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
他道:“这帮人玩儿开心了,不舍得走。”
白露说:“大部分已婚男人的毛病——不喜欢回家。”
林势安忍不住弯起嘴角:“还好,我还不是。”
白露道:“那你打电话干嘛?”
他说:“给我留个门,我晚上去你那。”
白露说:“不留。”
“真不留?”
“不留。”
林势安道:“不留我可去别的女人那儿了。”
白露故意说:“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他软了语气:“你这人啊……”
白露笑得更开心,挂电话之前说:“去吧,找个漂亮女人,香柔满怀,不妄这一年辛苦了!”
这场酒局从八点开始,到凌晨一点才结束。
林势安喝得七七八八了,蒋潇潇很自觉地把他送到白露家楼下,并说:“老板,我也要赶紧回家陪媳妇了。”
林势安挥着手:“去吧……”这才想起来自己一身酒味。
林势安自己一个人上楼,输入密码的时候没有遇到阻碍,就知道白露故意吓唬他。
他轻脚进门,看到房间灯没开,松了口气,摸到卧室,室内光暗,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他也没看到,背着身直接去了卫生间。
白露静静躺着,没一会儿听到浴室的水声……
她心里笑了声,这傻子,看来喝了不少。
林势安洗得很快,头发没吹,怕开吹风机吵醒了白露。
不料刚出门,床头“啪嗒”一声,壁灯打开,女人靠在床边懒懒地看着他,嘴边噙着笑。
林势安先是僵在原地,而后笑开了,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她眼里,就觉得特别搞笑。
他走过去,捏起女人下巴,低声问:“什么时候醒的?”
白露说:“一直就没睡着。”
林势安凑近她:“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
白露道:“不是早告诉过你,我是个坏女人吗?”
林势安顿了顿,认真想想,好像还真听过她说这话。
他头发没吹,发丝挂着水珠滴在白露身上,她嫌弃得推了一下。
“瞧你吓的,头发都不敢吹了!”
林势安一开口,还带着淡淡地酒气,他戏谑道:“你是祖宗,不敢得罪……”
说罢,解了围在身上的浴巾,胡乱擦擦头。
白露干脆坐起来,推他到浴室,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林势安个子高,在她跟前低着头,乖顺地像个孩子,就是这孩子有些不知羞,浑身上下光溜溜。好在白露也是见过世面的,见他这样,脸不红心不跳,一心专注在给他吹头发。
头发半干之后,白露关小了风,一边吹一边说:“不是叫你去找漂亮姑娘吗?怎么又跑我这来了。”
林势安低笑着:“哪还有比你漂亮的?”
白露才不吃这套:“漂亮话我可听得多了,休想哄我——你妈为什么不让你回家?”
林势安说:“他们在家陪hy,怕我回去破坏家庭氛围。”
白露终于笑出来:“可见你在家里的地位。”
“嗯……”他道,“翟医生前几天才说了,我在hy眼里,现在已经被定位成了取款机。”
白露关了吹风机,揉上他的头发,顺着下来捧上他的脸,仰着头说:“瞧你说的,这么可怜……”
他顺坡下,两只手臂在两侧,稍稍往前一步,就把白露禁锢在洗手台前:“这么可怜的人,求你收留,还被你拒绝……”
男人半醉半醒的样子跟平时不大一样,去了克制模样,就显得fēng_liú许多。
白露忍不住想,他今天脱了衣服,也终于把平时的那套虚伪做派给脱了,里子不见得是她喜欢的,但却是那么真实,就连他身体的温度都仿佛比平时更高了些。
林势安被她盯着看,身子的温度自然越来越高。
白露今天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香槟色的,在灯下会泛着淡淡的光,就那么一层薄薄的布料时不时拂一下他挡在她腰旁的手臂,痒痒的,这痒从手臂又传到他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去靠近她……最后贴着她,他仍觉得不够,心里又烦躁,又着急。
于是他直接搂着她,将她带回卧室,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床上柔软,于是他便肆无忌惮,也不怕把她压的喘不过来气。
“林势安,你想干什么啊?”白露低叫了几声。
林势安下手去扯她的睡衣:“这睡衣我怎么越看越不顺眼,你干脆脱了!”
白露气道:“我一千多块钱买的,你敢给我扯坏试试!”
林势安说:“没事,明天我给你买十件,个个都比这个好看……”
白露被气笑:“行了老板,知道你有钱!你快放手!”
他自然不依不饶,找到门路,直接从领子往下扒,终于褪了她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