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方便做些不可告人的事。
花开院秀元远远地看到樱花树边的动静,对奴良滑瓢和樱姬举起了酒杯:“看来奴良组要办喜事了,先恭喜你们。”
樱姬笑得腼腆:“鲤伴和千凉认识好些年了,要真能在一起倒是好的。”
奴良滑瓢仰头喝下一大碗酒,不去看儿子的热闹,“臭小子太慢。”
鲤伴的另一半是人类,也是好的。
花开院家这些年来本家出生的继承人早早地夭折,羽衣狐的诅咒应验了。
滑头鬼的另一半是人类还能延续血脉,不是人类,迟早面临分离的境地。
这边,奴良宅。
宅子里空无一妖,庭院中盛开的樱花树迎风抖动,落下一层厚厚的樱花花瓣。
奴良鲤伴抱着人回来,把人往樱花花瓣织就的花瓣毯上一放,将人置于地面和自己胸膛之间。
“雏鸟情结,嗯?”
“鲤伴,我喝醉说的胡话,忘了吧。”
奴良鲤伴俯身,尝到一个满是果汁味道的吻,没有丁点酒味,“醉了,嗯?”
苏千凉:“……”孩子越大,越不好糊弄。
她正要说什么,妖妖零突然出现:“千凉,养成的任务一直没完成,是不是因为养成的最终目的都是吃掉,而你养了几年的小正太还是好好的一枚处男没被你吃掉?”
什么破系统破任务,吃枣药丸!
苏千凉摸不准任务总不完成的理由是什么,要让她对奴良鲤伴下手,真的有一种无言的罪恶感。
那感觉就像是把一只小猫咪从小小的奶猫养起,养得能上下其手撸个痛快的时候,猫咪突然对她说:“我没把你当铲屎官,我把你当本喵的女人!”
哗——了狗了。
接吻走神?!
奴良鲤伴怒极反笑,手一动,苏千凉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被撕了大半。
“鲤伴,别闹!”
“阿凉,你对我现在是个男人的认知不够。”
说话间,奴良鲤伴动手剥落两人衣服,赤诚相对。
那的确是一具成年男子的身体,八块腹肌,肌肉分明,是平常穿着和服绝对看不到的风景。
还有从不曾看到的……
早在衣服碎裂的时候,妖妖零因为系统判定接下去是拉灯环节而被屏蔽,否则这会儿它肯定要跳出来说“千凉,关键时刻犹豫什么?为了任务先吃掉再说!”
没有妖妖零煽风点火和提醒,苏千凉跟着内心走,她不想吃掉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小奶喵,平静地说:“鲤伴,衣服穿起来,我该回去了。”
身上一重,奴良鲤伴压了下来,脑袋埋藏在她耳边,说话间带着委屈的哭音:“阿凉,我难受。”
“哪里难受?”
“下面,涨涨的,好痛。”
“……忍忍。”奴良滑瓢你个老不正经的臭流氓,为什么不教儿子生理知识!
“我从那忍到这了,难受,阿凉~”
最后那声“阿凉”让苏千凉想到每一个雷雨夜,小正太总会抱着小枕头赤脚跑到她房门口喊“阿凉”,抽抽噎噎地要求一起睡。
还是需要她保护的孩子呀。
苏千凉心软了,“鲤伴,我帮你,仅此一次。”
“好。”奴良鲤伴的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哪来的委屈,哪来的泪水?
结束时已是下半夜,作息规律的苏千凉沉沉入睡。
奴良鲤伴抱着她去宅子里的温泉洗浴,为她清洗满是痕迹的双手,眸光幽深地道:“阿凉,你逃不掉的。”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早上被来叫奴良鲤伴起床的毛娼妓看个正着。
“你们……”
“嘘——”奴良鲤伴示意噤声,回头一看,苏千凉醒了。
“阿凉,早安。”
“早。”昨晚睡得太晚,苏千凉醒是醒了,头晕晕的不太舒服。
奴良鲤伴把人抱进怀里摸摸头,拉紧她身上过于宽大的男式寝衣,以眼神示意毛娼妓出去,“阿凉,难过的话再多睡一会儿。”
毛娼妓捂住嘴,满脸惊喜地合上障子门。
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女人锁骨上的点点痕迹是什么,也知道第一次确实不太舒服。
没多久,整个奴良组全知道二代目和他媳妇好事将近,大多笑得见牙不见眼,准备再来一场庆祝酒会。
又睡了一觉,苏千凉被等待许久的两只大白狼送去花开院家。
奴良鲤伴则被奴良滑瓢嘲笑了个半死,“臭小子,我还以为你真能耐了,呵。”
奴良鲤伴没半点羞恼,舔了舔唇,仿佛在回忆昨晚的味道,“她,迟早是我的。”
“别说大话,臭小子。”奴良滑瓢警告他,“她是人类,是看着你长大的人类,愿不愿意嫁给你,很难说。”
是,苏千凉看着他长大,是劣势,也是优势。
就看怎么利用了。
奴