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我立即慌了,忙答复道:「马上就好,姐姐大人给我留一点啊。」
我洗澡的速度加快了,铃铛的声音也变的急促起来。
这时候,我感到无法呼吸。一个不小心,没有控制好呼吸的节奏,导致了氧
气供应不足。每次的呼吸都要尽可能的短而急促,这样才不会有窒息的苦楚。这
一切都得怨这项圈,外观上来看,会认为它很薄,因为它几乎是跟我脖子齐平的。
不过这样想就错了,其实它是很厚的,看不出来的原因是它深陷在肉中!残酷的
不仅仅如此,它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针刺进了我的颈肉中,更加过分的是,每一
根针都有倒刺!它使我每时每刻都得不到舒适感。我的脸蛋自从装上项圈后,一
直是红扑扑的,不是害羞脸红,是因为无时无刻的窒息感和痛感,还有那无处发
泄的性欲。我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明确的拒绝身上所装备的项圈和锁住yīn_bù的贞
洁链(虽然那时候我是被绑起来被迫的,对这些毫不知情,单纯的认为只是装饰
品)。这些不是奴隶的装束,而是那个我住了半年的滨海小村的风俗习惯。
现在离开了那个地方,心里有些不舍。我在那里生活了半年,有一对兄妹对
我很好,我也很喜欢他们,我甚至跟妹妹产生了一些暧昧的情愫(虽然我们都是
女孩子,但也是可以玩一些成人游戏的),也学了一些知识。后来,也就是在几
天前,来了一名寻找魔力之石的高级魔法师,经过我的软磨硬泡,在她提出一大
堆要求后终于答应收我为徒了,嗯,那个打算把食物独吞的女人就是我师傅了。
不过现在我们的关系是「主奴」。我也疑惑为什么不能是师徒关系,后来尤妮丝
师傅向我解释说,魔法师的收徒是很正规的,有很多的限制和条件,像我这样无
法证明自己身份又什么都不会的,就更别想了,所以想学魔法只能私底下偷偷教
了。但是一个魔法师莫名其妙带一个跟班,是很容易惹人怀疑的,如果这不是一
个跟班,而是一个奴隶,一切问题就解决了。后来她拿了一卷主奴契约让我盖手
印和唇印,我也就没看其中的内容,将食指点在了奴隶宣誓的空白处,触及到契
约的时候,契约上的文字开始发出红色的光芒,那些光芒很快开始流动,聚集着
从我指尖流动到我的身体上,然后一条光线在手臂上直线运动着,到达了肩部,
最后在我额头处停了下来。当时感觉全身都热热的,精神有些恍惚,催促下,我
完成了十个手指头和唇印的仪式。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有魔法效力的,它会在主
人的手背上和奴隶的额头处烙上一个魔法印记,这个印记在主人那里是可以隐形
的(是一个统一的符号),在奴隶的额头处则是出现鲜红色的「淫奴」两字(这
个是由施法者决定),这两字很大很显眼,并且擦不去也无法隐形。后来她给我
剪了个长长的刘海,虽然还是可以隐约看到印记,但不像先前那么明显了。
水中倒映着我的样子,及腰长的金色秀发很随意的散在背后,无论是脸蛋还
是身材都是非常棒的,只不过因为头发湿掉的缘故,刘海都梳到了两侧,让我无
比羞耻的两个红色的大字「淫奴」毫不留情的暴露在了阳光下,我试着用手擦掉
这些字,结果肯定是徒劳的。我感觉脸开始发烫,身体也在颤抖着,我幻想着:
一根粗大但已经锈迹斑斑的铁链连在我项圈上,另一条则被固定在了一根木桩上,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匆匆走过,似乎已经对我司空见惯了。我的主人在椅子上躺
着,一个很邋遢的中年人给了主人一个银币后,便走到我身后,粗暴的拔出了我
体内的肛珠,我感觉我有一截肛肉脱出了体内。没有任何前戏,也不给我一点心
里准备,就直接插入了我有点干涩的菊洞,即使再痛我也得忍着,因为我的双手
被麻绳紧紧缚在背后,身体被狂野的玩弄着,脖子上和封锁着yīn_dào的铃铛欢快作
响。肛肉随着chōu_chā翻进翻出,给我无比的刺激感。即使这样,我也得小心的控制
呼吸的频率。疼痛渐渐开始转化为酸麻的快感,但这没持续多久,我身后的客人
已经射了。滚烫的jīng_yè全数射进了我的直肠中,使我的肠道一阵收缩。我下体充
满了火辣辣和黏黏的不爽感。这一切我都能从我面前的镜子看到,使我在被玩弄
的时候,让镜子面前那个项圈被链子锁住,yīn_dào口被封闭并且额头处印着鲜红色
淫奴俩字的我提醒着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无助的性奴隶。接下来我自觉的身
体伏地,不让浓精流出来,然后爽完了的客人重新将gāng_mén珠填满我那yín_luàn的肛洞,
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则了。如同拔出来的时候一样粗暴,客人几乎是硬塞似的将
刚好是容纳我肛洞极限的珠串塞进去。还好有jīng_yè的润滑,否则一定会被他的手
法弄成肛裂的。
「谢谢客人,请慢走。」我小心的喘着气,说着主人要求的言语。转过身体,
跪在地上,尽可能的挺起胸,翘着屁股,等待着下一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