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买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着男人shè_jīng的jī_bā……”
我大脑一片迷乱,脑海满是宁卉的嘴里正含着一根硕大jī_bā的影像,那jī_bā在宁卉的嘴里一阵激烈挑动,猛戳,然后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jīng_yè从宁卉的嘴角流了出来……
没想到对于淫妻犯撸管时候jī_bā的射点,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媚q上打来的这排字,实在句句击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经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刺激像宁煮夫这样的重度淫妻癖们?
我再也无法摁住爆发临界点的阀门,jī_bā一挺,手用力在茎杆上一送,jīng_yè便狂飙而出,有两滴飚得远的,正好飚进了电脑屏幕上曾眉媚张开的嘴里。
第二天宁卉回到家已经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阵弄了俩宁卉平时喜欢吃的小菜,准备犒劳下在小男朋友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宁卉看上去有些疲惫,食欲不算高,这情景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激动起来,难不成昨晚真滴被那小子搞了一个晚上的哇?
宁卉正细嚼慢咽的吃着,突然要拿旁边的杯子喝水。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抢在宁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咽,嘴里含着水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朝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么?”
宁卉突然被堵上的嘴发出含弄不清的语句。
“咳咳……”
宁卉被水呛着,又说着话儿,开始喂进去水都从嘴边流了出来。
“熟悉这感觉吧?”
我一边堵住宁卉的嘴,一边将剩下的水送进去。
“熟悉什么?”
宁卉这下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把剩下的水从我嘴里咕咕的吞咽了下去。“熟悉什么呀老公?”
“哈哈哈,”
我一阵坏笑,赶紧靠在宁卉的身边,不等宁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向她的身下。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时节,这几天气候温暖,昨天宁卉穿的是刚刚没膝的半截裙——难怪让那小子这么容易得手——回到家里宁卉还未来得及将裙子换下,这为我复制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场合指奸到高潮的场景提供了完整的现场感。
我的手顺利的从裙子底下摸索进去,顺着嫩滑的大腿抚摸到双腿的交接处,手指隔着小内感受到了宁卉饱挺而又柔软的yīn_chún。
“干……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没想到被我这番突袭,失措的叫了起来。
“这个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点气力在小内勒出的唇沟里来回摸捻着。
“昨天在餐厅他是不是这样弄你的啊?还像刚才那样用嘴喂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么知道?”
感觉宁卉身体一颤,有些慌乱。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么能不知道,哼哼,还被他这样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骚哦。”
“讨厌!又是那个死眉媚……”
宁卉双腿夹紧我的手,气息开始不匀定起来。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宁卉yīn_fù的沟唇上揉摸的力度,“啊——”
宁卉突然双眉一紧,口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呻吟,然后咬着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手指捻着的yīn_fù本能的往回一缩。
“怎么了?老婆?”
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动作。
“嗯……疼……”
宁卉轻唤一声,那声“疼”说得小如蝇蚊。
“神马情况?哪儿不舒服老婆?”
我紧张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了。”
宁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嗫嚅到,“可能……”
看着宁卉绯红的脸蛋,羞涩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宁卉摇摇头就往我怀里钻来,“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厉害了。缠着要个没完。”
我日,这是遇到了神马样的猛男,屄都给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阵脑血跟鸡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说脸朝宁卉的身下俯去,在宁卉未及反应的惊异中一气扒拉开裙子和内裤——果不其然!
宁卉的yīn_fù看上去比平日红了许多,微微有些肿大——我怔怔的看着,顿时一阵心疼,心想老婆这娇嫩的逼逼得要承受jī_bā多么强烈的冲击才能被操成这副模样?
屄都被人日疼了,该是多么淫猥的概念,这念头又让我浑身燥热,jī_bā杵立,看样子没得个败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软不下来的了。
我伸手轻轻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抚摸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是的……老公。”
宁卉一脸的红晕,本能的将敞开的双腿朝我闭合起来,“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样子战况激烈嘛老婆!”
我赶紧起身一把宁卉拥在怀里:“快点详细汇报情况宝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肿了的?”
“呜呜……”
宁卉在我怀里似挣扎非挣扎,嘤咛到:“老公啊,人家还在吃饭的嘛。”
这饭是吃不清净了,后面我跟宁卉都草草对付了几口,正好时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颠屁颠就把宁卉抱着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抱着宁卉滚到床上的动作形式粗鲁,但内容温柔,特别是我极力避免碰着了宁卉的下身,那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