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都是甜的。
看着他那样子,何军医都觉得他就跟孩子似的,但又觉得这样的他挺好。
苏晓他们过来的时候,苏二哥他们已经吃完了早饭,坐在那里休息。
何军医正在认真地帮他削着苹果。
杨德全并没有过来,算算时间,他也不可能那么早就过来。
虽然都在省城,但是杨德全的家开车到战地医院,需要一小时左右,这还是在路上不堵的情况下。
何军医抬头,见苏晓他们过来了,朝他们打招呼:“来了?”
苏晓“嗯”了一声:“哥,今天感觉怎么样?”
对于苏晓的问题,虽然之前他就有回答何军医,现在小妹又问了起来,他不厌其烦地回答:“左腿依然没有知觉,右腿有火辣感与微痛。”
苏晓也检查了苏武杰的双腿,沉吟片刻:“哥,火辣的话,应该是里面已经在作用了。”
除了这个回答,还能有什么回答?
苏武杰却一直不在乎,早在杨德全过来替他治伤开始,就已经不再着急。
着急了又有何用?除了给自己增添麻烦之外,没有其他用处。
还不如安安静静地等待治疗,把心里的一切担心,从新抛却,认认真真地想一下将来的事情,这才是最关键的。
有些事情,从新换一下思考,就会完全不一样。
今天杨德全依然来的有点慢,直到午饭之后,他才姗姗来迟。
一过来,他就问:“烧酒都准备好了?”
何军医急忙说:“都准备好了,是高粱烧,就怕一瓶不够,我这边准备了两瓶。”
杨德全点头,这才对,准备两瓶,有备无患,这个想法不错。
依然把人都赶了出去,只剩下苏晓一个人。
苏武杰在他的银针之下,又睡了过去。
之所以让他昏睡,只是怕他在治疗的过程中,因为疼痛而□□出来。这种痛苦的滋味,能够想象得出来,所以老爷子干脆就再次将人弄昏睡过去。
这次因为有了烧酒的加持,让杨德全很满意,全程都是微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也很放松,不像昨天那样比较难看。
老爷子直接上手,就是给左腿治伤。至于右腿,他理也没有理,就当它不存在似的。
苏晓眼神微闪,但没有提出疑问,毕竟有时候事情,虽然她不明白,但它存在就有它的原因。
杨德全似乎看出了苏晓的疑问,他说:“丫头你过来看,这条右腿上的毒素是不是还没有消下去?”
苏晓不用看,都知道这条腿上的毒素根本就没有消。不但右腿上的没有消,就是左腿上面的都一样有着很大的痕迹,那青筋虽然没有暴动,但是漆黑的毒素依然存在,是那样的明显,看得她心里一阵的颤抖。
杨德全解释:“别小看这些黑色的毒素,消一点,伤就能好很多。因为昨天刚刚拍打过,不管是外面的皮肤,还是里面的筋骨,都不能连续拍打。连续拍打的结果,你哥会受不了。不过除了你哥受不了之外,倒没有任何的坏处。相反,时间间隔越隔,只会好的越快。”
苏晓这才明白,原来不对右腿进行拍击,并不是有其他的顾虑,只是因为怕他受不了疼痛。
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来,这种拍击引起的,是多么的让人受不了。
这种疼痛,可想而知,就连当兵见惯了生死的苏二哥,都受不了这种疼痛。
“这条左右就不一样了,因为毫无知觉,所以间隔的时间越短越好,这样里面的筋骨就能越快被修复回来。”杨德全接着解释。
说着,他已经将烧酒上的火点燃,开始用手掌抹上火焰,再次对着苏武杰的左腿开始发功拍击。
苏晓看得分明,这一次拍击之下的左腿,和昨天看到的有些微妙的改变。
这个变化,如果不是苏晓看得仔细,这是分辨不出来的。
昨天在拍击的时候,左腿的肌肉比较硬,拍下很久,也没有变化。一直连续拍击了两个小时,才微微出现了那种黑色的毒素,还有暴动的青筋。
但是现在却又不一样。
老爷子刚刚把手掌拍下没多久,苏武杰左腿上的青筋就开始暴动,黑色的毒素开始漫延。
这种毒素的漫延,还在加剧。
只几分钟之后,已经浓得发黑,而且暴动的青筋也是看着吓人。
“看到没有,这就是烧酒和普通白酒的区别。烧酒之下,同样的手法,所产生的变化是不一样的。”
苏晓连连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但是杨德全说的没有错,这种变化真是太明显了。
杨德全又说:“虽然说,因为经历过昨天的拍击,已经将左腿的经络在慢慢打开。但是这种变化不会那么快,而是很细微的,不像现在前后变化太大。”
苏晓一想,确实是这个理。
如果只是病情的慢慢变化,一天之内,变化不会这样明显。
但是在她眼里,今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