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低的吼着,把三婶的屁股抱得更紧,弄得更深,更加有力。我双脚有力的蹬着褥子,两膝盖顶着三婶的屁股,我胯部完全陷进三婶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jī_bā根子上,随着我腰肢的上下左右的伸张摆动,我聚成肉疙瘩的屁股猛烈的忽闪纵动,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推一拉,我的jī_bā就在三婶的yīn_dào里来回chōu_chā,进进出出,忽深忽浅,一下下的狂抽,一次次的猛插,把我旺盛的涨满的性欲尽情的在三婶的体内发泄……一阵阵的酸,一阵阵的痒,一阵阵的麻,一阵阵的痛从三婶的yīn_dào和我的jī_bā的交接处同时向我们三婶俩的身上扩散,一阵阵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三婶在呻吟,我在喘息,三婶在低声呼唤,我在闷声低喉……“喔……喔……咦呀……受……不了……”
接着,撕扯着我,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达到了第一次高潮……三婶达到几次高潮后,疯狂的xìng_jiāo达到了令我窒息的疯狂!“荷月……荷月,啊……呀,我……受不了……荷月啊……”
天在转,地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粗硬的jī_bā被三婶的yīn_dào紧紧的吸允着,我和三婶交融一起,身体缠绕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涛汹涌的海浪,咆哮着,翻卷着,一会儿把我俩抛向浪尖,一会儿把我俩压进水底,一层层、一浪浪、一阵阵、一bō_bō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终于达到了难以遏止的顶峰……啊,我要shè_jīng了!我浑身的血液象数千数万条小蛇,急剧的集聚在我的yīn_náng,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一股滚热粘滑的jīng_yè象从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水柱,从我的jī_bā里急射而出,“呲……”
的一声,喷灌进三婶的yīn_dào深处……一刹那间,三婶的身体象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满是汗水的背脊,两条粗壮的大腿更是紧紧的缠住我的腰,“喔喔……嗯嗯……啊……”
一阵急促的làng_jiào声仿佛是从三婶的喉弄底被压出来似的。随后,三婶那微微突起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随着每一次的收缩,三婶的鼻腔里都发出一声哼,我心里明白这是三婶的高潮之歌,这比世界上所有的声音都动听。因为这是三婶在最快乐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三婶的yīn_dào也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比之前面的收缩不知要强烈多少倍,一紧一松一紧一松,个充满yù_wàng的生命的通道仿佛要夹断我的jī_bā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三婶的体内……此时此刻,我已经无暇顾及三婶和岳母了。我闭着气,挺着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jī_bā上。我的jī_bā随着动脉的率动涨大到了极限,插到了三婶的宫颈深处,随着yīn_náng的收缩和guī_tóu的膨胀,一股,又一股……我的精子接连不断的pēn_shè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三婶的屄芯,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三婶的土地……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我妻子荷月的婶婶,旁边是我的岳母,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三婶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精疲力尽,jī_bā仍硬硬的留在三婶的体内,我趴在三婶颤抖的身子上喘息着,等待着高潮慢慢平息。而三婶的高潮依然没有结束,直到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继续爬在三婶的身躯上,手搓揉着三婶的奶子,三婶的呼吸渐渐平稳了起来,随着呼吸腹部一上一下缓缓而动,把我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的顶动着,我道:“荷月,我的好妻子,我爱你!”
我说完这句话又倒下睡了,装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三婶对岳母说:“你看这种梦游,什么都不知道,把人操了还不知道呢。”
岳母不知也高了多少次,她是自摸的。她说:“坏了,嘉惠,你怎么躺下了呢,快点用你们的淫液治病呀,帮小木去按摩!”
三婶挣扎着起来,她发现那液体已经被我们乱动着都粘在褥上了,再也拾不起来了!三婶说:“这该怎么呢?”
岳母说:“要不,你继续做吧,没办法呀!”
三婶想了想说:“只能这样了……”
说着,她蹲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又把屄屄做了下来,开始了套弄,啊,我还得被屄屄套一会儿呀……
一百九十 岳母动用雪峰帮我治病
操他-妈的,这次不知怎么搞的,我一时爆发不了。主要是三婶的精力越来越小了,动作没有那么快了,我又不敢起来主动出击,只由她动,她越来越软弱无力,自己倒是h了很多次,许多的泉水流了出来,这泉水顺势而下,流了我们一身,又流了一炕,我湿的很不舒服,但不敢挪动一下。我很着急,三婶要是动不了怎么办呢?我很想在岳母面前爆发一下啊!眼见三婶动的越来越慢,力量越来越弱,我心里哀叹一声,她要撤退了。果然,后来三婶不动了,她从我的身上下来,躺在了炕上歇息。岳母看着三婶说:“怎么,嘉惠,你下来干什么呢?”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