。
我笑着翻开裤衩,陈栋的大jī_bā下子就窜了出来,jī_bā头儿涨得好似个小
鸡蛋,股股透明的yín_shuǐ儿从jī_bā缝中涌出来,弄得我满手都是。
陈栋见我摆弄着他的jī_bā,连忙对我说:「来,好好的叼叼,叼爽了有奖励
。」
我浪笑着调整好姿势,问他:「要带套子不?」
陈栋说:「带什么套子,别跟我提套子的事儿,我从来不带那玩意儿,跟穿
着雨衣洗澡似的,点都不爽!」
我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