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仍然完全没能预料到会是如此的恐怖,而这恐怖压倒了一切。她们闻不到那
强烈的脚臭,感受不到周围众多观看的眼睛,只是拚命地讨好,卖力地用舌头、
用嘴唇伺候那肮脏恶臭的脚底。
「行了」,郭二麻子叫停了二人的舔脚,递给她们一根三节手电筒大小的胶
皮棍子,就是我在鹿一兰家看到的林大可让妈妈和鹿一兰用过的那根,对着母女
问道,「知道怎么玩吗?」
这下,母女都犹豫了,为难地看着郭二麻子,使劲地亲着他的脚,摇头表示
不肯,眼中露出可怜的乞求。
「要不要到门口看看冯小子姐俩什么样子,嗯?」看母女二人拚命摇头,便
又问道,「做不做?」
母女二人答应了。
于是,还是在那块海绵垫子上,全身扒的一丝不挂的母亲和女儿,互相抱在
一起。
母亲含泪对着女儿说:「孩子,好好做给二爷爷看……妈妈不想死,不想让
你死……」一边说着,一边将舌头伸进女儿的口中,互相搅动着。
「嘿,看,挺会玩的吗?」
「当然了,这又不是第一次玩。」
「都说他妈的贞操比命重要,哼!我看他妈的只要能保住命,贞操呀什么的
全他妈的一分钱不值。」
人们观看着,议论着。
林大可的妻女早已为郭二麻子征服并调教得相当驯服,如今为求活命,便卖
力地表现着。亲了半天嘴后,二人转为六九式舔阴,女儿伏卧在母亲的上面,屁
股正对着母亲的脸,而将头埋入妈妈的两裆之间,用手掰开流着yín_shuǐ的黑色多毛
的yīn_hù,伸出舌头,在yīn_dì上舔弄。而被她骑在屁股下面的正值三十七八岁的妈
妈,也努力地将头部向上抬起,够到女儿也在滴水的嫩屄,同样卖力地舔着。
「妈的你看这一对母女骚逼,流多少骚水。」一个说道。
另一个狠劲在那多肉的母亲的身上踢了一脚后骂道:「操你妈的你帮助林大
可害了多少人,想没想到今天也让人整,嗯?」
「行了,别他妈老一个姿势,换一个。」
二人听话地停止了69式,之后是头脚反向,各叉开一条腿,使二人的yīn_bù紧
密地贴在一起,互相地摩擦着,又按要求各抱住对方的一只脚在脸上亲着。二人
本不喜欢对方的脚,这意是群众发明并要求她们做的。
「他妈的,又忘记了,哑巴了吗?」
二人被提醒,便开始了对话。
先是母亲说:「闺女,妈的逼好痒,好想挨操呀!」
女儿也按照以前多次这样玩时说过的:「妈妈我的小逼也痒,也想挨操。」
「你个小jiàn_bī!」
「你个老jiàn_bī!」
……
我们都在暗暗担心着,虽然我们都是专政对象,但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
来,万一让外面的人知道了,是足以把郭二麻子等人搞臭的,于是我便害怕地猜
想,他们会不会在玩过我们之后再将我们全部杀死灭口呢?联想到几年前,距我
们公不足里的大兴县大辛庄公几天之内杀死四类分子及子女一多人的事
件,让人不寒而栗。
后来交流得知,妈妈同样有这样的担心,其他人,也都有。
幸运的是,因为武斗打死了人,惊动了驻公检法的军管会,第二天便派来了
解放军的一个连进驻了这个城堡,郭二麻子一伙被抓了问罪,我们担着的心才放
了下来。这件事儿没能被外面的世界所知晓,我们也都活过来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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