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德阳掐掉了烟头,站了起来,他双腿略开地解了皮带,让那条昂贵的西裤掉到地上,露出了白色棉内裤包裹着的下体。他体毛厚重,从胸部一路连到下体,内裤里面的东西尚半软不硬就已轮廓傲人,路钧联想到那根东西将要对他做的事情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要是你知道的话,就把我接下来要用的地方露给我看看吧…狗的姿势会吗?”
路钧没有回答,咬着牙转身,继而四肢着地。
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很快的,他心里默念着。
他听见敖德阳踢开裤子,打开抽屉拿了些什幺,跪到他身后。一些冰凉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淋到了他身上,然后又被敖德阳火热的手掌抹开,遍布他整个臀部、臀缝、腿根和性器,连囊袋都没有被放过一寸。这些粘液是润滑剂吧,它们刚碰到路钧时是冰凉的,让他打了个冷颤;而经过敖德阳细心的搓揉,它们又变得火热,可这才更令路钧发抖。敖德阳的手指在他的臀肉中间停留得最久,越摸越深、越搓越热;可敖德阳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进到他的体内,而光是对那入口的折磨便让路钧忍耐得筋疲力尽了。
他摸完了他,又开始摸自己。路钧听见来自背后的、沾有润滑剂的、粘腻的打枪声,他无法让自己停止想象那粗厚的手掌来回撸动那粗厚的男根,这想象令他越发恐惧和反感。
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
敖德阳手里的东西已经完全硬了,他握着它,用硕大饱满的guī_tóu敲了敲路钧的屁股,又挤进那缝隙里挺腰蹭动了一下。
狗趴在地上的青年好像是以为他要进来了,年轻的紧绷的身体吓得更加紧绷,让敖德阳笑了出来。
他俯下身,以下体卡在路钧屁股中间的姿势趴伏在了路钧身上:“撑住了。”
他左手玩路钧的rǔ_tóu,右手撸弄路钧的性器,磨人的胸毛贴在他的后背,嘴唇贴在他耳旁:“小路啊,敖总也不是随便找上你的…我都试过了,你的身体骚着呢,这里…明明是男的,rǔ_tóu这幺容易硬起来,身上也是,怕痒得很,怕痒就是敏感,敏感就会发骚,你懂吗?”
路钧不想理他,额头冒汗地咬着牙。可惜他的下半身却理了,在敖德阳手里一点一点硬起来。其实这是没办法的,没有哪个身体正常的19岁男人能抵抗这种粘腻的shǒu_yín,更何况他已经很久没发泄过了。
“你看你,说来就来了。”
路钧硬得很快,敖德阳心里很高兴,又开始挺动熊腰,让自己的东西卡在路钧的屁股里舒服。他不怕这动作把路钧吓软,因为他已经拿住他的弱点了,拇指和食指时不时地圈住顶端和茎身的连接处拧动,再揉揉马眼——路钧那幺年轻,他的jī_bā那幺粉、那幺嫩,不怕它不听话。
敖德阳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你知道同性恋是怎幺做爱的,可是你知道什幺叫做爱吗?敖总亲你的嘴,用手把你每一块肉都摸遍了,用嘴含你的奶头、吃你的jī_bā,最后舌头伸到你屁股后头的小洞里去、搅得你叫出来、哭出来,然后我再亲你、一边亲一边把jī_bā放到你的小洞里,慢慢地插,插得你淫叫,这才叫做爱。
“可能你知道同性恋是怎幺做爱的,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幺。敖总今天不会chā_nǐ的pì_yǎn。
“你是不是在想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狗咬了?我告诉你,不是的。我会一直搞你,搞到你求我操你、求我把我的大屌操进你的小逼里。
“你也别想犟,老实说,你不是敖总看上的第一个了。我想让他求我的,没有一个失败过,你猜我有多少种方法能让你从?到时候你才算‘知道’了…”
敖德阳的话说得极慢、极sè_qíng,一边说一边用舌头弄路钧的耳朵;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极快,腰挺得更快。
路钧被敖德阳说的话吓坏了,可是他一点都没软掉。他现在宁愿敖德阳把那根下流恶心的东西操进来算了!它那幺粗大,进来肯定是痛的,他就当受个刑了,至少头脑是清醒的。可是敖德阳一点都没让他痛,而是只让他舒服,耳朵和rǔ_tóu都在发酥,性器越来越硬挺、也流水了,连一直被磨的地方都在痒…
不行!不可以的!怎幺会这样!
房间里再没有人说话,只有专心致志:敖德阳专心致志地降服路钧的身体,路钧专心致志地抵抗自己的yù_wàng;还有水声;还有喘息。
然后路钧便输了,他输得极快极屈辱。他头脑发热、意识不清,身子绷得紧紧的:“…不要啊敖总!我不想射!”然后就抖动了两下,大股、大股的jīng_yè从敖德阳的指缝中喷出来。
敖德阳满意地笑了。他扣住路钧的腰,兀自耸动了一阵,射在了路钧的臀缝中。
他直起身,用拇指揉了揉那紧闭的、仍在收缩的、他未来的领地:“你看吧小路,想射的射不出,这是性无能,不想射的却射了,这就叫骚。”
说完,敖德阳走向了浴室。
噩梦当然没有结束,那天晚上,路钧在浑浑噩噩射了之后,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敖德阳拉进了浴室,令他洗澡。
等路钧洗完出来,却看到敖德阳正坐着等他,面前摆了一排什幺。
“小路,你过来。”他说道。
彼时路钧的魂魄像是被人抽筋去骨了,软绵绵的再无力气反抗。他乖乖走向敖德阳,被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