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分一个你们学校附近的,这样你上下班就方便多了……」「不,海波,
我是说现在,我们现在就结婚吧,我现在就想做你的新娘,我们这个月底就结婚
好么?」「月底!为什么?你我都没到结婚的年龄,没法登记啊!」「我不在乎
什么登记,只要你爱我,要我做你的妻子比什么都强。我们月底就把同事和领导
请来,办一个简单的婚礼,让他们为我俩做个见证就可以了。结婚证、房子什么
的我不在乎。」「那我们结婚以后住哪?难道还住宿舍么?」赵海波不敢相信自
己的耳朵,幸福的日子怎么会来的如此之快。
「租房子呗,傻瓜。」「可是……可是,霞!这样太委屈你了,我们的婚礼
不应该这样简单。记得你和我说过我俩的婚礼要与众不同,要办成最好的。你怎
么突然会这么……」赵海波终于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因为……因为现在我就想……做你的新娘,成为你的……你的女人。」赵
丽霞脸上羞红,心里砰砰直跳,说完以后就闭起了眼睛,仰躺下去,一双颤抖的
芊芊玉手拉起赵海波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令赵海波惶恐万分,他不敢相信这个和自己谈了三年恋
爱,平时连拉手、拥抱都要脸红,而且除了拉手、拥抱以外,不许越界一步的女
孩,此刻居然在这小山包上,同意和自己做那种事,即将成为他的女人。这又何
尝不是赵海波梦寐以求的,打见到赵丽霞第一眼起,打他成了赵丽霞的男朋友那
一天起,他就无时无刻不在梦想着这一刻;深夜学校宿舍的被窝里,他不只幻想
过多少次,又多少次为这幻想,在被褥上留下点点斑斑。但他从来没敢对赵丽霞
动过心思,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不忍、不舍得,于是难以自已时,他就偷偷跑到
几公里外的商业中专,去和他初中的老情人厮混。但今天,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
了。
于是,满面绯红,紧闭双眼的赵丽霞,感觉到自己被一双颤抖而有力的双手
拥起上身,慢慢的蝙蝠衫被掀起,后背文胸的搭扣被解开,文胸慢慢的离开了身
体,然后自己又被轻轻的放下仰躺着。山风微微吹过,胸前拂过丝丝凉意。赵丽
霞即使闭着双眸,也能想象出自己此刻是什么样子,而她的白马王子的眼睛一定
也看着自己胸前那不容侵犯的双峰。
此时的赵丽霞更加羞涩了,她如果能看到自己,就知道此刻自己的俏脸有多
红,呼吸有多急促。
双腿被抱起,倩腰被轻轻托了一下,内裤被除了下去。一双大手按到了胸前,
手又换成了嘴唇,舌头、牙齿,而那双手早已经在她双腿之间摩挲起来。赵丽霞
的心在砰砰乱跳,脸在发烧,胸前和下体传来了痛感,但她却却毫不愤怒,也不
想阻止。只因女人被她所爱的人看着、抚弄着自己的身子,纵然那是她不想的,
可也是仅有羞涩而无不快。
魁梧的身躯压了上来,后背被小石子和残枝败叶硌的更疼了,可随即双腿之
间传来了更大,更难以承受的痛苦。赵丽霞发出了嘤咛的惨呼——阵阵的惨呼响
彻在了山间,但这呼声却是幸福的。很快,幸福变成了痛苦,痛苦变成了幸福,
幸福的痛苦,痛苦的幸福,世界遥远了,世界混沌了,迷乱了,消失了,只剩下
幸福的两人。
清晨是美好的,美好的东西又都是短暂的,此刻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石磊摊
炕上,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这是一个三十岁,已近中年的女人,她的年纪,非但没有带给她半丝老态,
反而却带给她一种成熟的风致,使她看起来,更令人为之意动,更何况此时这人
儿,还是一丝不挂,怎能不令人血脉偾张。
这个令人血脉偾张的女人正是田香。田香坐在炕沿边上,娇慵的整理着衣裤,
慢悠悠的穿着。幽幽的道:「想不到你个傻小子还挺厉害的,这又是椅子上,又
是地上,又是炕上的,真能折腾。大姐我要不是带了环,被你这一下弄的非怀上
不可。我说傻小子,你以前是不是有过女人啊。这不是你第一次吧。」石磊懵懵
懂懂的点了点头,又赶紧的摇了摇头。
田香看到石磊这样,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傻小子,这又不是丢人的事儿,
怕啥啊。姐又不会吃你醋的,有啥不敢承认的。」「唉!没想到你个小子这么能
折腾,都这时候了,我得赶紧走了,老公和孩子还在家等着我买菜回去做饭呢。」
田香跳下了地,一抬眼,从对面的高低柜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凌乱的妆容,赶忙
从小钱包里去出了小化妆盒,急急忙忙的收拾起来。
石磊望着眼前的女人,心里即一片空白又纷乱如麻,他的嘴唇动了动,想说
些什么又没有说出口,当他终于鼓起勇气的时候,却被田香的话语打断了。只听
田香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幽幽的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跟老张好吧?」田香没等
石磊回答,又继续道:「其实很简单,就跟你撞到我跟老张一样,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